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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87章去找葉逍

    “你現在一無所有。”吳妃語氣變得惡毒起來。

    “你以爲我跟你是朋友嗎?錯,我們之前只是對方的一個武器,想要殺死小魚兒的武器,現在的你還配做武器嗎?你還有利用價值嗎?”

    吳如聽到這話,終於心灰意冷。在此之前她沒把吳如當作朋友,只是一起喫喝玩耍,哪裏交過真心呢。

    她們的共同點就是打倒小魚兒,現如今,小魚兒還在總裁辦公室裏毫髮未損,她已變得一無所有,她爸爸給的附屬卡未已凍結,之前對她言聽計從而她只把人家把下人的朋友早已不知所蹤,

    這是報應嗎?咖啡店門口的人形招財貓一直在點頭,點頭.…

    如果可以重來,許宏儷一定不會再貪婪着想要擁有全部,也會寬恕小魚兒,想到這裏,她覺得應該去找葉逍,請求她的原諒,是的,什麼就可以失去,唯獨我的愛情,我的葉逍。

    “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候再撥…….“許宏儷記不起這是她撥給葉逍的第幾個電話,因爲她聽到的都是同樣的提示音。

    她看了一下時間,晚上10點半,這個時候他一定在coco酒吧。

    許宏側跑進浴室,脫掉身上的衣服,打開噴頭,調到最大檔,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任憑水進她的頭髮往下流,沖掉她臉上已經化掉的妝,她拼命用雙掌搓着臉,想要把這一切晦氣搓走。

    她關了噴頭,吹光了頭髮,在梳妝檯畫了一個美美的妝,穿上那件葉逍最喜歡的裙子,她要去找葉逍。

    許宏儷去酒吧的路上先去了一家糕點店,那裏有她最愛喫的冰淇淋蛋糕。她還記得葉消追如的時候,每天特地從這邊訂上一份,給她送去。

    她現在已經記不起是先喜歡的葉逍還是先喜歡喫他送的蛋糕了,她想來這裏先喫上一份冰淇淋蛋,找到當時熱戀的感覺。

    最主要的是,給葉逍帶上一盒純牛奶,他在酒吧一定喝了很多酒,再喝一盒奶,身體會舒服一些。

    想到這裏,她臉上終於有了笑,好像剛剛的那份是葉逍送的冰淇淋蛋糕。

    葉逍在coco酒吧,許宏儷進去一眼就看了,他左擁右抱着兩個,化着濃妝的女人在那裏卿卿我我。

    許宏儷只是怔了一下沒有生氣,她已經沒有了生氣的權利,她來是要乞求葉逍的原諒。

    葉逍看到站在旁邊的許宏儷擡頭看了一眼,好似不認識一樣,繼續着跟那兩個夜場女說話。

    “葉逍。”許宏倆叫了一聲。

    葉逍又擡看了一眼,並沒理會。

    許宏儷得不到葉逍的回話,一直站着沒有聲音,她相信葉逍還是愛着她的,現在他在做的一切目的就是發泄不滿。

    等他覺得對她的殘忍足夠平衡她給他的傷害了便會再回到她的身邊,像以前一樣吻她的臉頰,吻她的眼睛,在她耳邊呢喃,說一些讓她快樂的蜜言甜語。

    “葉哥,這女的誰呀,你認不認識呀,一直站在這裏擾人雅興。”夜場女甲嬌嗲的道。

    “不認識,可能是失足婦女來找活吧,不用理會。”葉逍又想起了視頻的事,覺得自己形容得很正確。

    這句話像針一樣的刺進了話宏儷的心裏,她的大小姐脾氣暴發了起來,把桌子上的酒一手撥倒在地,連續聽着琉璃碎聲,兩個女人尖叫的站起了身,還是被酒灑溼了衣服。

    “你有病吧?”葉逍罵道。”葉逍,你太絕情了。”許宏儷哭道。

    “絕情?你送了頂綠帽子給我戴,我這就絕情啦?”葉逍冷冷地道,“我還有更絕情的。”

    說罷便向酒吧前臺走去,在那裏跟酒保言語了幾句。

    不過半分鐘,過來了一位自稱酒吧老闆的男子,看着許宏儷問道:“是你砸的嗎?”

