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羅瑤說道:“張牧野,要不這樣,你有空陪我打籃球,然後我輔導你西班牙語好嗎?”
“好吧!”張牧野點點頭,有空就來半小時的網球比賽也是不錯的選擇。
第二天有空,阿德與馬老六帶着一幫兄弟們來找張牧野,這是例行的練習階段。
這些日子,經過張牧野的嚴格要求,外加張牧野的輔導,馬老六與一衆小弟的身手均是取得了長足的長進。即便是後進的阿德,也因爲學習刻苦而迅速成長。
哪怕時間短暫,阿德也覺得自己身體結實了不少。
練了半個小時,阿德已是氣喘吁吁。這時候突然張牧野的手機響起來,張牧野接聽電話,便聽見電話裏傳來許飛揚焦急的聲音:“牧野你在哪?陶然被人打了,差點沒命。”
張牧野震怒:“怎麼回事?”
許飛揚道:“具體我也不知道,只知道陶然今天去校外給徐薇買水果,在校門口被一羣流氓給堵了,狠狠的打了一頓,要不是陶然跑得快,恐怕就要交代在那了。”
“陶然現在在哪?我去看看。”張牧野一邊說一邊就往寢室跑。電話裏聽許飛揚道:“陶然現在在校醫務室,還好只受了點皮外傷。”
張牧野趕緊往校醫務室趕去,阿德與馬老六等人不知出了什麼事,也都一個個跟在後面,到了醫務室果然看見有許多人圍在病房外,陶然則在被牀上打點滴,整個人都包紮了起來顯得很是落魄,旁邊的徐薇使勁的哭,許飛揚與許柔則是一臉焦急。
張牧野關心的問:“怎麼回事?你哪裏傷到了?”
陶然還是條漢子,就包紮成這樣了,居然還能笑得出來:“沒……沒事,只是皮外傷!媽的巴子沒想到老子也有這麼一天,幸……幸虧哥打籃球跑得快,否則……真他媽就交代……了……”
說着就咳嗽了兩聲。
聽說是皮外傷,張牧野終於放下心來。這時候陶然又道:“不過……不過你可得當心了,我懷疑……是金武那幫人找人乾的,爲首的聽說叫……叫金寶,他撂下話來說,要……要剁了你。”
金寶?
鬼他媽認識,但張牧野才無所謂呢,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先叫陶然躺在牀上好好養傷,叮囑了幾句,便與阿德與馬老六等人一起走出病房。
走道上,張牧野還沒說話呢,阿德輕聲道:“張大哥,這一定是金武找人乾的,這個叫金寶的人在我們南關區都是大哥級人物。也只有金武請得動他。”
本來阿德一直一直喊張牧野爲“師傅”,但張牧野覺得不好聽,乾脆喊“張大哥”。這些消息,是通過和金武走得近的人傳出來的,這還是看在呂梁的面子上。
張牧野皺眉道:“金寶?沒聽過,這個人很屌嗎?”
這話是問向馬老六的,畢竟混社會馬老六總歸要比張牧野更在行。便看見馬老六點點頭,掏出包煙先給周圍散了一圈,然後拿火給張牧野點菸,這出悠悠的說:“金寶在南關區確實是大哥級的人物,在幾個場子都保護費,下手挺狠,也很能打,手底下也有一幫兄弟,早年我和他就有許多恩怨。”
就有個叫狗子的小弟指着馬老六臉上一道深深的溝壑說:“老大,六哥臉上的這塊刀疤,就是當年這個金寶給留下的。”
馬六哥和金寶都是響噹噹的人物,當年爲了爭奪地盤曾和金寶打了一場,金寶在馬老六臉上留下深深的刀疤,後來,還動用在南關區的關係,把馬老六送進監獄裏呆了三年。等馬老六出來後,整個南關區已是金寶的天下。
兩人之間的恩怨,豈是用一點所能形容?!恐怕是水火不容吧?!
聽狗子這麼一說,便看見張牧野笑了起來:“老六,你告訴我,那個金寶混哪個場子的?”
馬老六便道:“離大學城一二十里路有個叫‘金卡拉’的洗浴中心,金寶就經常帶着兄弟們混那裏。”
張牧野又轉過頭問阿德:“阿德,你確定金武就是叫這個金寶的人對付我?”
“對。”阿德很肯定的說。
張牧野把菸屁股一丟,“嗖”的站起來:“有沒有興趣,我請大夥兒去‘金卡拉’逛一逛,找點樂子,所有娛樂活動我全包了。”
此話一出,全場轟然相應。尤其是馬老六的眼睛也放出了光芒,當年被金寶弄得蹲監獄馬老六自然不會忘記。不過很快,馬老六就有些擔心起來,那金卡拉洗浴中心是金寶的老巢,張牧野去金寶老巢堵他,這是不要命啊?
阿德也憂心忡忡的說:“這……恐怕會有危險。”
怎麼說,他金寶在道上也是一呼百應的大哥,手底下小弟衆多。卻見張牧野陰冷一笑:“有我在,今天正好也檢驗一下你們的成色。”
練了這麼久總得拉出去溜達溜達,不然練了有什麼用?
馬老六等人一想也對,老早就想實戰了。練了這麼久他們都覺得自己戰鬥力爆表,今天正好拿金寶練練手,更何況有張牧野在怕毛啊!
阿德也開始興奮起來:“那我也去,日她奶奶的。”阿德本就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主,哪裏熱鬧哪裏湊。
當下一幫人和陶然打了招呼說出去有點事,旋即浩浩蕩蕩來到校門口打了幾輛的士,就嘩啦啦往“金卡拉”洗浴中心殺去。
到了金卡拉,發現這裏裝修得還蠻高檔,一行人剛走進去,便看見那些個濃妝豔抹的女人穿着開大叉的旗袍,晃着一雙大美腿,嗲聲嗲氣的打着招呼:
“哥哥,要不要樓上坐坐?”
“這幾位大爺,你們想要什麼服務呢?這裏都有。”
“要不要按摩啊各位大哥,不正經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