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牧野不解的道，最輝煌的時候念右開演唱會也是要戴上面具的，從來未在公開場合露面過。
直到最後念右徹底被樂壇封殺，都不曾有人知道他究竟是誰，曹穎又怎麼知道。
“還需要你公開露面嗎？”曹穎微微一笑並未解釋怎麼知道的，盡顯蘭心蕙質一面。
況且，這還需要解釋嗎？其實當年在南江邊第一次演唱《流年逝水》時曹穎就懷疑張牧野就是念右，只是那時還不確定，畢竟把才華橫溢的念右與張牧野聯繫起來，實在有些驚世駭俗。但後來曹穎特別注意了許多念右的視頻以及新聞，聰明如她很快聯想到了張牧野，直到此刻再聽張牧野演唱這首歌時，曹穎更確定無疑了。
見曹穎說得如此自信，張牧野不再解釋。他知道自己騙不了這無暇的女生。
旁邊的鼕鼕就有些結巴的說：“曹穎姐姐，你是說……你是說張牧野學長就是……就是曾經的念右？”
曹穎嫣然一笑：“如假包換。”
“哇！”
頓時整個演播室都譁然起來，所有人望着張牧野的眼神都充滿着震驚於崇拜，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幾乎所有人都知道曾經的念右是有多火爆。四年前念右橫空出世，一曲《流年逝水》火遍大江南北，“年華似流水，筆觸卷如沙”這句歌謠也不知唱哭了多少傷風悲秋的男男女女，那一曲俘獲多少女生的心？又有多少女生把這位念右當成了偶像？當成了夢中情人？後來一曲《曙光》更是直接把念右推上了金曲榜第一人，常年霸佔第一第二的位置不動搖。
在松江音樂學院登臺演唱時，更是引無數人熱淚盈眶不能自己，成就永恆經典，成爲千萬女生心中的男神。
只可惜這個擁有魔幻嗓音的男神永遠無人能看見他的真容，更可惜的是，因爲受到迫害這位在共和國樂壇創造無限輝煌的男神最終消弭於大衆視野，從此共和國樂壇再也難以尋覓他的蹤跡。
就像一朵美麗的雲，來去無蹤，曾讓多少女生肝腸寸斷？
曾經倒也有過所謂念右其實是松江大學學生的說法，當時還有人看見載着念右的車子駛入松江大學，只是後來這消息不了了之，大多數人也就當這是個謠言不予理會。
而此刻在廣播站內，包括鼕鼕在內的許多女生都是念右的超級粉絲。諸如鼕鼕，曾經的《流年逝水》與《曙光》她都會來來回回的聽，並且唱得也非常非常好。
卻沒想到，原來曾經的謠言居然是真？而且此刻還活生生的、卻毫無架子的站在自己面前？挺拔的身軀，臉上帶着淡淡的溫暖的笑容。且剛纔張牧野所唱的，聲音真與曾經的念右一模一樣，要說唯一的區別，那就是比原版唱得更好，更富有感染力。再加上曹穎如此肯定的語氣，還有錯嗎？
難怪能與曹穎搭檔一起廣播而不落下風，難怪能讓曹穎這樣的女神都欣賞，竟是才華橫溢的念右？！
眼前這個高大且帥氣的男生便是曾經樂壇神話無疑了，鼕鼕那些女生頓時欣喜若狂，興奮難以形容，她們紛紛掏出各種本子衣服之類的東西想要張牧野簽名六年。哪怕如今的張牧野已不再是曾經的念右，但在她們心中地位永不會改變。
“念右哥哥，我好崇拜你，你一直是我的偶像。”
“你那麼有才華，請問你還會復出嗎？我真的好喜歡好喜歡聽你的歌。”
“這些年你有沒有再準備新歌呢？你知道嗎？當年得知你退隱後，我都哭了好久好久。”
“我還有一個超級崇拜你的女生，都要割腕呢！”
張牧野也被這些小女生的熱情給驚到了，沒想到曾經的自己居然會被這麼多人喜歡？心中充滿感動的同時，手也沒閒着給她們簽名，嘴裏回答問題：
“不會復出了，不過謝謝你們的喜歡。”
聽說不會復出，鼕鼕等女生們的臉上露出一臉失望。
多麼有才華的男生啊！要是退出樂壇，實在是樂壇巨大的損失。如今或許感覺不到，但等五年，或者十年以後再回憶經典時，《流年逝水》與《曙光》這兩首歌必將入選，未來再回首這兩首歌時，會用“影響一代人”這句話來形容，而再追憶時纔會明白對樂壇將是多巨大的損失。
也是浪費巨大的天賦。
看見小女生們失望的表情，曹穎忍不住微微一笑：“鼕鼕，雖然張牧野沒有再寫歌，但他在別的領域同樣創造着屬於他的輝煌呢！我們應該祝福他。”
鼕鼕不知曹穎意指何處？忍不住又道：“那……念右哥哥，以後你還會寫歌嗎？”
“會！”張牧野也有些不忍，輕聲道：“大四快畢業了，我又寫了首校園民謠，不久之後將推出，不過不會推廣，如果你們喜歡的話，將來會到特定的網站去聽。”
“真的嗎？”一瞬間鼕鼕的表情從失望化成驚喜，只要能再聽到張牧野的歌，她們就心滿意足了。
旁邊的曹穎聽了也是眼睛一亮，猶豫一下，忍不住道：“張牧野，要不……你把新的歌曲就在我們廣播站彈唱好嗎？正好也幫廣播站提升一下人氣。”
鼕鼕一聽這想法不錯，也趕緊點頭：“對對對，念右哥哥，能不能把我們廣播站當成首播的地方呢？”
“好！”
張牧野點點頭，覺得這個想法也不錯，反正到哪發不是發？乾脆發在廣播站算了。
而得到張牧野肯定的幾個女生頓時歡呼起來。
第二天並沒有廣播節目，畢竟是廣播站製作的特別節目，並不是每天都有的。不過聽說張牧野打算在廣播站彈奏自己新的歌曲後，廣播站的人都無比的興奮，積極策劃張牧野和曹穎的下一出特別廣播，期望做得更加完美。
在這幾天，曹穎並未來找張牧野。她要準備考研相關資料，以及與相關碩導接觸，時間還是挺緊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