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洲笑了笑,將杯子裏的牛奶喝完,倒杯,不見一滴落下來,“可以了嗎?”
蘇星也笑着接過杯子。
“跟望津出去喫飯了,怎麼樣?”
“嗯,蠻好的。”
“是有什麼事想跟我說嗎?”
蘇星也的餘光落在他電腦屏上未處理完的文件上,笑着說道:“沒有,就是早點休息,別太辛苦了。“
蘇洲點頭,“好,就一點了,處理就去休息了。”
“嗯,那我不打擾你了,你繼續。”
蘇星也出門的時候輕輕幫他帶上書房門。
……
隔天一早,蘇星也下樓的時候,蘇洲正在喫早餐,見她下來,道:“來了,過來喫早飯。”待蘇星也坐下之後,蘇洲又道:“昨晚沒說的事要不要現在跟我說說?”
蘇星也握着勺子的手微頓。
“怎麼?”
蘇星也搖搖頭,“沒事。”她稍稍停頓,這纔將事與他說。
蘇洲安靜的聽完,看着她臉上流露出來的不自知的緊張,笑了笑,道:“可以阿,你也問問望津,定個時間,我們倆家也該正式見個面了。”
蘇星也愣了好幾秒這才反應過來,臉上的緊張一掃而光,嘴角上揚,就連眼眸都帶着光,“我…我……”她下意識的伸手去摸手機,卻發現手機似乎被她落在樓上了,“那我這就問問。”說完起身就朝樓上跑。
蘇洲看着她早飯也不吃了就朝樓上跑,不由笑着搖搖頭,還真的是女大不中留了。
兩家都有意向正式見面,於是很快便定下了見面的日子,就在蘇洲回法國的前幾天。
蘇星也將他的手握的特別緊,反問,“你不緊張嗎?”
沈望津鬆開她的手改攬住她的肩膀,用力朝懷裏帶了帶,“不緊張,不能緊張,走!”
蘇星也笑着將腦袋朝他肩膀靠了靠,“好。”
兩人敲了敲包間門,裏面傳來一聲“進”。
推門進去,都在。
沈母笑盈盈地喊道:“星星,望津,來了,快過來坐快過來坐。”
沈望津跟蘇星也分別喊了人之後這才坐下來。
老爺子已經很多年都沒有碰酒了,但是今天他卻與蘇洲碰了杯,喝到後面,老爺子握住蘇洲的手鄭重地說着,“小沈阿,以後你儘可放心的在外工作,星星這孩子我們一家都給你護着呢。”
蘇洲這幾十年裏不知輾轉過多少聲色犬馬的酒席,但是這樣沒有商人之間的金錢利益的還是第一次,說實話,今年過來的時候他是一個人過來的,而在他看到沈家三代同堂的一道過來,心裏要沒有一點觸動是不可能的,同時也從心底裏高興,在孩子們沒有過來之前,必過是短短的一陣交談,他能感覺的出來,他們一家是打心眼裏疼着他的閨女。
他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沒能給他的孩子一個完整的家庭,他這幾十年在外工作,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而老爺子的這句話讓一個幾乎沒有紅過眼睛的男人紅了眼睛,“沈叔,有您這句話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