    許宏儷仍舊只是哭,沒有回答他。這時葉逍早已不知所蹤。”賠吧。”我沒錢。

    “沒錢?”酒吧老闆看着漂亮嬌小的許宏儷道。

    因爲哭泣的原故,許宏儷給人一種愛惜,保護又想狠狠佔有的感覺。

    酒吧老闆用手託着許宏儷的下巴,輕輕往上用力,終於看清她的全臉,好俊俏的一個姑娘。

    “沒錢,那就抵債!”酒吧老闆色眯眯的,微微彎腰從上往上看着許宏儷的眼睛笑道。

    要在以前,許宏儷聽到這種話一定找人把說話者的手指砍下來。

    但現在她的心已死,只剩下這張臉和一身皮囊。葉逍不會再用,現在這個酒吧老闆想用,她覺得無所謂。

    跟着酒吧老闆進了他的房間,徑直的就躺在了牀上。

    她知道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事,她跟顏子澤做過,跟葉逍因爲愛情做過,還跟其他不認識的男人因爲刺激做過,但這次,她問自己爲什麼做,一直徒勞無功。

    她的眼死死的盯着天花板,好像那裏能告訴她答案,指引她將去向何方。酒吧老闆在她身上摸索着。

    許宏儷沒有任何感覺,也就不會有任何反應,她像是一頭打了麻痹針的豬,或者是已死的豬,在被一個屠夫用開水燙,用刀刮毛。

    突然一陣刺痛,她像是被捅了一刀,刀子仍在體內沒有拔出。

    她的臉側過去看着房間的窗戶,外面已經是黑夜,就像她的人生一樣早已一片黑暗。她沒有察覺眼淚已經涌了出來,像一眼泉水那樣永不停息。

    右邊的眼淚在左眼跟那邊的匯合,一直往左,流到耳根,流到牀單上,牀單一碰到淚水,立刻綻放出一朵花來。

    她想起了父親,想起了母親,還想起了小時養過的一條寵物狗,但她記不起狗的名字了,只記得是一個英文名,叫湯母抑或傑克,都不重要了。

    許宏儷麻木地,機械得像個人造人一樣穿上衣服,從酒吧走了出來。行屍走肉般走到馬路上。

    “砰!”許宏儷被飛奔而來的汽車撞飛起來,然後“啪“的一聲倒在地上,沒有任何掙扎,那裏只有一攤深紅色,駭人的血!

    小魚兒感嘆着現今自己的改變,已經變得處世不驚,不悲不喜了。這到底是好還是禍呢?

    人民醫院ICU病房窗外。

    吳妃站在那裏,看着全身插滿試管和醫用繃帶的許宏儷,她感到深深的自責。如果不是那天說了絕情的話,也許許宏儷不會出車禍。

    “醫生,許宏儷現在情況怎麼樣?”吳妃問主刀大夫。

    “許宏儷的手術已經成功,但目前還是昏迷狀況,如果沒有什麼大問題會在42小時內甦醒過來進一步的檢查。”醫生道。

    “謝謝醫生。”吳妃向醫生微微躬了下。醫生點點手,走開了。

    還好許宏儷已經沒有了生命危險。小魚兒啊小魚兒,你這個狠毒的女人,差點害得許氏家破人亡吶。

    接下來應該輪到我了吧,我可不是許宏儷,沒那麼好欺負,你給我等着吧。吳妃緊緊的攥住拳頭寰宇辦公室。

    “我收購了許氏集團。”金寒晨心情有點喜悅,蹺着二郎腳,在總裁辦公室坐着看旁邊的小魚兒說。

    “今天在新聞上看到了。”小魚兒不僅知道他已經收購了許氏,她猜測到許底的轟然倒塌也是金寒晨。

    “你不問下爲什麼?”金寒晨很奇怪小魚兒爲什麼不想知道真相。

    “呵呵,我不問,因爲我知道你過來就是想告訴我原因的。”小魚兒笑道。

    金寒晨覺得有點尷尬,想不到小魚兒已經猜到他的心思,不過他還有更重要的事,這只是鋪墊。

    “那天打你的女人,叫許宏儷。”金寒晨準備把謎底解開。

    “是你派人撞的車?”小魚兒驚訝得從沙發上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