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聽到這個振奮人心的消息後,老城區居民們頓時都彈冠相慶,奔走相告,甚至還有居民專程去買了百萬響的鞭炮去放。
但老城區居民們完全是高興太早,下午,又一幫兇神惡煞的大漢開始進駐從前拆遷辦人員工作的屋子,以前掛着拆遷辦招牌的牌子,也換了牌子,叫“笑面虎拆遷公司”!
這些凶神惡煞的大漢們可不像之前拆遷辦那些工作人員斯斯文文。這幫大漢們,一個個滿臉橫肉,刀疤滿身,赤luo着的身子不是畫着青龍就是白虎,看起來要多恐怖有多恐怖。
就在剛纔,藉着傍晚老城區居民都回家了,這幫混蛋便便十幾二十號人集合一起,腰間別着彈簧刀,手裏耍着粗鐵棍,耀武揚威的在老城區裏巡邏,嘴裏也是罵罵咧咧,看見男的壯丁就怒目而視,不乾不淨的叫罵,看見女的則是吹着流氓哨嘿嘿怪笑。
總之一幫人張開大腿邁着螃蟹步,就像小鬼子進村抓雞牽牛一樣,弄得人心惶惶。
而這幫臭流氓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回到拆遷公司後他們還特意掛起十幾掛百萬響的大鞭炮燃放,噼裏啪啦足足放了半個小時。他們就是要讓老城區這幫刁民們知道,他們接管了這裏,不怕死的人都乖乖的滾蛋。放完鞭炮後,這幫傢伙則在外面的小空地上架起了十桌八桌的酒席,吆五喝六的敞開了喝。
一直擾民到晚上十點才結束。
難怪張牧野剛回來,便看見張建國唉聲嘆氣了。
第二天上午起來,張牧野專程跑到街口的所謂“笑面虎拆遷公司”看了看,發現這幫傢伙起得比雞還早,一個個拿着大紅油漆桶,挨家挨戶的在牆上寫個大大的“拆”字。
張牧野回到家中吃了早餐,就接到陸菲的電話,原是訂購的婚紗已經順豐到了,陸菲叫張牧野趕緊去試試看。
驅車來到皇朝酒店,陸菲早已把房門打開,梳妝打扮完畢,不時探頭探腦看看張牧野來了沒有。
看見張牧野來了,陸菲嫣然一笑如百花綻放,拉着張牧野走進房間關上門,然後拿起牀上放的兩套婚紗開始比劃:“窩窩頭,你看我買的婚紗好不好看?”
雖說是在網絡上買的婚紗卻都是價值上萬的品牌,總共兩套,一套中式一套歐式,陸菲拿的是中式。看着陸菲在自己面前比劃,張牧野忍不住笑道:“穿上試試吧?”
“唔。”陸菲笑着跑進試衣間,過了一會,便看見陸菲穿着大紅的新娘裝走出來:
“好看嗎?”陸菲眨着眼睛滿懷期待的看着張牧野。
“好……看!”張牧野吞了吞口水輕聲道。
確實好看!非常好看!
本來陸菲人就長得美極了,形象氣質無一不是千萬裏挑一,此刻再穿上這套中式婚紗,那種東方美人特有的溫婉嫵媚在剎那間表現得淋漓盡致,簡直就是畫中人,再加上陸菲顯然是一早就刻意起牀精心打扮一番,與中式婚紗交相輝映,美得讓人窒息。
陸菲一直在觀察張牧野的表情,看見張牧野眼中閃爍着亮亮的星光,知道張牧野此刻爲自己着迷,心中說不出的甜美。沒有什麼能讓陸菲比此刻更爲高興的。陸菲輕聲道:“哼!還看?傻乎乎的,還不幫我把鳳冠戴上?”
張牧野便道:“你剛纔換衣服沒戴鳳冠?”
陸菲氣得跺跺腳:“你是頭豬啊?鳳冠都是要老公戴上的。”
張牧野趕緊把鳳冠給陸菲戴在頭上,陸菲心中甜絲絲的:“你也去把新郎裝穿上好嗎?”
張牧野便進了試衣間把西新郎裝換上。陸菲打着轉在張牧野面前看了看,臉紅紅的道:“唔,就這件,好看。”說着,只見陸菲居然一把抱住張牧野,輕輕的說:“突然好想要你抱抱我。”
張牧野搖搖頭:“這怎麼行?”
“哼!怎麼就不行了?要知道,我們可是法律承認的事實上的老公老婆,而且還是結髮老婆!按照說法,我可比你和楚楚的關係親多了。”張牧野不讓自己抱,陸菲還偏就抱着張牧野不鬆手,唔,抱着窩窩頭的感覺真好。
夢裏,也不知道夢見過多少次了。
“窩窩頭,你把腰彎一下好嗎?”
“做什麼?”張牧野十分迷惑,但還是乖乖的微微彎腰。
陸菲小計謀得逞的笑起來,只見她踮起腳尖,突然吻到張牧野的嘴脣,張牧野措不及防,只見兩瓣柔軟輕輕印上來,張牧野想躲,陸菲卻是把張牧野抱得死死的不讓張牧野躲開——
甘甜,美好,如膠似漆。
陸菲主動攻擊,張牧野被動防禦,很快陸菲便攻陷張牧野的嘴,靈巧的小舌頭在張牧野的嘴裏搗亂,像一隻活蹦亂跳的小松鼠。
終於陸菲把小嘴鬆開,雙手卻依舊緊緊摟着張牧野,腦袋輕輕靠在張牧野胸前感覺張牧野的心跳,希望時間走慢些。
張牧野想輕輕把陸菲的手鬆開,誰知陸菲抱着他的手十分緊,居然拉不開?張牧野說:“陸菲,你……就不怕杜坤生氣嗎?”
“不怕。”陸菲咬着紅脣,擡頭看着張牧野,突然輕輕的說:
“窩窩頭,你不是一直都在說,是我騙你嗎?領的結婚證也是騙你麼?”
張牧野點點頭,陸菲咬咬牙,輕聲道:
“對!”
“其實我就是騙你的,一直以來都是騙你!自從我家裏要爲我安排什麼未婚夫開始,我就想騙你領結婚證。包括沐姐姐也一直在幫我。”
聽陸菲這麼一說,張牧野才記起來了,難怪當初陸菲與沐姐總是眼神交流心領神會呢?原來兩人早就串通好的?可惜當時張牧野對陸菲太過信任,所以才着了陸菲的道兒。
“那和杜坤呢?你和杜坤怎麼解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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