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閃婚嬌妻是啞巴溫嫺霍止寒 >第187章 喫醋和佔有慾
    司景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不管你做什麼,我都陪着你。”

    此時的病房裏,木木正嚷嚷着要霍止寒喂她喝湯。

    “媽咪怎麼還不來啊?”

    木木沒有耐心了,一個勁兒的鬧脾氣。

    霍止寒說,“等你喝完湯,她就來了。”

    “爹地你騙人,你跟溫淼淼把媽咪氣走了!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檢測報告的事情還懸在霍止寒心上。

    林嫂是照顧木木三年的傭人了,連她都能背叛,那他真的無法再相信任何一個陌生人來照顧木木。

    正想着,一道開門聲響起。

    溫嫺推門進來。

    “媽咪,你可算是回來了,”木木朝着她伸出胳膊,“木木要抱抱。”

    “抱抱哦,”溫嫺立馬過去,將木木抱在了懷裏,“雞湯好喝麼?”

    “好喝,是媽咪做的嗎?”

    “是的。”

    “我要媽咪餵我。”

    “好,”溫嫺朝着霍止寒看了一眼,見他還在愣神,咳嗽了一聲,“碗給我。”

    霍止寒這纔回過神,將碗和勺子遞了過去。

    “阿景呢?”

    溫嫺頭也沒擡,“走了,他還有事要忙。”

    霍止寒皺眉,“你跟他很熟麼?”

    “那要看跟誰比,跟你比的話,確實我跟司景很熟。”

    “你跟丈夫的表弟更熟?這話是你該說的話麼?”

    “是前夫,”溫嫺輕描淡寫的更正他的說法。

    木木窩在溫嫺懷裏喝雞湯,見自家爹地被氣的語塞,立馬轉動小腦袋瓜,質問道,“媽咪,很明顯爹地這是喫景叔叔的醋了。”

    霍止寒臉色立馬一僵,“木木,別胡鬧。”

    木木一臉正經,“我纔沒胡鬧呢,媽咪,你也看出來了吧?”

    溫嫺微微一怔,擡頭對上霍止寒的目光,空氣都凝滯住了。

    喫醋?

    在她的經驗裏,霍止寒不是喫醋,是佔有慾。

    木木喝完湯,這才心滿意足的躺下休息。

    溫嫺輕輕地拍着被單,哄着她睡着了這才起身。

    “媽咪,不要走……”

    小丫頭睡夢裏還唸叨着她的樣子,讓她心疼不已,又重新坐下了。

    霍止寒一直在病房套間外面辦公,處理完郵件之後看了一眼時間。

    已經是凌晨了。

    溫嫺還沒走?

    他輕手輕腳的推開房門,便看到溫嫺竟伏在牀頭睡着了,睡着了還握着木木的手,暖黃色的燈光打在兩個人的身上,分外溫馨。

    霍止寒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心裏忽然很複雜。

    蜂蜜過敏的事情,是他冤枉了溫嫺,可即便是這樣也不能證明她是個負責的好母親,起碼這五年的杳無音訊她始終沒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夜色已深了。

    江州的酒吧一條街正是最熱鬧的時候。

    “這位女士,您不能進。”

    溫淼淼穿過燈紅酒綠的舞池,徑直推開攔住她的媽媽桑,一把推開包廂門。

    包廂裏,一對男女正癡纏。

    聽到這開門的動靜,女人登時尖叫了一聲,“你誰啊?誰讓你進來的?”

    “我不是來找你的,”溫淼淼沉着一張臉,“鄭少,我有話跟你說。”

    和那女人癡纏的男人正是鄭博仁。

    原本就是個紈絝子弟,六年前在訂婚宴上顏面掃地後更是肆無忌憚,這些年他身邊的女人一個接着一個的換,比換衣服都勤快。

    “鄭少,這人誰啊?”

    鄭博仁卻擺擺手,示意身邊的女人先出去。

    包廂裏安靜下來。

    “什麼風把你刮來了?”鄭博仁點了一根菸,斜眼瞥着溫淼淼,“主動送上門來,這還是頭一次,怎麼?想通了?”

    溫淼淼一臉寒霜,“我們倆的事情,有人知道了。”

    “知道就知道唄,你以爲我怕這個?”

    “你是不怕,可你知道我說的這個人是誰麼?”

    “誰啊?”

    “溫嫺。”

    鄭博仁吞雲吐霧的動作不減,好一會兒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溫嫺?你那個啞巴姐姐?不是早就死了麼?”

    霍家不光是瞞着霍止寒溫嫺的死活,對外也是一樣的應對。

    “她沒死,她又回來了,還帶着五年前你和我在樓梯間的視頻威脅我。”

    溫淼淼氣的咬牙切齒,“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麼?這意味着,不管她提出什麼樣的要求,我都得答應。”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是不是忘了,你現在這幅樣子都是誰造成的?”

    六年前訂婚宴事件後,鄭博仁狠狠頹廢了一段時間,等到振作起來再想回去的時候,集團已經完全被他姐夫掌控,父母也不再信任他。

    曾經江州的小鄭總,現在變成了徒有虛名的鄭少。

    這樣的心理落差,讓他這幾年變得越來越偏執。

    溫淼淼說,“如果當初不是溫嫺在你面前煽風點火,故意告訴你霍婷婷的那些事情,你不會一時衝動,在訂婚宴上羞辱霍婷婷,現在也絕不會這樣。”

    鄭博仁的臉色果然沉了下來。

    沒錯,是溫嫺那個女人,當初拉着自己告狀,他在外人面前丟了臉,咽不下那口氣,所以當場就發作了,沒有考慮到任何一家的臉面。

    也是因爲這件事,鄭家二老覺得他情緒管理失當,做事冒進,勢必要連累公司。

    “你是想借刀殺人,讓我幫你解決掉這個女人吧?”

    鄭博仁幽幽地盯着溫淼淼,煙霧中,一雙眼睛格外陰鷙,“對我來說這不難,但是我有什麼好處?”

    溫淼淼掐住了掌心。

    “過來。”

    鄭博仁的聲音在包廂裏迴盪,皮帶扣在空氣裏激盪出清脆的金屬音。

    ——

    翌日,天剛亮,溫嫺醒來時枕着的手臂微微發麻。

    她身上蓋了一條毯子,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誰給自己蓋得,依稀想起來昨晚好像是有個模糊的記憶,有人給自己蓋被子來着。

    醫院的護士麼?

    快到上班時間了,見木木睡得正香,溫嫺無暇多想,小心翼翼的鬆開她的手,替她掖好被子這才離開。

    溫嫺回家換了身衣服便趕去公司開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