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溫言醒來的時候,身邊的位子已經空了。
她揉了揉惺忪的雙眼,撐着身子從牀上坐起,蓋在她身上的被子,從肩上滑落下來,她愣了一愣,下一秒,整個人都清醒過來,趕緊抓起被子重新遮住了自己被下的春光。
正巧這一幕被從浴室裏出來的時慕白抓了個正着,忍不住笑出了聲。
笑聲吸引了溫言的視線,她表情微惱地瞪着他。
時慕白趕緊舉雙手投降賠不是的同時,朝她走過來。
俯身在她脣上親了一下,道:“今天要不在家休息一天?昨晚累壞了吧?”
他伸出手,輕輕拍了拍她的手,心疼的語氣裏還有幾分得意和滿足。
溫言沒好氣地將他的手拍開,“你很得意是嗎?”
“當然。”
他依着溫言坐下,連人帶被抱在自己懷中,順帶用嘴脣輕輕咬了一下溫言的耳垂。
“此時此刻,我忍不住想要吟詩一首。”
溫言:“……”
這人的人設崩得好像越來越厲害了。
“嬌妻如此多嬌,引她的老公累斷腰。”
溫言:“……”
“時慕白,你夠了!”
她從被子中伸出一隻手來,用力推了他一把,而後,紅着臉,不自在道:
“我……我沒換喜的衣物。”
時慕白玩笑夠了,也沒再逗她,只是認真地問道:“真不打算休息一天嗎?”
他的手,輕輕落在她的腰上,動作輕柔地替她揉着,心裏不禁有些自責,昨晚自己確實太沒剋制了。
“不用,我今天有重要的課,不想請假。”
“不要!”
溫言想也不想就拒絕了,讓傭人給她送換洗的內衣褲過來,不就是等於告訴他們昨晚他們倆在……
她紅着臉,又羞又惱地看着時慕白,道:“你……你去。”
時慕白看着溫言臉上重新躥上的紅暈,當即就明白了。
“害羞了啊?”
他一臉打趣地看着她閃躲的雙眼,捉弄般地按了按溫言白皙的脖子上那一顆顆“紅草莓”,成功地引來了溫言憤怒地低吼,“時慕白!”
“好了,好了,我馬上去辦。”
大概過了有半個小時,時慕白提着幾個袋子回來了。
“要我幫忙嗎?”
時慕白滿臉積極地問道。
“不用!把衣服給我,你出去。”
時慕白聽話地將衣物放下,開門走了出去。
溫言拿過內衣褲穿好,從被子裏出來準備下牀穿外衣的時候,才發覺雙腿軟得厲害,光是站着,雙腿都在輕微得發抖。
“混蛋!”
她咬牙低罵了一聲,強撐着將衣服穿好,門外傳來時慕白的聲音,“言言,穿好了嗎?真不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我穿好了!”
她氣得對門外的人吼道。
時慕白推門進來,溫言已經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脖子上還綁着一條柔軟的絲巾。
這是他出門去親自給她挑選的,自然也想到了她脖子上那些讓她覺得沒臉見人的紅草莓。
“早餐已經準備好了,喫完了我送你去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