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閃婚嬌妻是啞巴溫嫺霍止寒 >第444章 求婚之旅
    週日下午,溫嫺一行人便在機場一同出發了。

    飛機在江州機場上空劃過,穿破雲層,留下一道長長的白色痕跡。

    陳競坐在溫嫺身邊,飛機起飛前就僵坐着,手都不知道往哪兒放。

    溫嫺安慰,“別緊張,要是耳朵不舒服的話,就捂着耳朵呼氣。”

    “我不是緊張這個。”陳競看着窗外的雲層,小聲道,“我是在想要是瑩瑩拒絕我怎麼辦?”

    “不用擔心。”溫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像個溫柔的姐姐一樣寬慰,“我敢保證如果你求婚,瑩瑩一定會很開心。”

    “真的嗎?”

    “是不是真的,你總要自己試一試,我要是告訴你瑩瑩不會答應你,難道你就不跟她求婚了麼?”

    被拒絕或許很傷自尊,可如果因爲不主動而匆匆分開,那是一輩子的遺憾。

    陳競被鼓勵到,點點頭,“我知道了。”

    隔着過道,蔣楠楠從樂言肩膀後面探出個腦袋,看熱鬧不嫌事兒大,“要是何瑩拒絕你的話,你就當是跟我們出來玩兒一趟了。”

    陳競說,“那我不如在學校上課。”

    蔣楠楠好心安慰,沒想到熱臉貼了個冷屁股,“何瑩能看上你也真是奇葩。”

    “好了,你就別逗他了,他已經夠緊張了。”

    溫嫺無奈的看了蔣楠楠一眼,“噓——”

    這會兒已經是晚上了。

    飛機在高空平緩飛行,抵達瑞士還要一天的時間。

    他們五個大人兩個孩子,正好包了這班飛機的商務艙,西西獨自佔了兩個位置坐在蔣楠楠和樂言的後排,聚精會神的看着他的平板。

    隔着過道的是霍止寒,正給木木講故事。

    “三隻小豬……”

    此時的江州,霍氏集團大樓。

    辦公室的燈還亮着。

    司景正用熱水洗着茶桌上的杯子,慢條斯理的泡着茶。

    對面坐着關鵬,

    “如果確定溫嫺放棄投票的話,我們的勝算還是很大的,股東大會那幫老古董有幾個乾淨的,只要抓到他們的把柄就夠了。”

    司景淡淡道,“你看着辦吧,我能幫你的也就到這兒了。”

    “我知道,爲了保住我的位置你已經做了很多了,天涯何處無芳草啊,比溫嫺溫柔漂亮的女人多了去了,哥,我給你介紹幾個。”

    司景看了他一眼,冷銳的目光讓人打顫。

    關鵬立馬閉上嘴,不敢再吱聲。

    司景懶得跟他多話,“還有什麼事麼?”

    “哦,慈善基金會的事情,江州慈善基金總會的副會長名額不是空缺下來了麼?那邊三顧茅廬請霍止寒回去,誰知道他還端架子起來,老會長親自去請的,被拒之門外,所以現在基金會那邊準備弄個競選,民主投票,我這兒也收到了競選投票的邀請函。”

    說着,關鵬將邀請函拿出來,擱在了桌上,“目前參加競選的有三個人,你看我們投誰?”

    “我對慈善沒什麼興趣,你決定吧。”

    話音剛落,外面傳來敲門聲。

    辦公室的門其實沒關,進來的是司景的祕書,“司總。”

    司景眼皮都沒擡一下,繼續忙活着手裏的事情,“問的怎麼樣了?”

    祕書說,“先問了溫小姐的祕書,她說溫小姐和蔣特助一塊兒休假出國玩了,暫時不會去公司。”

    “就她們倆麼?”

    “蔣特助的男朋友樂言好像也去了,因爲我看他今天的通告都退了,原本有個生日會來着,他沒去,還上了熱搜。”

    “還有別人麼?”

    祕書猶豫了一下,“我查了航司的信息,同航班值機的,還有霍……”

    那個‘總’字,她沒說出來。

    誰都知道‘霍總’這兩個字在霍氏如今是禁忌,在司景面前沒有人敢提起。

    司景低着頭,眉眼間一片沉鬱。

    關鵬看的心裏直打怵,也不敢說話。

    司景眼角的餘光瞥見桌上的邀請函,眸色微微斂緊,“慈善基金會的競選報名是不是還沒到截止日期?”

    關鵬一愣,“是,下週才截止。”

    “準備一下,我們參加競選。”

    “我們?”關鵬一怔,“哥,你要競選江州慈善基金會的副會長麼?那可是個喫力不討好的活兒,那個基金會里幾乎都是霍止寒的人,何必跟他爭這個,狗急了還跳牆呢,讓他自己折騰這個去吧……”

    “利益面前,沒有永遠的朋友。”

    司景掐着精緻小巧的茶杯,淡聲道,“江州本來就不該有他的容身之地。”

    要不是關鵬提醒,他差點都忘了,霍止寒之所謂威望這麼高,大部分都歸功於他在江州慈善基金會積累下來的那些人脈和功績。

    沒了基金會這個平臺,他倒是要看看,還有什麼人支持他。

    飛機從江州到瑞士需要一天一夜的時間。

    所有人上了飛機都在倒時差,早早就睡了。

    飛機遇到氣流顛簸,溫嫺睡得原本就不太安穩,被一陣哭聲驚醒,迷迷糊糊中睜開眼,看到霍止寒正拍着木木的肩膀,正哄着她。

    睡覺前,溫嫺換到了後排,坐在西西身邊,跟霍止寒就隔着一條過道。

    木木也不知是做噩夢還是不舒服,睡着睡着,哼哼唧唧的。

    “沒事吧?”溫嫺探過半個身子詢問。

    霍止寒擺擺手,聲音很輕,“沒事,做噩夢了估計。”

    “你一直沒睡啊?”

    “我不困。”

    溫嫺看了一眼表,已經凌晨五點了,“你這樣到那邊時差倒不過來的。”

    “別擔心,我習慣了,下飛機前眯一會兒就行。”

    聽到這話,溫嫺纔想起霍止寒從前可是個工作狂,一年到頭滿世界到處飛,早就習慣了迅速適應一個地方的時差,哪兒還跟他們似的需要時間調整。

    可這樣生物鐘的頻繁變動對身體的損耗也是很大的。

    “還是要注意點兒。”溫嫺提醒了一句。

    此時,原本在休息艙的空姐大概是聽到孩子哭,拉開了簾子,細心的過來詢問,“小朋友怎麼了?有什麼需要幫助的麼?”

    “沒事,做噩夢了。”溫嫺說,“給我一杯水吧。”

    “水麼?女士,我們有紅酒,如果睡不着的話,可以喝一點助眠,需要嗎?”

    溫嫺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她確實睡眠淺,需要一點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