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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7章  交底

    “範閒!”陳萍萍厲喝出聲阻攔了範閒的詢問,陳萍萍不希望範閒犯了忌諱,得罪了郭保坤,要知道一個人武道根底是關乎自己的性命安全的大事,詢問一個人的武道隱私,是讓對方將性命都交到了你的手中,因爲知道了一個人的武道根底,就可以有針對性的想方設法針對對方,武者交手對決,只是毫釐之家的差距,就能決定一方的生死,所以沒有人會做這種傻事,陳萍萍將範閒視爲自己子侄,所以不希望範閒犯下這種錯誤。

    “沒關係,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人,世上沒有無敵的武功心法,只有無敵的人!”郭保坤擺了擺手,示意沒關係。此時的郭保坤雖然仍然看起來過於年輕,但是沒有人能夠忽視此時郭保坤身上的外顯的宗師氣度,這氣量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擁有的,讓人忍不住心生敬佩。

    “我所修行的心法是我根據天一心法結合自身特點所改善創造而成的,是水屬性的心法,和天一心法完全不同,我將之命名爲玄冥真氣!遵循着道家“致虛極,守靜篤”的特點,真氣看似中正平和,卻後勁綿長。玄者,深遠之名也;冥者,幽寂之稱。”郭保坤將自身的武道根基,甚至是武道理念都全盤托出,完全不在意可能被人窺探到自己的武學弱點,

    “玄冥真氣,我靠這不會是這個世界的玄冥老祖吧!”範閒心裏本來對郭保坤的心法很是感興趣,但是聽到了郭保坤對自己心法的命名,不由的想到了前世很有名的小說中的玄冥神掌,不由自主的在內心吐槽着郭保坤的心法名字,但是範閒也知道這只是心法名字相同,但是絕不相同,郭保坤的心法理念絕對走的是煌煌大道,和玄冥神掌的陰寒心法的旁門左道有着不同,立意上就差了絕對不止一個層次,郭保坤的玄冥代指的是水神,在道家常被用來形容“道”的存在。

    “其實,自己創造出適合自己的心法,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更容易突破到大宗師境界!”郭保坤突然提出一個突破大宗師的辦法,將在場的所有人都震得神情恍惚。

    影子看着郭保坤,眼睛睜的老大了,他心裏隱隱有了些猜測,郭保坤形象逐漸和影子記憶深處一個影子最恐懼和痛恨的身影有了重合,郭保坤不會已經突破到大宗師了吧,影子搖了搖頭,沒有將這個猜測倒出,但是心裏倒底是有了存疑。

    “還有這麼個方法,那你小子日後不是有希望可以成爲大宗師,那可要好好巴結一下你,讓你以後多關照關照我!”範閒眼睛有亮光閃過,對這個方法看來很是上心,但是表面上卻表現一副無賴的樣子,伸手攔着郭保坤的脖子,一副哥倆好的狗腿表現。

    “其實我已經是大宗師了,早在兩年前就是了!不要聲張,他們都聽不見!”郭保坤傳音入密直接將這個消息告訴了範閒。

    範閒的表面沒有任何的變化,即使是近在咫尺的影子都沒有任何的察覺,只有瞳孔微微收縮,幾乎不可見,“自己這個妹夫,實在是太牛了,居然會是第五位大宗師,以後可以橫着走了!”

    範閒臉上的笑容好似燦爛真誠了一些,有人做靠山的感覺真的是太好了,現在範閒頗有種橫行天下,再無顧忌的意氣風發之感。

    “大家出去吧,再在此處待着也沒有什麼意思了!”郭保坤看了一眼肖恩所關押之處,聽着肖恩傳出的失敗者的嚎叫,一點都不在乎的率先走了出去。

    範閒看了一眼陳萍萍,緊跟着郭保坤的腳步走出了密道。

    “走吧!”陳萍萍回頭看了一眼影子,沒有表示反對,影子推着陳萍萍向着外面走去。

    司理理似乎現在成了最沒有存在感的人,只是沉默的跟着衆人的腳步,來到了密道外,徑直走到了鐵籠之前,自己乖乖走到了鐵籠之中,將牢門關上。

    “你怎麼又進去了?”範閒看着這麼自覺進入到鐵籠之中的司理理,有些納悶的問道。

    “因爲我明白這裏面比外面更安全,所以我寧願待在這裏面!”司理理看了一眼陳萍萍,對司理理來說,陳萍萍遠比這地牢更加危險,司理理對陳萍萍的恐懼已經遠超了對監禁生活的恐懼。

    陳萍萍看着如此乖覺的司理理,淡淡一笑,並沒有說任何的話。

    範閒明顯清楚了司理理對陳萍萍的忌憚和恐懼,他實在是不理解爲什麼大家對陳萍萍這麼一個半廢之人如此的恐懼,在範閒的印象中,陳萍萍就是名字有點孃的殘疾大叔,對自己比較和善慈愛,是一個十分慈眉善目的老人。

    郭保坤雖然可以的保持了對司理理的距離,但還是不願看着司理理受此委屈,眉頭微微一皺,看着陳萍萍,開口道。“給她準備一個房間吧,我想她不會跑的,我願意給她做擔保!”

    陳萍萍看了一眼郭保坤,雖然郭保坤在陳萍萍的印象中是一個九品甚至是九品上的高手,但是還是有些不願郭保坤插手鑑查院的內部事務,眉頭緊鎖,有些不樂意。

    影子用手指輕輕暗中戳了一下陳萍萍,示意陳萍萍答應郭保坤的請求。

    陳萍萍立刻就改變了主意,他對影子很是信任,絕對相信影子的判斷,陳萍萍裝作很是爲難的答應道,“可以給司理理準備一件房,但是她不得出此房間!”

    郭保坤聞言,點了點頭,這時才轉身面對着司理理,“你多保重,我相信很快北齊就會派人將你救回的,所以,你好自爲之!”

    郭保坤沒有對司理理噓寒問暖,雖然他是擔心司理理的安全才會來此,但是他絕不會告訴司理理,只能裝作冷漠的樣子疏遠着司理理。

    “我知道,我會老老實實的,不會給你添亂的!”司理理溫柔的看了一眼郭保坤,女人是最敏感的,直覺驚人,雖然郭保坤沒有說一句溫暖的話,但是司理理還是能夠感受到郭保坤是爲了自己而來,是對自己有着關心的,所以一點都不介意郭保坤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