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我在諸天有角色 >第八十九章 難以釋懷,意難平!
    鳴人早就對寧次有一些不爽了,希望雛田能夠好好地教訓一下寧次,完全不考慮日向雛田和寧次之間的實力差距,只是一味鼓勵雛田。

    “嗯!”寧次掃視了一眼在二樓不斷上蹦下跳的鳴人,好似一道寒光閃過便將鳴人的囂張的氣焰完全壓制了。

    鳴人不自覺的將動作收斂了起來,縮了縮身子,不自覺的摸了摸腦袋,想起了寧次的暴力拳頭,似乎是還能回味頭頂大包的疼痛感。

    “雛田,總之加油!”鳴人似乎注意到了周圍人注視的目光,不願失了面子,有壯着膽子對雛田喊了一句,只是那虛張聲勢的模樣惹人發笑。

    “鳴人君!”雛田本來膽怯的表情變得堅決了起來,鳴人的鼓勵對雛田而言是一個莫大的鼓舞。

    雛田一步步的來到了寧次的面前站定,完全沒有了一開始怯怯,雙手擺開了柔拳的架勢,一副全力以赴的架勢。

    “咳咳咳!兩位選手準備好了嗎?”月光疾風一副病秧子的模樣,右手緊緊的捂着胸口,寧次真擔心他將自己的肺都咳出來,直接暴斃在當場。

    “準備好了!”

    “準備好了!”

    寧次和雛田都準備完畢,這是此次中忍考試中唯一的一次日向宗家和分家之間的對決,將所有在場之人的熱情都調動了起來。

    “可惜了,這場比賽從一開始結局就註定了!”邁克凱看着寧次對面的雛田,發出了惋惜的感嘆。

    “不要小女人,雛田不一定會輸給寧次的,雖然雛田平日裏很膽小,但她只要堅定了決心,我相信一定會爆發出自己光彩!”夕日紅作爲一個女性上忍,好勝心比起男忍者更加強,而且作爲雛田的指導上忍,她堅決的支持自己的學生。

    “紅,不一樣,寧次那小子是真正的天才,所以雛田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機會!”卡卡西擡頭將注意力從書中移開,發出了和邁克凱一樣的結論。

    “沒比過,誰知道結果就不會出人意料,就像某人的學生靠着僥倖贏了牙一樣!”夕日紅側了側妖嬈的身姿,雙眸瞥了卡卡西一眼,神情中有着不甘和好鬥,看來對於鳴人靠着一個屁將牙擊敗還是耿耿於懷。

    “呵呵!”卡卡西尷尬的裝起了鴕鳥,只能尬笑已對,他也沒有想到鳴人的對決居然會成爲一場鬧劇。

    “開始!”月光疾風右手一揮,直接宣佈比賽開始,身子向後退去,把場地讓給了寧次和雛田。

    “其實,我很早就像領教一下宗家的柔拳絕技,只是一直找不到藉口。”寧次看着雛田,腦海裏想起了日差的音容。雖然日差在寧次面前一直都是冷着臉,但寧次能夠感受到日差掩藏在眼睛身處的火熱和愛意。

    “雖然我尊重父親的選擇,並不怨恨,身爲人子,終究是心中意難平,難以釋懷!”

    “所以拿出你全部的實力,讓我看看分家捨棄生命也要保護的宗家,究竟值不值得,是不是有意義!”

    “寧次哥哥,對不起!”雛田似乎完全被寧次的話語嚇到了,再次膽怯的道歉。

    “不要說對不起,拿出你全部實力,或者你的決心都可以,讓我看看父親的犧牲究竟有沒有價值,我不想讓他的生命換回的只是一個膽小的宗家,而是一個有着自己擔當和責任感的忍者。”

    “用出你的全力,不然會死!”寧次恐嚇着雛田,眼裏似乎滿是冷意。

    “雛田,不要被嚇到,狠狠教訓他!”鳴人的聲音再次迴盪在了雛田的耳邊。

    “鳴人君!”雛田擡頭再次看了一眼的鳴人。

    “我明白了,寧次哥哥,請指教!”雛田直接開啓了白眼,擺出了柔拳的起手式,左腳向前移動了一步,右腳微微後拱,眼神和臉上充滿了覺悟和堅決。

    “柔拳,八卦三十二掌!”雛田沒有等寧次出手,率先向着寧次攻去,腳下腳步快速移動,雙手向雨打芭蕉一樣瘋狂的點向寧次的周身的經絡。

    寧次暗中點了點頭,雛田的柔拳造詣雖然不高,但基礎還是很紮實的,同樣的擺出了柔拳的架勢,迎向了雛田。

    “二掌!”

    “四掌!”

    “八掌!”

    。。。。。。。

    “三十二掌!”雛田的清脆的聲音在場中響起,身形圍着寧次不斷地移動,每次的攻擊都是全力以赴,拼上了自己的所有力氣。

    “砰砰砰!”

    “砰砰砰!”雖然雛田的攻擊已經拼盡全力,但對寧次來說,不論是力度和速度都還是太輕太慢了,甚至寧次不需要抵擋也不會受傷,但是爲了激發雛田的潛力,也是爲了自己的內心難以釋懷的情感,寧次還是以柔拳予以攔截,雛田的每一次出手都被寧次以柔拳進準抵擋在了半路,場中看似兩個人戰作一團,其實,雛田明白自己的攻擊全部被攔截了。

    柔拳這項日向家族的絕技,一直以來都是作爲日向一族的最強的攻擊體術,從沒有人將它當做防禦體術使用,但今天不論是場中雛田,還是在場下的日向日足都見識到了,柔拳在寧次的手中不再單純的攻擊體術,而是一套攻防結合的體術,完全超出了柔拳的窠臼,也許雛田還不能理解,只是覺得寧次的柔拳很厲害,但日向日足作爲日向一族的族長,一生都在研究柔拳,才能理解寧次的柔拳的造詣。

    “寧次!日差你的兒子真是一個天才,難道日向天忍的血脈在分家身上重現了嗎?”日向日足看着寧次漸漸出神,臉上還殘留着震驚和驚歎。

    “你的實力就只有這樣嗎,難道所有日向分家保護的宗家就如此的不堪一擊嗎!”寧次一方面言語之中還在刺激着雛田的潛力,另一方面寧次感到自己的精神世界的靈覺深處正在漸漸放出光輝,一點點的掃除着自己內心深處隱藏起來的的灰燼和垃圾,這種感覺好像自己被分爲了兩個人,一個正在不斷地發泄着自己的不滿和難以釋懷的情緒,甚至一些自己都不記得的細節事情都在被挖掘了出來,另一方面寧次的內心精神深處愈加清淨自在,心靈之光更加耀眼,矛盾的撕裂感衝滿了寧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