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你被我說中了,所以……惱羞成怒了?”
說話間,她眯起的雙眼,落在時慕白的胯間,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眼神帶着灼熱的審視。
時慕白看着她視線落下的地方,本就陰沉的臉色,此刻更是難看到了極點。
最後,他終究是被氣笑了。
凝聚着危險的黑眸,蓄着輕慢的笑臉上,忽地俯下身去,抓着她一隻腳的手腕,往自己面前一拉,拉近了他跟溫言之間原本就算不上多少安全的距離。
手指因爲憤怒而用力地捏住她的下巴,壓低的嗓音裏,似慍怒,似撩撥。
“有句話說,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你都還沒有實踐過,就給你老公扣這麼大一頂帽子,是不是不太合適?”
話落,他的臉,湊得溫言更近了一些。
看着這張突然放大在自己面前的俊臉,鼻尖對着鼻尖,彼此的氣息在此刻交融,顯得灼熱又曖昧。
只聽時慕白帶着魅惑的嗓音,繼續道:
“要不我們檢驗一下?”
說話間,他的手,落在了溫言的腰際,懲罰般地捏了一下。
溫言最是怕癢,時慕白這一動作,嚇得她直接抖了一下,身子下意識地往後挪了挪,“時慕白,你別亂來。”
“亂來?”
時慕白冷嗤了一聲,染了墨色的瞳仁,諷刺地看着滿眼緊張的溫言,道:
“你這一大早用了這麼多激將法,不就是想要跟我進行進一步深刻的‘夫妻交流’嗎?很不巧,我這個人最經不起激,尤其是關於男人尊嚴方面的問題,我必須得好好澄清一下。”
溫言:“……”
不,她真沒有想要邀請他的意思,她就純粹是看這狗東西不爽,想要罵他一頓而已。
時慕白這人,沒什麼好的優點,倒是往自己臉上貼金的本事是真一流。
“不用澄清。”
眼看着時慕白真要動真格了,溫言的心裏隱隱有些後悔。
她就應該安安靜靜喫完早餐走人,沒事跟着狗東西浪費這麼多口水乾什麼。
現在讓自己置身在這樣危險尷尬的處境,總有一種自討苦喫的感覺。
“我沒有要徵求你意見的意思。”
時慕白臉色依然陰沉,帶着薄繭的指腹,輕輕拂過溫言柔軟的脣,這動作,既曖昧又挑逗。
“短短兩天,讓我突然發現我家夫人這般有意思,我真想跟夫人深入交流一下,讓我好好體會一把夫人這般有趣的靈魂……”
話落,猩紅的薄脣漾開一抹邪肆的弧度,被溫言咬破的舌尖,沿着溫言顫動的脣瓣舔了一下。
溫言:“……”
你這麼騷,不怕把腰騷斷嗎?
眼看着時慕白的脣,一點一點貼近自己,溫言趕緊伸手撐住:“時慕白,玩夠了嗎?”
“玩?”
時慕白擡起眼看她,眼底噙着譏誚的笑,“誰跟你說我在玩?”
“不是玩?”
溫言反問,“難不成時總是真愛上我了?”
時慕白的眸色,往下一沉,“你果然很有趣,自作多情的樣子也這麼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