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從沙發上站起,目光凌厲逼人地落在許淑蘭的臉上,道:
“住我的,喫我的,喝我的,倒是把你的脊樑骨喫挺直了,也敢來指責我?”
看着許淑蘭這張臉,溫言就控制不住地想到這兩個狗男女在她媽媽還懷着她的時候,就背叛媽媽,還把他們全家當成傻子戲弄,溫言的怒火就壓制不住。
要不是她還有別的計劃,她早就弄死這幾個不知廉恥的東西了。
這個時候,誰都沒料到溫言說動手就動手,許淑蘭都沒想過躲,就這樣鼻樑被砸了個正着。
看到自己鼻子被砸出血,許淑蘭直接哭了,也不知道是疼哭的還是被溫言給嚇哭了。
其他人也都嚇愣了,整個莊家除了溫言之外,亂成了一團。
“言言,你……你簡直太過分了!”
莊文成的臉都氣黑了,“你怎麼能說打人就打人?”
“既然不想捱打,讓她下次少管閒事。”
溫言臉上的溫度,低得可怕,就連看莊文成的眼神都是冷的。
這雙眼,不像是在看自己的父親,而是在看一個仇人。
越是這樣看,莊文成就越是心驚肉跳,總覺得溫言一定是知道了他跟許淑蘭之間的關係,纔會把他當成仇人。
想到這個可能,也不知道是害怕還是心虛,他對着溫言,竟然不敢生氣了。
倒是莊母氣得跳腳,直接嚷嚷着報警,“阿銘,馬上報警,我們家不慣這種動手打人的小畜生,你趕緊給我報警!”
如果一個當孫女的都要騎到她這個祖母頭上來,那她以後在這個家還有話語權嗎?
難不成以後莊家還要讓這個小丫頭片子說了算?
莊銘早已經氣得面容扭曲了,一聽到莊母要報警,他立刻拿出手機,“溫言,你敢動手打我媽,我讓你好看。”
“你有本事現在就讓我好看,只會放狠話的廢物!”
“你這個賤人,你看我不打死你……”
莊銘已經氣得忘記了那天在莊家被溫言按在地上摩擦的事了,顧不上報警就要衝上來,直接被溫言一巴掌給打得身子轉了720度。
莊銘現在才十五歲,還是一個正在發育期的初中生,身材體型都不算健壯,根本挨不住溫言這一巴掌。
“上一次看來還是沒打夠,你是不是想嚐嚐骨頭散架是什麼滋味?”
溫言冷笑着往前走了兩步,嚇得莊銘顧不上別的,趕緊往後退了好幾步,而後防備地看着她。
"夠了,還有完沒完!"
莊文成氣得怒吼出聲,爲什麼每一次溫言在家,都能鬧得雞犬不寧。
他明明想好聲好氣跟她談,可結果都是這樣不歡而散。
他也不想忍,可他當這個縮頭烏龜當了二十年了,不想到頭來還只是一場空。
即便他已經對此刻的溫言忍無可忍了,他還是得硬着頭皮忍下去,他阻止了莊銘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