這才叫坑爹呢!在他爹生日上,先是讓人揭穿她小媽出軌,然後又送來棺材!這是要送他爹上路嗎?
徐問天臉色驟變,“徐陽,你他嗎的是不是瘋了?”
“去你妹的,你個老東西,你才瘋了呢!”
徐陽竟然摔碎了酒杯,罵起了徐問天。
徐問天都被罵的愣了一下。“狂妄,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嗎?”
徐問天不明白,徐陽一直都很畏懼他,在他面前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是誰給了徐陽這麼大的膽子。
難道他有了依仗,貼上了大人物?
“你說對了,我就是狂妄。不僅狂妄,我還膽大包天。”
徐陽自幼便不招待見,沒等成年就被趕出徐家,他對徐家本來是抱有一絲希望的。
但他得知他不是徐家人的時候,那絲希望就變成了滿腔怒火。
在有楊奇做靠山的情況下,他徹底爆發了。
“老東西,知道你那兩個兒子爲什麼沒來嗎?知道棺材裏裝的是誰嗎?自己過去看。”
徐問天聽的心裏咯噔一下。
之前就有些奇怪,那兩個兒子怎麼還沒到場,難道他們都被徐陽給……
想到這裏,徐問天身子一晃,險些摔倒。
他忙對保安們大吼:“還不去把棺材給我打開。”
“是。”
徐家保安快速向棺材跑去,幾人七手八腳的掀翻了沉重的棺材蓋,向內一看。
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老爺,是空的。”
徐問天聽的鬆了口氣,還真以爲倆兒子被徐陽給殺了呢!原來只是嚇唬人的。
“老東西,這口是你的,打開另外兩口看看。”
徐陽坐在那修着手指甲,說話時候連頭都沒擡一下,根本都不看徐問天一眼,樣子輕浮到了極點。
不用徐問天發話,保安們又七手八腳的打開了另一棺柩。
棺材被打開後,保安們紛紛愣住,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開口說話。
現場衆人,從幾名保安的神情上,看出了不妥,也都跟着緊張了起來。
“都閃開。”
徐問天也感覺到了情況不對,忙大步走了過來,向棺材內看了一眼。
這一眼看的,他差點暈過去。
棺材裏躺着的,正是他小兒子,徐明。
徐明倆眼睛緊閉,臉上毫無血色,明顯是沒了生機。
“徐明。”
徐問天一聲大吼,現場賓客紛紛跟着站了起來。
“還不快打開另一口棺材看看。”
有人焦急的喊了一聲。
很快,另一口棺材也被打開,徐問天看了之後,直接癱坐在了地上。
“我徐問天究竟造了什麼孽,老天爲何要這樣懲罰我?”
兩兒子雙雙慘死,就算徐問天經歷了幾十年的沉錠,遇事怎麼不驚,也被打擊的差點暈死過去。
徐陽對他沒有絲毫的憐憫,眼皮都不擡的道:“因爲你不該招惹當年的楊家。”
“楊家?”
徐問天頓然醒悟,怪不得徐陽會下如此狠手,原來這都是楊奇的傑作。
“三口棺材,有你一口,你是自己進去,還是要人擡你進去呢?”
徐陽起身,臉上的興奮神情難以掩飾。
“徐陽,你說什麼呢?”
“這可是你爹。”
“你太過分了。”
……
就連其他人都看不下去了,紛紛指責徐陽。
在他們看來,就算徐陽要奪家業,弄死了兩個哥哥已經夠狠了。
徐問天就剩他一個兒子,偌大的家業,不給他,還能給誰?
可他們哪裏知道,徐陽根本就不是徐家人,不弄死徐問天,他毛都得不到。
徐陽並不太介意衆人的指責,反而還更興奮了。
“衆位,幫着死人說話是沒有意義的。現在開始,我就是徐家的主人,這裏的一切,我說了算。不想與我徐家來往的,自行離去便是,不必多舌。”
衆人聽的面面相覷,徐家這是要換天了嗎!
攤在地上的徐問天,呼的一下竄了起來。
“徐陽,你個吃裏扒外的孽畜,真當我老了嗎?”
兩個親兒子,被假兒子與外人合作弄死,徐問天對他恨之入骨。
“你是沒老,但你快死了,就在今天。”
徐陽眼底深處閃過傲然。
因爲徐問天殺過楊家人,而今楊奇強勢迴歸,爲的,不就是收拾他們這些喪心病狂的老傢伙嗎!
楊奇豈能讓他活着?
“就算我要死,死前也要拉着你。”
徐問天說着摸出手機,快速撥通了一個號碼。
“都出來吧!”
徐陽對他的這個電話,不僅不以爲然,並且還嗤之以鼻。
楊奇的手段他親眼見過,不論多強的打手,在楊奇面前都是廢物,沒人能阻擋他想幹什麼。
隨着徐問天通話結束,另一隊黑衣打手模樣的人,齊刷刷的衝了出來。
這些人與普通保安不太一樣,他們身材不算多麼高大,但卻給人一種挺拔的感覺。
“把徐陽給我裝進棺材,活埋了。”
徐問天指着徐陽,聲大力沉的狠聲怒吼。
“是。”
十幾人齊刷刷的答應,隨即闊步向徐陽走去。
徐陽只是不屑的撇撇嘴。“一羣螞蚱。”
有楊奇在,這些人根本就不夠看。
可當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就愣住了,因爲他發現,楊奇竟然不見了!
“楊、楊奇呢?”
“你們誰看到楊奇了?”
沒有楊奇在場,徐陽可不是這些黑衣人的對手,當即就麻爪了。
楊奇怎麼可能留下來幫他,他連續犯了兩個致命錯誤,若不是看他還有點利用價值,早送他歸西了。
“楊奇,你出來啊!”
徐陽被幾人拖着向棺材走去,急的眼淚都下來了。
“楊奇,別鬧了,出來救我啊!”
此時的楊奇,早與杜千羽倆人離開了。
幫徐陽擡出了棺材,他就已經死定了。
徐問天弄死他後,既有可能請出那位叫雷豹的殺手,只要回去等着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