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老聽到白迦的話,雙眼綻放出了寒芒,慕老見狀連忙搖頭,道:“不...不是...”
“年輕人,你可以開始了。”
在白迦點了點頭準備施展清淨洗滌法的時候,炎老再次出聲說道:“年輕人,你最好不要有什麼差錯,要不然可能有事的人絕對不止慕老一個。”
“這個我自然知曉。”
白迦淡淡一笑,示意麪色如土的慕老將自己的雙手放在風間元帥的胸腹之上,劍指就在慕老的背上連點了數下。
在頃刻間,慕老就感覺到自己的靈元如同江河絕提傾瀉而出,涌入了牀上的風間體內,白迦也在這時以氣引訣,讓涌入風間體內的水系靈元在其臟腑內運轉。
“嗯...”
一直沒有什麼反應的風間,在白迦以清淨洗滌法爲其淨化他體內的毒素時,發出了一聲悶哼聲。
在一旁關注着風間這邊變化的炎老,聽到風間發出了悶哼聲,並且皮膚上開始不斷地冒出了烏黑的汗珠之後,剛皺起的眉頭就舒緩了下來。
整個治療的過程僅僅花費了數分鐘的時間就已經結束,不過這短短地數分鐘的時間,就耗盡了慕老全身的靈元,讓慕老整個人如同蒼老了數十歲般,皮膚乾癟如同一個垂暮的老人,虛弱地坐倒在了地上。
“這是你們害我岳父損失三成實力的利息,你和雪家聯合對付火家的帳,我會慢慢和你們算的!”白迦神色冷漠地看了坐倒在地上的慕老一眼,旁若無人地說道。
“年輕人,好本事!”
坐在椅子上一直未起身的炎老,在這個時候站了起來,輕輕地拍了拍兩下手掌,說道:“不管你和慕老有什麼仇怨,慕老爲了救元帥已經付出了一身的修爲,我有義務爲他以後的餘生提供庇護,這一點你是否認可?”
“理當如此!”
白迦微微一笑,道:“我這個人沒有對手無縛雞之力之人出手的習慣。”
“迦樓羅,你是一個有趣的人。”
炎老高深莫測地笑了笑,就沒有再多說什麼,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炎老,你也是一個有趣的人。”
白迦微微點頭,走到炎老那張茶桌的面前,從空間行囊中拿出了一瓶藥,放在了茶桌上,道:“這瓶藥早晚給一次讓元帥大人服用,七天後元帥大人就能痊癒。”
“好。”
炎老輕點了下頭後,白迦又接着說道:“另外,我要提醒炎老,元帥大人所中的毒是一種無色無味,名爲天一的毒,這種毒一般都是通過水來傳播的,所以這種毒也叫天一若水!”
“至於炎老要如何查出下毒的人,我就幫不上忙了。”
“我明白了。”
在炎老再次點頭之後,白迦向炎老微微一鞠身想要行禮告退時,炎老微微用手一擡,沒有讓白迦鞠下身來,道:“你的禮我受不起,所以以後你見我無需行禮。”
一旁的羊言聽到炎老這句話,心裏不由地掀起了驚濤駭浪,難以置信地看向白迦。
“我晚輩,您是前輩,晚輩向前輩行禮何來受不起之理?”
“多謝炎老!”
白迦謝過炎老之後,這才往廂房外走去,羊言在楞了下之後,纔回過神來向炎老行禮,跟了上去。
至於癱坐在地上的慕老,已經沒有人再去關注。
“你不應該去招惹他的,這樣的人根本不是你配去招惹的人。”
炎老憐憫地看了癱坐在地上的慕老一眼,就將門外的蒼月叫了進來,將放佛失去了靈魂的慕老給帶了出去。
在廂房外焦急如焚的火茗等人,見到白迦安然無恙地從廂房內走了出來,臉上神色淡定從容,懸着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迦樓羅,元帥大人的病情如何?”火茗在白迦走過來的時候,連忙上前詢問。
白迦笑了笑,道:“沒什麼大礙,我已經治好了。”
“啊?治...治好了?”
這才進去不到一盞茶的功夫,白迦就把難倒整個醫道會的病症給搞定了,讓火茗覺得有些不敢相信。
“火家主,你這位女婿可不得了啊!”
跟在白迦身後的羊言,羨慕地道:“要是我也有個女兒就好了....”
“羊言老哥,你這...”
白迦被羊言的話弄得有些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道:“羊言老哥,之前你們說有兩例疑難雜症,我想除了元帥大人外,應該另外一位身患疑難雜症的人,應該身份也不低吧。”
“另外一位是丞相大人!”
羊言在知道風間的病症是中毒引起之後,對於同樣身患疑難雜症的丞相袁飛,不由地升起了一個陰謀的想法。
元帥風間剛患病不久,丞相袁飛也就相繼病倒,這如今看起來根本不是巧合。
“丞相大人?羊言老哥,帶我看看吧。”
羊言在見識過白迦的醫術之後,對白迦的醫術可以說是驚爲天人,如果袁飛身上的病症連白迦都束手無策的話,估計整個靈族也就沒有人可以醫治了。
所以在白迦提議去看看時,羊言沒有任何猶豫就帶着白迦前往院落內另外一邊的廂房前。
在袁飛的廂房前,同樣有兩個實力強者的靈使境強者守護,而房間內也有一位如同炎老那樣的老者陪護在廂房內。
白迦進入了袁飛的廂房,一眼就看出袁飛和風間一眼,都是中了天一若水之毒,只不過袁飛的中毒的時間比風間稍晚,所以情況要比風間好一些,仍然還保持着一定的清醒。
“迦樓羅老弟,丞相的情況如何?”在白迦診過脈後,羊言就急忙開口詢問,說道。
“和元帥大人一樣,都是中了天一若水之毒。”
白迦將自己的診斷結果告訴了羊言之後,羊言的眉頭就不由地緊皺了起來,道:“那我們怎麼辦?醫道會內能承受得起清淨洗滌法的水系醫師,就只有慕老一個,可是他已經...”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