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隆隆!
姜天大手一揮,開啓“化空大陣”帶着三位同伴離開了星淵。
此時的荒淵城城主府已經亂作一團,城主兄妹的妖魂珠雙雙碎裂,嚇壞了府中留守的長老,這個消息很快便走漏,引來各方勢力進佔城主府,掀起一場場亂戰。
不過這些事情已經與姜天無關,此時的他已經來到了荒域北部的邊緣地帶,在附近幾座城池中搜索一遍之後,他排除了數十道火屬性血脈,隨後繼續東行,進入荒域東部區域。
……
與此同時,遠隔數洲之地的大羅洲,超級勢力乾龍宗內!
一位身穿龍紋銀袍的老者從靈脈禁地中走出,一身準星辰境的氣息肆意散發,震壓全場,全宗上下的武者心神劇顫,爲之膽寒。
“我等恭迎伏老祖出關,請老祖移駕大殿訓話!”
“我等甘願爲老祖效力,絕無二心!”
這些人跪伏在的,靠前的三人全都是準星辰境強者,一個是乾龍宗的宗主,另外兩個是乾龍宗實力最強的大長老和二長老,按說他們的修爲也是極其強大,但在這銀袍老者面前,卻是滿臉敬畏,戰戰兢兢。
原因無他,只因對方初到宗門便以一敵三,將宗門的三位太上長老接連鎮殺,展現出恐怖的實力,衆人爲求保命,只能屈服。
但不得不說,能有這樣一位恐怖的強者坐鎮,乾龍宗的底蘊只會比以前更高,唯一的不同就是他們這些曾經高高在上的核心高層,變成了對方的隨從和附庸。
“老夫只是路過,不會在此久留,說實話,你們這道靈脈品階雖然不低,但功效還是差了一點,讓老夫多少有些失望!”
銀袍老者緩緩搖頭,面色淡漠。
衆人心頭劇震,無比惶恐,萬一對方因此而發怒,他們這些人都無法抵擋,隨時可能沒命。
銀袍老者右手一翻,拿出一塊銀色法盤,反覆感應,數日之前,他還能感應到兩位同僚的氣息,到了今天卻全都消失無蹤,這讓他深感不安!
“他們究竟遇到了什麼,兩人爲何會接連隕落?”
銀袍老者遠眺北方虛空,神色異常凝重,權衡片刻之後,他做出了一個慎重的決定。
“北方情況難料,爲防萬一,只能向老夫傳訊稟報了!”
老者擡手捏訣,祭起一件赤色虯龍般的法器,捏破指尖注入精血開始傳訊,一道赤光沖天而起,消失在高高的天穹之上。
轟隆!
老者收起法器,化作一道銀虹破空遁走,頃刻之間便消失在北方天際!
乾龍宗宗主和長老們跪伏在地不敢起身,直到許久之後,對方殘留的氣息都徹底消失無蹤,他們才壯着膽子紛紛站起。
“伏老祖……走了?”
“他……還會回來嗎?”
嘶嘶!
衆人嘴角抽搐,一個個倒吸涼氣,對方的恐怖手段,早已在他們心目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
……
嗡隆隆!
虛空劇烈震盪,紫色陣紋驀然閃現,載着姜天和三位同伴來到東荒城之外。
這裏有十幾道血脈需要排查,姜天在城外展開神念掃視而過,排除一個個潛在目標,但最後兩道血脈卻讓他陷入遲疑!
“這是什麼情況?”
這兩道血脈氣息飄忽不定,時隱時現,比起當初北荒城的風小姐還要古怪,而它的位置,就處在東荒城最繁華的核心地段,並且兩道血脈距離極近,似乎在同一座府邸之中!
“看來只能進城確認了,走,隨我進城一探!”
姜天大手一揮,帶着三位同伴進入了東荒城,直奔那兩道血脈而去,來到附近之後,他不禁皺起了眉頭!
“怎麼是這種地方?”
“風雲拍賣場!”紅塵眼角一跳,有些驚訝。
“怎麼了?”姜天問道。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應該是一家歷史悠久的拍賣場,它的後臺是一家底蘊極深的商行,在我們妖族古籍上就有記載,沒想到時至今日這個勢力仍然存在!”
“噢,也許只是名字相同呢?”姜天下意識地問道。
“這就不得而知了,但如果真是那個勢力的話,它們的底蘊絕對不容忽視!”紅塵看着姜天,眼中有着深深的期待。
“走,進去看看!”
姜天和三位同伴來到風雲拍賣場入口處,被幾個身材魁梧、頭生雙角的剽悍守衛攔下。
“道友且慢,請出示邀請帖!”
“邀請帖?”姜天微微皺眉,他剛剛來到東荒城裏,當然沒有什麼邀請帖。
“沒有邀請帖,那就請回吧,拍賣會已經開始,沒有邀請帖禁止入內!”
“還有別的辦法入場嗎?”姜天皺眉問道。
他來這裏可不是爲了參加拍賣會的,而是爲了驗證那兩道血脈的身份,若不能進場無疑會很麻煩,難不成要在這裏一直等到拍賣會散場?
那也不行,風雲拍賣場規模如此之大,人數必定極多,屆時所有人一涌而出,想要探查定會異常麻煩,那兩道潛在血脈也不可能主動站出來讓他查看,很可能一散場就迅速離開。
姜天默默思索,排除了種種選擇,這拍賣場,他非進不可!
“真的不能進了嗎,還有沒有別的辦法?”
“有是有,不過……”守衛隊長欲言又止地打量着幾人,神色透着一絲古怪。
姜天只有輪迴境修爲,剩下三個女子雖然容貌驚豔,但修爲都沒達到半步星辰境,看起來也並非東荒城周邊有頭有臉的人物,未必滿足那些條件。
“怎麼?”姜天皺眉問道。
“也沒什麼,真想進去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普通坐席已經全滿,現在只剩下一個頂級貴賓包廂,不過能進那種包廂的都是半步星辰境級別的強者,並且支付過高額的押金,各位看樣子是第一次來我們拍賣場,想要進入那種等級的包廂,需要支付鉅額的入場費,以你們的實力,恐怕……呵呵!”
守衛隊長面帶怪笑,欲言又止,後面的話不說姜天也明白,明顯認爲他付不起鉅額的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