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事大廳裏,夏雨沫有些坐立不安,生怕是因爲凌峯得罪了姜家的事,老爺子要藉機訓斥。
可萬萬沒想到,老爺子樂的嘴都合不攏,笑呵呵的走向夏家孫女婿林澤濤。
“澤濤,你說的是真的?”
林澤濤是夏正文的女兒,夏詩雨的老公。
夏正文一臉得意,說道:“爸,我女婿怎麼可能跟您開這種玩笑。”
“你別插嘴!這驚喜來的太突然了,我得聽澤濤自己說。”
夏天鴻滿面春光,今天一早林澤濤便打來電話,說是給夏家拉了一單價值五億的生意,這對於夏家來說可是罕有的大單子。
林澤濤起身道:“爺爺千真萬確。我知曉最近夏家生意不好做,所以讓我們老林家妥了很多關係,纔跟楊家談妥這單生意,待會楊老會親自前來籤合同。”
聽到林澤濤的確定,夏天鴻更是開心了,“好好好!我的好孫女婿啊。”
坐在一旁的夏詩雨,炫耀的瞥了一眼夏雨沫和凌峯。
她極爲傲慢的說道:“我老公,可是爲了夏家操碎了心,不像某些人!只顧得享樂,一點都不爲家族着想!不僅如此,還拿着家族的錢給野男人花!”
大家一聽,自然心知肚明,夏詩雨說的正是夏雨沫和凌峯。
衆人也都開始議論紛紛眼神不善。
“就是!動輒花費兩億購買地皮,還要蓋別墅!這是要吸乾我們夏家人的血啊!”
“揮霍咱們夏家的血汗錢不說,還跟姜家結仇惹一身騷!真是個災星。”
“我看啊,人家就是蓄謀已久的!”
議論聲毫不掩飾,更有人憎惡的瞅着夏雨沫和凌峯二人,至於老爺子夏天鴻聽在耳中卻一言不發。
但夏雨沫覺得心裏有些憋屈,她說道:“詩雨姐,凌峯是拍得了那塊地,但沒有動用夏家一分錢,那都是人家自己的錢!”
“誰會信你的鬼話!”夏俊當即說道。
夏詩雨蔑視一笑,“你現在是夏家持股最多的人,當然你說是什麼,就是什麼嘍!不過,我們夏家人的眼睛可是雪亮的!”
“詩雨,少說兩句!人跟人能比嗎!”林澤濤嗤笑道:“畢竟,我後面有老林家支撐,那凌峯,呵呵……”
夏詩雨挽住林澤濤的胳膊,道:“也是!也不知道她從哪找的野男人,怎能跟我家澤濤比!再說了,人家是早有預謀。”
夫妻倆一唱一和,夏雨沫氣的不輕。
但林澤濤給夏家帶來五億的訂單,就連夏天鴻說話也得掂量着。
他沉聲道:“好了,大家別說了,別讓楊老待會來了看笑話!”
“她自己做的醜事,害怕人看笑話!”夏詩雨嘟囔道。
夏雨沫站起身來,質問道:“詩雨姐,你把話說清楚,我做了什麼醜事?”
“找了個野男人,來坑我夏家的產業!自己做了什麼,你自己心知肚明!”夏詩雨臉色不善。
凌峯冷笑一聲,緩緩站起身來。
就在他即將發飆時,大廳外一名老者快步走來,正是姜家的老管家,楊乾。
“楊老,您來了!”林澤濤快步迎上前去。
楊乾笑着點頭,目光四顧最後在夏雨沫和凌峯身上稍稍逗留,一邊走來一邊從包裏取出一份合同,“夏老,您可真有福,有個事事爲夏家着想的好女婿啊!”
“那是那是!”夏天鴻迎了上來,“豈敢讓楊老親自跑一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