喫完早餐後,陸之衍再三叮囑秦萱去了一定要注意安全,切記不能讓自己有任何的危險。
秦萱再三保證,一定會注意安全。
陸之衍還是不放心,讓李錦旋好好的保護秦萱,千萬別讓她有任何危險,否則拿她試問!
李錦旋保證後,陸之衍這才稍微寬了心。
陸之衍正準備走,突然轉身看向秦萱,秦萱知道他想說什麼,就說道:“我知道了,我絕對會注意安全的,你放心吧!”
陸之衍楞了一下,他走來秦萱面前,挑起她下巴,在她紅脣上面吻了一下,深情款款的看着她說道:“我等你回來。”
秦萱抿脣一笑,道:“好。”
陸之衍含情脈脈的看着她,在她頭上輕輕摸了兩下,就轉身走了。
秦萱跟李錦旋背上揹包,拿上車鑰匙,秦萱便開着一輛價值兩百多萬美元的卡爾曼國王越野車去了碧園公園跟傅顏州他們會面。
路上,李錦旋不禁問道:“他不是讓我們開兩輛嗎?這一輛能行嗎?”
秦萱一邊開車,一邊說:“岑寒會開一輛。”
“哦,好吧。”李錦旋點點頭。
很快,秦萱的車就停在了碧園公園的門口。
現在是早上的八點半。
她還以爲自己來的就夠早了,沒想到傅顏州他們比她還來得早,都已經在大門口等着了。
秦萱一下車,傅顏州的那幾個人同伴立馬就被秦萱開的那輛卡爾曼國王給吸引了。
可能男人都喜歡這種又酷又颯的車吧。
“天哪!這車可是卡爾曼國王啊,我只在網上見過這輛車,沒想到今天我居然能看見實物!”說話的這個叫宋勳。
宋勳說完,唐家陳也激動的說道:“可不是嘛,這車太牛了,我這輩子能看見它,也是死而無憾了!”
宋勳看向秦萱,臉上露出諂媚的笑來:“想必你就是秦萱秦小姐了吧?你好你好,我是顏州的同伴,我叫宋勳,很高興認識你!”
秦萱紅脣掀了掀,道:“你好。”
秦萱今天穿的是一條貼身的黑色彈力褲,上面是一件黑色的中長款T恤,腳上是一雙米色的運動鞋。
不止她這麼穿,連傅顏州他們也是這麼穿的。
“你就是秦小姐嗎?”一個女孩的聲音,在傅顏州身邊響了起來,她大步走來秦萱面前,一臉的崇拜的看着秦萱,“你好,很高興認識你,我叫白冰。”
“你好。”秦萱看着面前這個長相甜美的女孩,露出一個親切的笑來。
“能看見你真人真的太好了,你知道嗎?我一直都在關注你,得知你要跟我們一塊去探險的時候,激動了兩個晚上都沒睡着,真的太好了!”白冰很是激動,也很緊張,她小手一會揣兜裏,一會又拿出來,完全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
“是嗎?呵呵!”秦萱低笑一聲。
就在這時,一輛黑色的大衆停在了馬路邊。
緊接着,林泡芙從車裏走了下來。
開車的是秦振。
秦振也下來走來秦萱面前,囑咐了她幾句,說局裏還有事等他去忙,便走了。
林泡芙揹着揹包站在秦萱面前,“你哥他真的太墨跡了,在家就給我說了一大通,現在又給你說,整的我都快無地自容了!”
“他那是關心你。”秦萱不假思索道。
很快,一輛出租車停在了馬路邊。
陳悠跟原野從車裏走了下來。
他們兩個剛到沒多久,一輛吉普越野也開過來停下了。
穿着黑色短袖,下面穿着一條寬鬆迷彩褲的男人從車裏走了下來。
這個男人是岑寒。
岑寒走來秦萱面前,跟秦萱打了聲招呼,便問誰是這場探險的領頭。
傅顏州跟一個年輕的男子走來岑寒面前。
傅顏州道:“他叫於邵,他是我們這個團隊的隊長,我是副隊長,你要是有什麼想了解的可以來問我們。”
岑寒的氣質跟其他人完全是不一樣的,傅顏州跟於邵一看就能看得出來。
岑寒點點頭,道:“好,我知道了。”
秦萱問道:“咱們人到齊了吧?可以走了嗎?”
傅顏州道:“還差一個人,他應該也快到了。”
“額……”秦萱不解的問,“你不是說你只帶五個人嗎?怎麼多了一個?”
傅顏州聳聳肩,一臉無奈的說:“誰讓他臉皮厚,硬要跟我們一塊去呢?我也只想帶五個人啊,這樣我們也能輕鬆一些,可是沒辦法,他的請求我無法拒絕!”
能讓傅顏州都沒辦法拒絕的人到底是誰啊?
秦萱還真想見識一下!
一行人在大門口又等了十來分鐘,在九點鐘的時候,一輛奧迪便開過來停下了。
緊接着,一個穿着米白色短袖,下穿一條黑色休閒褲的男人從車裏走了下來。
當秦萱跟陳悠看見來者是誰的時候,二人的心裏立馬就掀起了驚濤巨浪!
陳悠嚥了咽口水,她低聲對秦萱說道:“要是你老公知道他也來了,他會不會炸呀?”
秦萱頭貼到陳悠邊上,小聲的說:“我不知道,但我能肯定的是他臉色肯定是不好看。”
萬萬沒想到,讓傅顏州無法拒絕的男人竟然會是他的哥哥傅霖霄!
還好陸之衍不知道傅霖霄要來,不然的話,他肯定不會輕輕鬆鬆的就允許她去探險的!
於邵拍了拍手,大聲的說道:“現在咱們人來齊了,都上車吧,咱們爭取在天黑前到秦滇嶺!”
這個團隊,現在一共是有五輛越野車。
他們一共是十二個人,所以這五輛車正好可以坐得下他們,而且還有多餘的位置呢。
陳悠跟原野兩個上了岑寒的車,林泡芙跟李錦旋上了秦萱的車,至於傅霖霄,他坐的是傅顏州的車。
人全部坐上車後,便就由於邵帶頭,一行人開車直奔秦滇嶺而去。
秦滇嶺離京都的車程有五百多公里,中間要跨過一個省市,在天黑前,應該是能到秦滇嶺的。
岑寒開着的那輛越野車裏面,陳悠跟原野坐在後排。
原野一臉的不敢相信,他低聲說道:“那個傅霖霄跟陸之衍可是死對頭啊,他怎麼會來啊?要是陸之衍知道了不得氣個半死?”
陳悠道:“我也搞不懂他怎麼會來。”
岑寒專心致志的開着車,原野他們說什麼,他都聽在心裏,但從不迴應。
直到開了三個小時,車停在服務員休息的時候,岑寒就拿着手機給陸之衍發了一條短信過去。
短信發送,等了兩分鐘,岑寒手機響了。
是陸之衍給他回的短信。
一一給我盯着他,不許他跟我太太有任何的接觸,要是有其他特殊情況也要告訴我。
一一是,陸先生,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