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喪彪臉色蒼白,雖然他不怕死,但是當死亡來臨的那一刻,有幾人心中不會產生波動。
“彪哥你這病可以去醫院動手術,你求他幹嘛,他又不是醫生。”
“他自己都說難了,說明連他都沒有信心,何必在他的身上浪費時間,耽誤病情呢。”.七
蔣寧珍不甘心的勸道,她始終認爲林峯只是一個退役的大頭兵,秦家的廢物女婿,就算是看出了喪彪的病情,那也只是碰巧而已。
噗!
喪彪剛想要讓手下給蔣寧珍幾個嘴巴子,突然感覺嗓子一甜,一口鮮血隨即噴涌而出。
“林先生求求你救救我們老大吧。”喪彪身旁的那些說下都嚇壞了,他們現在除了跪在地上乞求林峯,實在是想不出別的辦法。
“你們還不趕緊將你們老大送到醫院,沒有聽見我說的話嗎,這個什麼林先生救不了你們老大,他沒有那個水平。”蔣寧珍催促道。
周飛揚也點了點頭,覺得蔣寧珍說的沒有毛病,林峯自己都說難了,說明他也沒有把握治好喪彪的病。
“我說難,不代表我治不了!”林峯用餘光瞥了周飛揚夫婦一眼。
“去給我準備一盒銀針,手術刀,紗布,還有酒精.......要快!”林峯對着喪彪的手下吩咐道。
那些手下們不敢怠慢,立即走出了包間,找到了附近的一家藥店買回了林峯需要的東西。
當東西準備齊全,林峯正準備動手的時候,蔣寧珍上去攔住了林峯。
“你就在這裏動手,這裏是喫飯的地方不是手術室!”
“怎麼,這種傷要去醫院嗎,這可是槍傷!”
喪彪的手下一把推開了蔣寧珍,將蔣寧珍推了一個跟頭,這種傷如果去醫院治療,必定會引起有關部門的注意,到時候就算是傷治好了,喪彪說不定也要進去。
“你給我閉嘴,滾一邊去,再耽誤林先生治療,我打斷你的腿!”
蔣寧珍怨恨的看着林峯,被他周飛揚扶了起來,周飛揚在蔣寧珍耳邊輕輕說道:“你別急,等會他要是救不好喪彪,喪彪的那些手下也不會放過他。”
林峯帶上了手套,用消毒過的手術刀,劃開了喪彪的傷口,銀針插下爲喪彪止血。
接下來就要進行最關鍵的部分取子彈,稍有不慎就可能讓喪彪一命嗚呼。
將兩隻手指插入傷口,林峯眼神一凝,頓時手指爆發出一陣吸力。
唰!
林峯動作快的難以用肉眼察覺,等到衆人反應過來,林峯手指已經從傷口當中罷了出來。
噹噹噹!
一枚子彈被林峯扔在了地上,在地板上跳動,發出清脆的響聲。
衆人看到這一幕,都屏住了呼吸,大氣都不敢出。
之後林峯縫合了傷口,拔出了銀針,拿起桌子上的一杯水,向喪彪的臉上一澆,喪彪打了一個激靈,睜開了雙眼。
周飛揚目瞪口呆,嘴巴張的能塞下一顆雞蛋,林峯真的將喪彪給治好了,手術前後不到十分鐘,子彈就被取了出來。
喪彪的小弟們喜出望外,趕緊將喪彪扶了起來。
“老大,你沒事了,林先生將你身體當中的子彈取了出來,林先生實在是太神了。”手下們激動的說道。
喪彪看着林峯,眼神當中飽含感激之色,對着林峯一擺恭敬的說道:“林先生以後喪彪這條命就是你的了。”
林峯扔掉了手中的手術刀,脫下了手套,坐到了椅子上,端起一杯白酒抿了一口,似乎剛纔那些事沒有發生過一樣,這份淡然讓衆人更加詫異。
周飛揚露出愧疚之色,走到林峯面前,揚起巴掌打在了自己臉上,這一巴掌極沉重,打的他嘴角流出鮮血。
“林先生,我有眼無珠,剛纔冒犯了你,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一般見識。”
“這千年人蔘是假的,我的確不知情,如果我知道,我肯定不會拿出來,在你面前獻醜。”
“我願意拿出五千萬,換取你的原諒!”
蔣寧珍聽到這話不願意了,趕緊站了出來,一臉憤怒道:“你們都被他騙了,他就是一個騙子......”
她對林峯恨之入骨,林峯不僅害的他的兒子被喪彪抓走,還讓他們惹的喪彪不高興,竟然還要他們周家拿錢補償他。
周飛揚反手一巴掌打在了蔣寧珍的臉上,打的蔣寧珍懷疑人生,她和周飛揚生活這麼多年,今天還是第一次捱打。
這一巴掌打的她頭暈目眩,鼻子當中流出了一道血跡。
“你給我閉嘴,還敢污衊林先生,你不想活了。”周飛揚又向林峯解釋道:“林先生,賤內缺乏教養,我回去會好好教育她的。”
“我求求你,放了我的兒子,他是我唯一的子嗣,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們周家就絕後了。”
林峯緊緊盯着周飛揚嘴角的血跡,突然笑道:“周先生你不要那麼肯定,誰說週一文你是唯一的子嗣。”
周飛揚蒙了,沒有聽明白林峯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隨後就看見林峯拿出了蘭博基尼的車鑰匙,扔到了周飛揚的面前,車鑰匙上還帶着斑駁的血跡。
“你是A型血,你太太也是A型血,而週一文卻是AB型血,他怎麼可能是你的子嗣呢。”
林峯這話有些繞,沒有上過多少學的喪彪和他那幾個小弟,掰着手指頭怎麼也弄不明白林峯話中的含義。
只有周飛揚聽到這話之後,頓時愣在了原地,如同被雷霆劈中一樣,被驚的外焦裏嫩。
喪彪將腦袋湊了過來向林峯問道:“林先生,你剛纔我說那話是什麼意思,我小學沒上完就輟學了,我沒聽懂。”
林峯笑道:“很簡單那,A型血男人和A型血的女人,子女的血型有可能是O型血和A型血,絕對不可能是AB型血和B型血。”
“也就是說週一文根本就不是周飛揚的兒子,這究竟爲什麼,就要問週一文的老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