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要將整個納達克州封鎖?”
“請問蠻戰國是不是在進行祕密軍事行動?”
“納達克州是否存在大型殺傷性武器?”
“蠻戰國會不會向世界宣戰?”
各種各樣犀利的問題拋在了蠻戰國官方新聞部的面前,另外在納達克州的軍事防禦工事前,還有身在一線的新聞記者在現場採訪。
不習慣暴露在閃光燈下的蠻戰國士兵開始舉止粗魯,一名士兵將記者的相機打倒在地,記者立即上綱上線,和士兵起了激烈的衝突,現場一片混亂,蠻戰國的士兵的槍不知是走火還是士兵被憤怒衝昏了頭腦,一名年輕的記者中槍倒地,躺在了血泊之中。
距離混亂現場五百米左右的一個陰暗角落,龍子愁勾了勾手指,兩個鬼影消失在了他的腳底下。在龍子愁和申屠隼的面前百米外就是防禦工事,而現場值守的士兵匆忙的跑向發生混亂的方向,龍子愁和申屠隼互望一眼弓腰閃身衝進了防禦工事之內。
“還有不到兩天的時間了。”彭麓說道。
“準確的說還有三十七個小時。”陶小樓抖機靈道。
龍行英狠狠的斜了陶小樓一眼,然後說道:“但他們辦到的事情有目共睹,現在蠻戰國就是熱鍋上的螞蟻。”
“大哥,你兒子太聰明瞭,簡直可以去當個總理。”陶小樓被龍行英一眼嚇得打了個激靈,嚥了口口水連忙拍起馬屁,“你們說是吧?”
現場陷入安靜的尷尬,陶小樓氣憤的哼了一聲道:“你們太不講義氣了!”
“滾!”彭麓馮棠齊刷刷中指以對。
納達克州相對於遼闊的蠻戰國疆域顯得有些嬌小,龍子愁二人從黑市淘來的小汽車只花了半天時間就兜兜轉轉繞過大路來到了納達克州的中心位置,距離鑽坑不過三十公里,不消兩個小時就能到達,龍子愁小心的將車子熄火,二人縮在車座上望着車窗外的景象,申屠隼撓着頭,而龍子愁則不斷觀察周圍然後比對手中的衛星地圖。
“我們現在在這處位置。”龍子愁放大電子地圖然後說道,“海平面上五米,在納達克州算最低的位置,繞着山腳我們不走山路,從這幾處峭壁的位置進去,以你和我的腳力,小心的走三個小時就能到達鑽坑。我們現在不清楚對方的佈防,還是要儘量慢點走。”
“明白,大哥你儘管吩咐就是,我聽你的。”對於龍子愁的智力水平申屠隼是百分百的信任。
“那我們抓緊時間,現在是晚上七點四十,我們爭取在十一點前到達鑽坑邊緣位置。”龍子愁看了看時間說道,“衣服小心別蹭破了,趁着夜色我們突破進去。”
兩個人緊了緊身上穿着的屏蔽服,這是軍方最新一代的屏蔽服,能夠有效屏蔽掉雷達和生命偵測等探測儀的監測,如若不是穿着屏蔽服,剛靠近納達克州就會被覆蓋大部分區域的監測儀給掃到。蠻戰國就會集中軍力攻擊兩個人,到時候使徒和導彈齊飛,二人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只能乖乖伏法,而啓元國除了抓緊時間避嫌之外並不會派人來營救,甚至報仇也不會有。
“本來以爲是隊裏欺負新人,所以讓我守在這裏,現在看來我在這還是很有必要的。”那身影說道,穿着單薄的襯衣西褲,健壯的身軀將寬鬆的襯衣撐得極爲緊繃,刀削般棱角分明的臉龐上掛着一幅顯得有些智力低下的渙散臉龐。
契克洛是蠻戰國使徒小組鱸魚的後備力量,因爲這次鑽坑事件,契克洛被提前激活派出做任務,但沒有撈到守在主要幹線的差事,契克洛被塞在了納達克州靠南面的亂石山林裏巡邏,契克洛沿路不知捏碎了多少石塊,對於被邊緣化的自己多少打抱不平,成爲丹徒已經六年的契克洛雖然自覺在覺醒方面還未有建樹,可以說是毫無苗頭,但十分強橫的身體素質讓他自以爲可以比肩使徒,所以感覺被鱸魚排斥的他氣到捏碎了警報器,那是鱸魚小組的人扔給他的聯絡方式,發現危險的時候只要按下按鈕,使徒就可以在十分鐘之內趕到他的身邊,但自尊心極強的契克洛可不需要救援。
“這是對我的侮辱。”契克洛望着警報器喝到,在他看來拿着警報器的他和那些穿着嚴實的防彈衣還要哆哆嗦嗦的保安根本沒有區別。
就在契克洛無所事事的溜達的時候,竟然意外讓他看到了龍子愁和申屠隼急奔的身影,在契克洛眼裏宛如兩個身披功勞兩個字的快遞包裹,他氣定神閒的站在原地藐視的看着申屠隼和畏縮的龍子愁。契克洛輕笑了一聲說道:“自斷雙臂雙腿,別逼我動手,我是鱸魚小組下丹徒契克洛,不要妄想能夠逃走。”
“壯士誤會,我們是來旅遊的遊客,在登山採景。”申屠隼說道,“路過這裏只是因爲此處風景秀麗,如果有冒犯我道歉,我馬上掉頭離開。”
“哦,原來是來旅遊的遊客,難怪我看你們怎麼瞧着不像本地人,納達克州現在戒嚴,你們趕緊回去吧。”契克洛立即笑着說道,“你們以爲我會這麼說吧,哈哈哈,你們太天真了,是不是當我是傻瓜!告訴你們,我可是蠻戰國鱸魚小組的最強丹徒,就算是使徒也不是我的對手,碰到我你們就算倒了黴了,就算你們真的是遊客,那也只能怪你們運氣不好,今天要死在異鄉!”
“這人有點傻,但丹徒的實力也不是你能對付的。”龍子愁輕聲道,“你慢慢退後讓我來,小心屏蔽服不能弄破。”
石縫的陰影之中,龍子愁低頭望去,陰影面上浮出心鬼的面容,龍子愁輕聲道:“有沒有把握佔據他的軀殼?”
“他的智力低於人均水平,但比真的弱智又好一些,爲了提高成功率最好能讓他昏迷。”心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