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梟歡呼着開啓了手中的香檳,給在坐的所有人都倒滿,當然除了愚者跟r-2以外……
愚者自從兌換了猛獸俠強化就只喜歡喫香蕉了,最近喜歡上了幽能晶礦味的那一款,可惜價格不菲。
而r-2,如果不想讓它短路的話還是不要硬逼它喝酒了,不過向來以機械邏輯著稱的機器人也非常湊趣的舉起了一個裝滿黑乎乎液體的杯子來湊趣。
白朔好奇的湊過去看:“這個是什麼?”
“五號潤滑油,可以活化我的芯片和一些原件。”r-2在自己的屏幕上迅速的顯示:“要來一些麼?我喜歡這種帶着礦井味的新鮮貨sè。”
“免了……”白朔嘴角抽搐着擺手,舉着手裏的杯子:“我還是喜歡這個啊。”
“沒想到,那個傢伙真的成功了啊。”離梟看着衛星屏幕上的那三個紅點,lu出笑容:“爲那個死章魚乾杯!”
“乾杯!”所有人都歡呼,就連r-2也放出一陣山呼的效果音來,只是忘記調整音量大小……
在並不寬敞的房間裏忽然有巨響從它的喇叭裏放出來,如同颶風過境一樣席捲了整個房間。
就像是忽然有一個音爆彈從窗戶外面扔進來,所有的玻璃製品都在這種恐怖的共振之下碎裂成粉。
所有人都瞬間變得狼狽異常,從酒瓶裏灑出來的香檳直接灑了離梟一臉,令他表情抽搐的重新爲自己換上一枚新的芯片:“我去,我的訊息接受模塊都過載了……”
對此,r-2只是繼續用生硬的電子音解釋:“意外。”
“尼瑪,不該給你裝xing格模擬系統的……”離梟用毛巾抹着自己的臉:“我真是作死,居然在設定的時候選了隨機……而且居然還不能更改數據。”
所有人聽着都笑了起來,只是房間裏明顯已經不能再慶祝了。
就在離梟腕錶的屏幕上,三個小紅點正在閃爍着。
就在他們所在酒店房間的不遠處,那個剛剛從新找回自己家庭的男人正在再一次重溫久違的溫暖。
他們很貼心的沒有過去打擾章魚和妻子、女兒的三人世界,選擇在另一個地方單獨慶祝。
雖然這一次白朔並沒有幫上太多的忙,但是能夠看到章魚這個老朋友重新找回失去的家庭,也足以令人欣慰了。
最終,那個男人還是憑藉着自己的決心重新找回了妻子和女兒啊。
就在他正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腕錶忽然無聲的震動了起來,
白朔有疑huo的擡起手腕,看到一條罕見的訊息。
就在那一個信封圖像的上面,一枚漆黑的十字紋章無聲的燃燒着,釋放出像是要焚盡世界的猩紅烈焰。
在房間的角落裏,白朔點開信封,迅速的瀏覽着裏面並不算長的信息,卻在只看完第一行的時候就眉頭緊皺。
閱讀的時間並不長,但是要消化這個訊息卻要很長時間。
良久之後他才鬆開眉頭,長出了一口氣,對着不遠處的離梟說道:“抱歉,我想我需要先走一步了。”
“怎麼了?”離梟疑huo的看向白朔,很快他的腕錶上也接受到從悖論傳來的緊急訊息,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良久之後,他才笑了起來:“嘖,十字真是大手筆啊,嚇了我一跳。”
“沒什麼耽擱不耽擱的。”白朔笑着揮手:“再見了。”
“再見。”離梟舉着手裏破了一半的酒杯道別。
因爲這一次回到這個世界的時候,選擇的是日常模式,雖然價格貴了好幾倍,但是勝在安全和來去自由。
想要回到主神空間的話,也只需要選擇‘迴歸’就可以了。
瞬間有光芒織就門扉,隨着白朔跨入之後,就帶着白朔一起消失在這個世界中。
下一秒,主神亮起光芒,白朔從其中走出。
在奧托莉亞和有希投來的目光中,他一臉疑huo的擡起手腕,指了指那一條訊息問:“誰能告訴我……這個是怎麼回事?”
就在他出現的瞬間,舉着正在陪着有希看漫畫的奧托利亞擡起頭,用複雜的眼神看向他。
莫名其妙的,白朔感覺到一陣詭異的氣氛。
奧托利亞似乎……生氣了?
金髮的少女懷中抱着有希,像是什麼都沒看到一樣,再次低下頭,翻動手中的書頁。
被無視了!
直到此時,白朔才發現,自己被向來有問必答,有求必應的奧托莉雅無視了!
第一次品嚐到放置ly的滋味,果然很奇妙。
雖然有些詫異,但是白朔還不至於到生氣的地步,只是心中那種悄然滋生的危機感卻越來越強烈了。
“咳咳。”白朔站在奧托利亞的背後,咳嗽了兩聲。
金髮少女的肩膀抖了一下,沒理他。
“咳咳咳咳!”
奧托莉亞的下巴扭了一下,但立馬就扳回去了。
任憑白朔把內臟都要咳出來的,也還是沒有扭過頭來。
反而是似笑非笑的有希從奧托莉亞的懷裏鑽出來,趴在少女肩膀上笑盈盈的看着他。
白朔費勁所有耐心,就差去揪她的頭髮了,但是奧托莉雅一直都當他是空氣,這放置ly估計是要玩徹底了。
這個故事也告訴我們,從沒有鬧過脾氣的姑娘們一旦開始賭氣,脾氣就會相當的大(就像是羣裏自從說消失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的某sè……)
當着有希的面,白朔也不好意思做些什麼,只好苦笑着低頭問笑意盎然的小姑娘:“這是……怎麼了?”
小姑娘看着湊近的白朔,笑着揮着手指:“就在剛纔哦,隊長哥哥你回來之前……”
終於找到突破點的白朔連忙點頭:“嗯,嗯,然後呢?”
有希接下來的話讓白朔心中的不安盡數變成了火藥桶:“有一個非常漂亮的陌生姐姐來了,說是要找你哦。”
小女孩稚nèn的聲音在白朔的耳中不亞於掉進去一顆火星的軍火庫,而且還是距離導火索就差幾公分的那種。
白朔似乎隱約猜到了什麼,立馬覺得自己的腦子快要炸掉了。
帶着最後的一絲希望,他擦了一下臉上的冷汗:“那個……唔,陌生的姐姐有沒有說她叫什麼名字?”’
“好像是叫做……”有希捏着自己的小下巴,忽然想起來了,興高采烈的說道:“……風素什麼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