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閃婚嬌妻是啞巴溫嫺霍止寒 >第205章 錯的人
    說完這話,溫嫺直起身,朝着西西伸出手,又衝着木木說,“木木不是說餓了麼?也跟我一起坐纜車吧。”

    司景還沒反應過來,“還是我來吧,你難得有時間出來走走。”

    “沒事,一起坐纜車,一樣的。”

    溫嫺的這話落下,木木的嘴角狠狠一抽,下意識的看向霍止寒。

    木木弱弱的問道,“媽咪,我們都坐纜車的話,那爹地呢?”

    溫嫺看向霍止寒,“你是要坐纜車還是爬山?”

    霍止寒只覺得太陽穴突突直跳,“你、說、呢?”

    難道他們所有人一個接一個的去坐纜車了,自己一個人爬到山上去?

    到了坐纜車的地方。

    “纜車最多三人一組,你們至少分兩批。”

    工作人員指着一旁的乘坐指南,神色複雜的看着溫嫺這一行人。

    兩個男的一個女人還帶着兩個孩子,這是什麼路子?

    霍止寒直截了當,“阿景,你帶西西,我和溫嫺帶木木。”

    西西一下子瞪圓了眼睛,質問道,“你爲什麼要把我和媽咪分開!”

    這下子,任憑木木怎麼跟西西使眼色,西西都不樂意了,“我要跟媽咪一起坐。”

    霍止寒面無表情,“男孩子黏着媽媽不是什麼好事。”

    西西哼了一聲,抱着溫嫺的胳膊不鬆手。

    霍止寒和西西大眼瞪小眼的時候,司景已經把票買好過來了,“怎麼坐?”

    不等這一大一小倆人說話,溫嫺當機立斷,“我帶兩個孩子,你們倆坐。”

    纜車裏,溫嫺讓兩個孩子坐在對面保持平衡,“別亂動啊,待會兒就到了。”

    木木扒拉着窗戶,看着後面的纜車跟上來,默默的在心裏嘆了口氣。

    爹地好可憐。

    此時緊跟在溫嫺他們這輛纜車後面的纜車裏,坐着霍止寒和司景兩個人,車廂裏的氣氛幾乎凝固到了冰點。

    本身兩個大男人同處在一個狹窄的密閉空間就是一件尷尬的事情,何況兩個人是表兄弟的同時還是疑似情敵,這氣氛就更加微妙了。

    “木木的小聰明要是用到別的地方的話,將來能成大器。”

    司景的一句話打破了這凝固的氛圍。

    霍止寒幽幽地看了他一眼,“我女兒將來不需要成大器,開心就夠了,她想要什麼我都能給她。”

    “包括母親?”

    司景的眸色忽的冷了下來,“她喜歡什麼你都能給她,所以也包括一個她喜歡的媽媽,是吧?”

    “你什麼意思?”

    “只是因爲木木喜歡溫嫺,所以你才接近她。”

    霍止寒皺眉。

    司景說,“你忘了過去的事情是件好事,不要再接近阿嫺,傷人傷己的事情做一遍就夠了。”

    “我和她的事情,你以什麼身份過問?”

    “就憑當初她的命是我救下來的。”

    霍止寒的眉心狠狠一跳,擰起一道深深的溝壑。

    五年前究竟發生過什麼,他從來沒探尋過,但這一刻,壓力潮水一樣襲來。

    儘管他故作淡定冷靜,可是這種獨獨自己一個人被矇在鼓裏的感覺,很讓他煩躁。

    甚至不安。

    自己究竟遺忘了什麼?他和溫嫺之間又究竟發生過什麼?

    一路無言。

    到了山頂下纜車的地方,爲了做個樣子,西西跟在司景後面去了洗手間。

    “爹地,媽咪,我也要去洗手間,你們等等哦。”

    丟下這話,木木也跟上司景他們的身影。

    剩下溫嫺和霍止寒兩個人。

    山頂的松柏樹參天蔽日,樹影婆娑,在青石板的路面上灑下隱隱綽綽的影子。

    霍止寒問,“你爲什麼突然回國?”

    溫嫺詫異的看了他一眼。

    印象中,這是霍止寒第一次這麼嚴肅的問自己這個問題,在此之前,他好像都非常篤定,自己就是衝着他回來的。

    “司景跟你說什麼了?”

    “爲什麼一定是他說什麼?”

    “你怎麼了?”

    “我……”

    霍止寒欲言又止。

    他發誓,自己從未這麼窩火過。

    溫嫺回來之前,他從來沒覺得失去一部分記憶對自己的生活造成什麼多大的影響過,但自打溫嫺回來,一切都變了。

    “你當初爲什麼離開江州?”

    溫嫺眼中的疑惑迅速消散,溫度也降了下來,“我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如果你想知道的話,你可以回去問霍家的人,總有人知道。”

    五年前離開前後的種種,她一個畫面都不想再提。

    那是她人生當中最屈辱,最毫無尊嚴的一段日子。

    “我先去找蔣楠楠,你在這兒等他們吧。”

    丟下這話,溫嫺作勢要走,彷彿一刻都不想再多停留。

    霍止寒忽然惱火,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扭轉過來面對自己,“我沒讓你走,把話說清楚。”

    “你幹什麼?放開我!”

    “把話說清楚我就會放開你,你們一個個的說話似是而非,自己覺得很神祕有趣是嗎?當年你離開江州,拋下木木,你還有理了?”

    “神祕有趣?”溫嫺喫痛咬着牙,反手就要給霍止寒一個耳光。

    霍止寒似乎早有準備,一把攔住,抓住她揚起的手,直接扣在她身後的樹上。

    溫嫺痛呼一聲,整個後背撞上樹幹。

    霍止寒冷冷道,“我對女人向來沒什麼耐心,你也不例外,要是跟我之間的過去讓你這麼厭惡,你何必回來找我?”

    男人冷酷的聲音聽不出半點感情,每一個字每一個音節都清晰的落在溫嫺的耳膜上,震耳欲聾。

    溫嫺的耳邊嗡嗡的,手腕的疼痛一下子將她拉回五年前那些日子。

    永無休止的羞辱,無窮無盡的折磨。

    霍止寒竟然還這麼理直氣壯的質問自己?

    錯的人是自己嗎?

    不,她做的唯一一件錯事就是當初輕易的妥協,代替溫淼淼嫁進了霍家。

    “我回來不是找你,”溫嫺強忍着疼痛,擡起一張柔弱卻倔強的臉,“你別忘了,木木也是我的女兒,不管我做過什麼,她是我的女兒這一點,你也無法否認。”

    “所以呢?你要告訴你的女兒,你這些年都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那個男人還是她的親表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