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同樣都是師尊的徒弟，爲什麼大家都是有好好的金手指，結果就自己沒有？
如若沒有師尊的話，她恐怕就是宗門之中最菜的那一個了吧？
小師跟陳夜見到顧清歡突然陷入了沉默，外加上那細微的表情，一下子就察覺出了顧清歡心裏面的不是滋味。
陳夜見此，沒等小師開口，他便率先開口，語氣淡淡，但帶着安撫之意，道：
“雖然你沒有特別強大的金手指，但你本身天賦優秀，且又是與我一般，同爲地球出身，兼修琴棋書畫四樣，等到你熟練掌握了，並且鑽研，直至成道境，你一人便獨佔四道。”
小師趕忙點了點頭，表示非常贊同，附和道：“對，清歡你這種就完全是屬於未來可期的！”
顧清歡：“……”
我知道你們是在安慰我，但是你們一提到未來，我就覺得我遭受到了打擊，明明你們所在的未來，根本就沒有我的半點痕跡！
不過，顧清歡心緒平復了一點下來，也是覺得自己很幸運了。
能夠碰見同爲地球老鄉的陳夜，並且從自家師尊這裏學到那麼多東西，她哪怕在原本的未來沒有什麼聲名成就，也可以憑藉現在的自己，一手闖蕩，塑造出屬於自己的未來！
隨即，顧清歡深吸一口氣，徹底平復下來自己的心情後，將目光看向了陳夜，道：“那師尊，清暖在未來是不是也跟我一樣？”
“你，清暖，以及你的五師姐，都是變數。”
面對顧清歡的問題，陳夜微微抿了口靈茶，淡然道。
“變數？”
這已經不是顧清歡第一次聽到這個詞了，先前小師說明語幽情況的時候，就已經提到了變數，跟她一樣，未來都是沒有聲名的，但自己五師姐有個超級牛逼的成道境母親在，而顧清歡又在剛剛第一時間被打擊到了。
所以顧清歡沒有特別在意這變數，現在自家師尊重新再提起了，並且着以重點了，那麼她就自然注意到了。
“不錯，就是變數，你的五師姐就是因爲道尊老爺逆流時空長河，而產生的變數。”
小師微微頷首，爲顧清歡解釋道。
“你是說，五師姐是因爲道尊老爺而產生的？？”
聽到小師的這個解釋，顧清歡終於意識到了哪裏不太對勁。
自家的五師姐，竟然是因爲師尊，才產生的？
產生這個概念可不一樣……
“沒錯，連帶你五師姐的母親冥九幽，那名成道境的存在，也是因爲道尊老爺逆流時空長河從未來回到現在，纔出現的。”
小師微微頷首，輕笑道。
“嘶……那從另外某種意義上來說，道尊老爺可以算是明語幽的……？！”
然而，顧清歡的注重點比較特別，一想到自家五師姐是因爲自家道尊老爺而產生的，加上自己多年的閱歷，這仔細一想，思維一下子就注意到了……
奇怪的地方。
“停！”
小師趕忙伸手打斷，她自然是清楚顧清歡想要說什麼，這個想法當時她也不是沒說過，但可惜被道尊老爺的腦瓜崩好好的教育了一下。
顧清歡面露古怪之色，不禁腹誹道：“那難道不還是嗎……？”
不過她沒有繼續說出來，而是輕聲問道：“那我跟清暖，也是因爲師尊您逆流時空長河而產生的嗎？”
陳夜抿了口靈茶，眼簾低垂，與顧清歡相視，過了半響，隨即道：“是，但不完全是，你和清暖，與我之間的聯繫，並沒有那麼強烈。”
聽得陳夜這番話，顧清歡微微蹙起眉頭，好奇道：“那也就是說，我跟清暖並不是因爲您而產生的，但是多少有受到您變數的影響，所以您就將我跟清暖劃分到了變數一列？”
聽得顧清歡的問題，小師掩嘴輕輕咳嗽了兩聲，緊接着說道：“其實還有最關鍵的一點，那就是你跟顧清暖在未來本就沒有什麼聲名，但原本存在，而遇到了道尊老爺，有他龐大的氣運實力加持，也就代表了你們必然會在未來佔據一席之地，具備巨大的影響力，因此你們是變數，諸天的變數。”
聽得小師的一番解釋，顧清歡似乎更加明白了，託着下巴輕輕摩挲兩下，道：“那也就是說，我跟清暖是原本就存在於諸天這個宇宙的，只不過在未來並不顯赫，而語幽跟九幽，都是因爲道尊老爺而出現的，在原本的歷史軌跡之中是壓根不存在的，所以跟我們不一樣？”
“沒錯。”
陳夜微微頷首，表示贊同。
確實就如小師解釋，顧清歡理解的那樣。
明語幽跟冥九幽打從一開始就是不存在的，全都是因爲陳夜逆流了時空長河，造成了影響，才導致她們的出現。
在原本的諸天，是跟沒有明語幽，冥九幽她們的。
逆流時空長河，造成了巨大影響，時空長河可能是因爲受到陳夜萬道之中的九幽之道影響，畢竟當時陳夜穿越時空長河的時候，肯定也調動了自身力量，對時空長河造成了影響，而就是因爲這些力量，演化出了變數。
繼而演化出了明語幽，冥九幽。
反正，變數變化無窮無盡，誰知道之後還會竄出個什麼東西來。
明語幽，顧清歡，顧清暖，都算是好的變數。
因爲，這一切都在陳夜的可控範圍之內。
倘若沒有那個實力能夠制衡這些變數，那麼情況就很有可能會變得很糟糕，不一樣了。
但，有意思的是，若是陳夜沒有這般強大的實力，帶不來變數，更穿梭不了時空長河。
“現在，我算是明白了。”
顧清歡挑了挑眉頭，說道。
“明白不就好了，我們告訴你的這些，你也不要透露給其他人，雖然說透露也沒啥關係，但解釋起來也是挺麻煩的。”
隨即，小師眨了眨美眸，朝着顧清歡笑道。
“這個就放心好啦，身爲兼徒弟，我當然不會說出去，師尊會跟我說這些，應該也是看在我是地球人的份上叭。”
顧清歡可是很明白陳夜爲什麼會跟她講這些，所以眨了眨美眸，同樣報以微笑，保證道。
事情這方面，總算是交代完了，那麼接下來……
就該是正事的時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