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者加在一起,若說劉辯對貂蟬一點想法都沒有,那纔是不正常的。
但是!
秦風理解歸理解,若是劉辯這小子若真對貂蟬圖謀不軌,那對不起了,我能救你自然也能毀了你!
毀滅,可比拯救容易多了。
大不了自己也學劇情中的董卓,董卓在火燒洛陽遷都長安時,就是順帶殺害了劉辯,扶持更容易掌控的劉協登上帝位。
“秦風,我也不過是隨口一說,他對我無任何越舉之舉。”貂蟬連忙解釋,生怕秦風誤會。
秦風淺笑道:“我當然知道他現在不敢,說難聽點,他也不過是個寄人籬下的喪家之犬,我借他一個膽子他都不敢胡來。”
“秦風!休要對天子無禮,若是讓爹聽見了,肯定又要不高興了。”貂蟬皺着眉頭,覺得秦風說的太粗俗了。
秦風嗤之以鼻道:“天子的處境,王大人何嘗不知?不過文人嘛,都是死要面子。”
“我倒是覺得天子處境挺可憐的,大漢江山危在旦夕,他肩負着重任...”
“他可憐?我纔可憐呢,爲了保住漢室江山接下來我就要淪爲打工人了。”秦風無奈搖頭,本來自己還在三種選擇間搖擺不定,但既然選擇和貂蟬發展下去,就只好匡扶漢室了。
“打工人是何意?”
“就是爲他人作嫁妝。”秦風揉着貂蟬柔軟的小臉,他還沒有告訴她,自己做的這一切都是爲了她。
夜深了,秦風抱着貂蟬躺在院子裏,吹着涼風竟忍不住睡着了。
貂蟬小心翼翼的起身,卻驚醒了秦風,秦風問道:“你要走了?”
貂蟬搖了搖頭,柔聲道:“我打算給你拿條毯子蓋上,別凍着了。”
“你就是我的毯子呀。”
秦風不由分說的再次抱住,不讓她掙脫,貂蟬撅了噘嘴以示抗議,而後便乖乖的順從了。
又在院子裏躺了一會兒後,已是三更半夜。
貂蟬在秦風耳邊輕聲道:“太晚了,我該走了。”
“不如,今晚就睡我這?”秦風頗有些蠢蠢欲動,若是能抱着貂蟬睡到天亮,該是一件何等的幸事。
“不可!”
貂蟬把腦袋搖的像撥浪鼓,秦風商量道:“我就抱着,什麼事也不幹!”
“也不可,這成何體統。”貂蟬仍是不願意,在完婚前將自己交付給秦風,更何況古人講究的是一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她和秦風一個都不佔。
秦風看穿了貂蟬的心思,在她耳邊說道:“明日,我便去和老王商量這件事如何?”
“老王?”貂蟬先是一愣,然後緩過神來,笑的合不攏嘴,也就只有秦風敢稱呼王司徒爲老王了。
秦風乘勝追擊道:“貂蟬,你就從了我吧...”心上人的聲音近距離在耳邊響起,加上那吐氣,貂蟬渾身汗毛都顫慄了起來。
她糾結了好久,咬着櫻脣道:“先說好,不可越舉!”
臥室。
秦風乾淨利落的脫去外衣,並擺了一個pose,讓貂蟬欣賞自己健美的身材。
這身材真的是恰到好處,肌膚白如雪不說,肌肉更是棱角分明,卻又不像一些追求極致健美的選手那麼誇張,正好是所有女生都喜歡的那種程度。
“唔...我還是走吧。”貂蟬燥熱的捂着臉不敢直視,正要逃跑時秦風已經靠在了門上,衝着她笑道:“小貂蟬,你想跑到哪裏去?”
貂蟬不說話了,秦風嘿嘿一笑道:“自己脫,還是我幫你?”
“我自己來!”
貂蟬幾乎是硬着頭皮脫去衣服,即便裏面還穿着厚厚的裹胸,那可比現代的內衣嚴實多了。
即便如此,貂蟬還是感覺羞燥難耐,小臉滾燙的都快能煎熟雞蛋了。
“貂蟬小姐,莫要凍着了。”
秦風不由分說的,直接抱起貂蟬鑽進被窩中,貂蟬身子蜷縮成一團,防賊似的盯着秦風。
“休要...休要胡來!不然,我便再也不理你了。”貂蟬再次警告,秦風笑着摟住她纖細腰肢,在屁股上輕輕拍打了下,安慰道:“小腦袋瓜別亂想了,睡覺!”
貂蟬哦了一聲,閉上眼後漸漸放鬆了警惕,直到發現秦風竟比自己先一步睡着了。
“秦風,你真的好辛苦。”貂蟬撫摸着秦風臉頰,感覺格外的心疼,秦風這些天的所作所爲她都看在眼底,每天都有一大堆事務要忙,只有和她在一起時纔會安閒下來。
這個男人,用自己的肩膀撐起了岌岌可危的大漢江山!
貂蟬忍不住主動在他臉上親吻了一下,而後緊緊抱住,心滿意足的睡去。
次日。
秦風感覺到門外有人靠近,從腳步聲便能判斷出是婢女小雪,一般都是有事通報自己。
隨即,秦風小心翼翼的鬆開貂蟬,生怕驚醒了她,然後先一步走出房間。
“噓!”
秦風示意小雪不要開口,指了指外面的院子,示意到那裏說話。
小雪紅着臉點頭,秦風這才意識到自己身上只穿着條大褲衩,但眼下也顧不得那麼許多了。
到涼亭後,小雪開口道:“公子,郭軍師有要事找您商議。”
“你告訴郭軍師,讓他稍等片刻。”
秦風重新回到房間穿上衣服,走之前又看了一眼牀上,發現貂蟬還睡得很香,不禁露出會心的笑容。
貂蟬昨晚選擇留下來,也是大大出乎意料,所以自己纔不能辜負她信任,心甘情願當了一回“君子”。
秦風走後沒多久,貂蟬突然從夢中驚醒,花容失色不說,臉上全都是汗滴。
她左顧右盼沒看到秦風身影,心中更感覺空落落的,她剛纔做了一個噩夢。
夢見秦風爲了保護她,身中無數箭!
渾身是血的秦風朝着她笑,然後便昏了過去,生死未卜!
“秦風...”貂蟬呼喚着秦風的名字,心中愈加感覺到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