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因爲他沒完成任光譽的遺願吧。
秦萱道:“把他帶去警局,就說他殺了蘇暢跟孫天昊,還非法持有槍械,這三項罪名加在他頭上,我看他這輩子都沒法再離開監獄了!”
陳悠想起來之前在秦萱的車裏見到過一把槍,她心想,這個男人有槍就是非法,那她那裏的槍又怎麼說?
不過她沒說什麼,她要是說了,秦萱肯定得懟她。
她還是不要說的好。
“好的。”岑寒應了一聲,看向張衡,“把他帶去警局交給警察去處理吧。”
“是,老大。”張衡應了聲,便跟白塑一塊將男人扶了起來。
男人路過秦萱的時候,看了她一眼,說道:“任家人是不會放過你的!”
張衡見他還在說,就一腳踢去了男人腳肚子上,他的腳本來就受傷了,張衡這麼一踢,痛得男人瞬間是齜牙咧嘴,面目猙獰。
張衡他們不顧男人的疼痛,將他拖上車後,張衡跟白塑就開車帶他去了警局。
岑寒看向秦萱,關切地問道:“秦小姐,你真的沒事嗎?”
“我沒事。”秦萱道。
岑寒點點頭,“沒事就好,那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我自己開車回去吧,你先去忙你的吧。”秦萱說完,就叫上陳悠一塊上了車。
秦萱開着車離開。
陳悠突然說道:“小萱,任家萬一又來對付你怎麼辦?”
秦萱一邊開車,一邊淡淡的說道:“隨便啊,我又不怕。”
在任光譽被殺的時候,秦萱就已經想到任家人也許會來報仇了。
她活了那麼多年,就沒有怕過誰,你說她會怕那區區任家的人嗎?
“好吧。”陳悠抿了抿脣,“要不你停車吧,我自己打車回去就行了。”
“沒事,我開車送你吧,今天街也沒逛成,我還不得親自把你送回去嗎?”秦萱瞥了她一眼。
陳悠道:“逛不逛街倒沒什麼,主要你沒事就好了。”
之前那男人朝秦萱開槍的時候,可真的是把陳悠給嚇得不輕。
這種事她雖然以前經歷過,但再經歷一次的時候,她還是很怕的。
秦萱開了幾分鐘,看了陳悠一眼,問道:“原野怎麼樣了?那工作他還做得習慣嗎?”
陳悠點頭,“挺習慣的呀,謝謝你給他這麼好的一個工作,要不是你的話,他現在肯定還在家買醉呢。”
“這也沒什麼,反正我那也確實是缺個人。”秦萱道,“話說你們倆打算什麼時候領證呀?他這麼好的一個男人,你可要守好了,別被別的女人給搶走了,所以還是早點領證結婚比較好!”
陳悠靠在車上,聳了聳肩,道:“如果他是真心愛我的,就算有很多的女人溝引他,他也不會跑的,如果他對我不是真心的,那別的女人搶走也沒什麼。”
秦萱呼出一口濁氣:“你也太佛繫了,我告訴你,想要讓一個男人對你死心塌地,你不能這麼佛系的,你要好好的經營纔行,要讓他知道你的愛才行,知道嗎?”
“我一直都很佛系啊。”陳悠不假思索道,“而且,這人要走,你是攔不住的。”
秦萱已經不想再跟她說這些了,不然的話,她會被氣死的。
她把陳悠送回家,就開車回了林頓莊園。
只是剛下車,李錦旋就着急蠻荒地朝她走來。
李錦旋走來秦萱面前,拉着她在自己面前轉了一圈,確保她沒事,這才鬆了口氣。
秦萱見她像轉輪盤一樣的在那轉自己,就忍不住的好笑。
“這車可是防彈的,我怎麼可能會有事?別擔心我了,我沒事,安全着呢!”
李錦旋見她還笑得出來,瞬間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也真的是,你都被人追殺了,你怎麼還笑得出來啊?這要是被你男人知道了,肯定又得擔心死你了!”
“被人追殺這種事我又不是第一次經歷了,都已經習慣了,況且我車可是防彈的,那人是傷害不了我的,這一點我老公很清楚。”
李錦旋無語的說道:“你說爲什麼我沒有陪你出去,你就要嘛被人追殺,要嘛就被人跟蹤?不行,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出去!”
“……”
她到底是找了一個保鏢,還是找了一個管家婆?
哪有這樣的?
這跟老媽子有什麼區別?
秦萱不想搭理李錦旋,繞過她就要走。
還沒走幾步,李錦旋就跟了上來。
“我也是爲了你好,你別不聽啊。”
“這兩次都是意外,我本來是想去逛街的,誰也沒想到那個男人竟然會跟蹤到我,只是意外而已,這種事下次不會再發生了。”
“就算不會再發生,你也不能一個人出去,你只能在我陪的情況下出去,否則的話,就不要出去了!”
李錦旋也是真的爲了秦萱好,不想秦萱發生任何的意外,纔不讓她一個人單獨出去的。
秦萱腳下一頓,幽怨的眼神看着她,“你別這樣,我不喜歡被人管束。”
“不行也得行,爲了你的安全,我必須得這樣,不然我這個保鏢還有什麼存在的意義?”
秦萱捏了捏眉心,她重重嘆了口氣,道:“你啊,真是快要把我氣死了!”
“那你聽不聽吧。”李錦旋道。
“聽聽聽!”秦萱白了她一眼,“以後你不在,我不外出,行了吧?”
李錦旋得意一笑:“這還差不多,有我在,你就能平平安安的,明白嗎?”
“明白了,我的好保鏢!”秦萱沒好氣的說完,就進了客廳。
這剛進去,就聽見陸懷晨哭了起來。
秦萱走去陸懷晨面前,擦了擦他臉上的淚,柔聲問道:“寶貝,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陸懷晨指着陸懷瑾,一邊哭,一邊說道:“哥哥他搶我的球球,嗚嗚嗚……”
陸懷瑾的手裏,拿着一個藍色的水晶球。
秦萱記得這球一共有三個來着,怎麼只有一個了?
秦萱摸了摸陸懷晨的頭,“沒事,媽媽再給你買一個就是了!”
陸懷晨哭得更大聲了,一邊哭,還一邊說他就要自己的那個球。
陸懷晨因爲年紀還小,說話的時候還有些不太清晰,不過,秦萱卻能聽出來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爲了不讓陸懷晨哭,秦萱只好讓陸懷瑾把球還給陸懷晨。
陸懷瑾也不打算還,自己在那玩得比誰都開心,可陸懷晨卻哭得更傷心了,眼淚鼻涕混合在一起,已經分不清哪些是鼻涕哪些是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