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根究底,到底是養了十幾年的孩子,實在是狠不下心。
所以秦家仍然以爲季欣兒的身份被發現。
秦靖更是爲了拉攏季欣兒,將府裏的一些事交由季欣兒打理。
不到半年,季欣兒收買了府裏大半人,等到秦靖反應過來時,局面已經無力挽回。
只能含恨的看着季欣兒掌控着秦家,而秦元風因爲身上中了季欣兒下的毒,更是一句話不敢多說。
季欣兒掌控秦家後,一點一點的將秦家的產業轉入自己名下,生生的將秦靖氣倒躺在牀上。
這日,季欣兒遣散伺候秦靖的下人,端着一碗藥來到秦靖房中。
秦靖躺在牀上看到季欣兒,蒼白的臉色一沉,皺着眉,冷聲道:“怎麼是你?”
季欣兒瞅了瞅秦靖,脣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似嘲諷似不屑的笑。
“喏,當然是給你送藥了。”季欣兒擡了擡手上的藥,漫着蓮花步走到秦靖的面前。
看到季欣兒臉上的笑容,秦靖猛地揮手指着門口,黑着臉,咬牙切齒道:“滾,老夫纔不會喝你的藥。”
誰知道這個惡毒的女人會不會在裏面下毒。
想到自己當初的決定,秦靖就後悔不已。
怎麼會相信這個女人!
季欣兒掩脣,輕輕笑出聲,“呵呵,擔心我在裏面下毒?”
接着,她看向手中黑漆漆的藥,用勺子舀了舀湯藥,臉上的笑意漸濃,單純無害的說:“不用擔心,其實告訴你也無妨,裏面確實有毒,我放的。”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這個惡毒的女人,竟然真的敢下毒!
聽着秦靖的話,季欣兒臉上的笑容散去,眼神一片冰冷,渾身散發着一股寒氣,她盯着秦靖,冷冷地說:“這不是你一手算計的嗎?”
如果當初不是你威脅,我至於會這樣嗎?
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
所以怨不得她。
秦靖手抓着牀頭,掙扎的想要坐起來,眼神狠狠的盯着季欣兒,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
“咳!你個毒婦!”
“毒婦?”季欣兒悠悠的瞥了瞥秦靖,頓了一下繼續說:“那我就滿足你。”
季欣兒一隻手扣住他的下巴,一隻手端着藥粗魯的灌進秦靖口中,逼迫他嚥下去。
秦靖渾身乏力,只能含恨的瞪着一雙銅鈴大眼珠子,“你……不得……”
灌完之後,季欣兒鬆開手,瞧了瞧狼狽至極的秦靖,臉上露出了釋然的笑。
“哈哈~”
終於,她報仇了!
———
秦靖去世,秦元風知道這件事很可能和季欣兒有關係,但一句話不敢出聲。
畢竟家裏的全部家產都在她手中。
惹惱了她,萬一她把他趕出府怎麼辦?
那他豈不是一分錢沒有了。
爲此,秦元風只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第二年,秦家破產,秦家大少爺秦元風流落街頭,季欣兒卻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