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寶笑着打斷:“別首長啦,我又不像老齊那樣愛擺軍人架子,叫楊哥或小寶就好。”
“楊哥,”許婧叫得有些羞澀,問道:“你幹嘛把司機攆走呀,那咱們怎麼進城啊?你現在也不方便開車的……”
“有他在,咱們怎麼過二人世界嘛。坐他的車坐你的車舒服?你來開吧。”楊小寶笑了笑,打開了後車門,示意許婧下車前面坐到駕駛座上去。
“可是……可是我不會開啊,在基地裏倒是拿醫院的車練過,可是沒在外面上過路啊。”許婧看着前方彎曲險峻的盤山公路,心裏一陣陣心虛發慌。
“放心吧,我會教你開的。好啦,去吧。咱們一邊開車,一邊過二人世界。”楊小寶把許婧攆到了前面駕駛座上。許婧聽得莫名其妙,不明白一邊開車,還一邊怎麼過二人世界?
繫好安全帶,扭動司機留下的鑰匙,許婧忐忑不安的發動了汽車,卻半天不敢起步,腳放在離合器上遲遲不敢踩下去。
“放鬆,深呼吸,踩下離合器。”楊小寶從後排伸出雙手,繞過座椅環抱住了許婧的腰肢。
許婧依言照做,果然感覺沒那麼緊張了,小心翼翼地踩下離合,車子終於起了步。她不敢開快,速度慢得像龜爬。
“平視前方,雙手先把方向盤握緊,但不要繃得太緊。慢慢的,一點一點把速度提起來。”
聽到楊小寶溫柔的聲音在腦後響起,許婧感覺到他那兩雙邪惡的大手正從自己的腰肢慢慢向上移動到了胸脯上,這讓她有些不自在,忍不住低頭看那雙不老實的手。
楊小寶糾正道:“別低頭,別看我做什麼,平視前方,身體放鬆。”
許婧很聽話,依言照做。楊小寶把兩隻手掌輕輕罩在她的胸前雙峯上,笑嘻嘻地說道:“好了,我來教你怎麼開。我按你左邊胸,你就向左打方向盤。按你右邊胸,你就向右打方向盤。按的力度越大,你打方向盤的力度就也要越大……”
許婧聽着覺得新鮮有意思,喫喫地笑着說道:“要是你兩邊一齊按呢?那又是什麼?”
“笨!要是兩邊一齊按呢,那就是讓你剎車啊!”
“討厭!你腦子裏的鬼主意真多!”許婧紅着臉嗔怪,心裏也終於明白過來,原來楊小寶所說的“一邊開車一邊過二人世界”是這麼個意思。
但是這個法子還真有用,直接的雙手“指導”比起動嘴指揮要方便敏捷得多。楊小寶的兩隻邪手在許婧胸脯上大喫豆腐,搞出的香豔小動作也讓她感覺放鬆不少,沖淡了新手上路的緊張感。越不緊張,自然也就開得越好。
就這樣,許婧還真就在楊小寶的雙手“指揮”下越開越穩,速度也慢慢提上來了。這是一條人煙稀少的山間公路,路面狀況也不錯,這也降低了難度。
山間公路上車輛雖少,但偶爾還是會有汽車迎面開來。爲了避免讓會車的時候讓他人看到車內的香豔,楊小寶特意拿了件外套披在許婧身上。
有了外套的遮擋,楊小寶的兩隻魔掌更加肆無忌憚了,嫌隔着胸罩動作是隔靴搔癢,雙手直接從衣領裏伸了進去,籠罩在那一片柔嫩豐潤之上。
許婧被他折騰得臉頰緋紅,可是自己要握着方向盤開車,騰不出手來制止,甚至都不敢分心說話抗議,只能任由楊小寶肆意所爲。
許婧只在基地裏面練過車,沒上過正規駕校,對交通標識不熟,也就直接視而不見,然後感覺到楊小寶用手指頭在自己胸前挺立的那顆紅豆上使勁兒捏按了一下。
“唉喲……輕點兒,這又是什麼意思啦?”那地方特敏感,許婧被楊小寶捏按得有點疼,心裏很納悶,沒搞懂楊小寶的這個動作代表着什麼指示。
“笨!鳴笛啊!按喇叭呀!”楊小寶笑嘻嘻地解釋道,“你沒覺得你胸前的小紅點兒特象喇叭按扭麼?”
許婧噗嗤一笑,遵照他的指示長按了一聲喇叭。
然而沒想到的,縱然提前鳴笛示了警,“事故”還是發生了。白色吉普穿過村子正中間的時候,一小團黑影子忽然從路邊橫飛出來,正好撞在車子的引擎蓋上。
用不着楊小寶雙手按胸提示,許婧立刻踩下了剎車,從車窗伸出腦袋,看到車頭前方有一隻黑不溜秋的小土狗躺在了路面上,身子還有動彈,但明顯已經是死多活少了。
許婧心善,解開安全帶開了車門,想下車看看狗還沒有救。
楊小寶一把拉住了她:“別下車,趕緊開車走!這特麼就是碰瓷好嗎?你見過狗會飛的麼?還特麼飛着撞到了引擎蓋上!明擺着就是聽到喇叭響了就抱着狗準備好了,衝着車子扔過來的好麼?”
許婧恍然大悟,正要發動車子,然而已經遲了。
呼啦一下,從公路兩邊的屋子裏涌出了十幾個男女老少,人人手持鐵鍬棍棒,把白色吉普車團團圍住,人人臉上義憤填膺,一邊拍着車窗,一邊大喊着:“下車!下車!賠錢!賠錢!”
楊小寶面色不變,點上了一根菸,淡淡說道:“小婧,別管他們,直接撞過去。”
許婧卻沒這個膽兒,兩腿直髮軟,就是狠不下心踩離合,哆嗦着說道:“楊哥,要不……要不咱們還是忍口氣,賠他們點兒錢算了。”
楊小寶咧開嘴笑了笑:“賠他們點兒錢?我怎麼覺得還能倒賺點兒錢呢。”
一聽楊小寶說還要“倒賺錢”,許婧還以爲他發燒了說胡話,愕然回頭看去。只見楊小寶吐掉了香菸,放下了車窗,衝着外面那幫人喊道:“撞的是誰家的狗,我賠錢給你們!”
一聽這個司機如此識相,這麼爽快就主動說要賠錢了,那幫村民裏立刻就有三四個人應聲圍了過來,擠在車窗這裏,嘴裏都嚷嚷着是自己家裏的狗。
楊小寶忍住笑:“到底是誰家的狗,要不你們先商量商量?”
那幾個人一心想着訛錢,居然沒聽出楊小寶這話裏的諷刺,還真就幾個腦袋擠在一起商量了幾句。談好了怎麼分贓後,一個男人站了出來充認了狗的主人,對楊小寶張口就開出了一個天價:“狗是我的,多的不說,我這個是名種狗,一萬塊!”
“一萬嘛就一萬嘛,小意思!”楊小寶滿口答應,順手打開了齊建林留下的那個裝着十幾萬現金的黑色塑料袋,從中隨手拿出一捆紅色大鈔,在那些人面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