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對他來講，這宇宙雖大，可其實也沒有什麼去不了的地方了。
連源地這種存在都被他給挖掘了出來。
可是，他一直都沒有找到皇主所在。
不光是皇主，還有混沌時期的至強、極限道主這樣的人，他一直都沒有見過。
所以他之前就在想，這些人究竟去了哪裏。
現在，他大概猜測到了。
皇主們，就在心臟裏。
極限道主、混沌之主、毀滅之主、血氣之主這4方，可能就是其餘4大臟器。
楚巖一句接着一句說着。
神紋界，或者說這九界衆生，一個個眼神震撼。
人主囈語：“所以……我們其實一直都只是某一些人的替代品對嗎？”
帝皇也是自嘲一笑：“靠，楚巖，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想起來了，當初我修道的時候，走走路突然就碰見了一個寶貝，然後才踏上修煉之途的，虧老子還以爲自己是天命之子，這麼一看是故意有人在引導我們？”
楚巖沒否認。
大概就是這樣了。
只是有2點，他還沒想通。
第一，是9位極限道主。
這9位，按理講，應該選擇對應道的人來培養纔對。
可如今這天地間，似乎並未有極限道主的存在了。
有也絕對不夠9位。
像朱煜，楚巖猜測，他最後的成就應該就是極限道主。
可朱煜修的是劍道啊。
跟9大極限之道對應不上。
反倒是人主、帝皇、古主這些人，其實還挺容易對上的。
“古主，大概就是太古皇主的替代品。”
“人主，是上古皇主的替代品。”
“帝皇，可能是大道皇主的替代品。”
“旱魃……旱魃是古主老婆，估計不在替代品之列，那應該就是桀，桀你最擅長的是什麼？”楚巖問道。
桀楞下，想了想：“鬼道？”
“差不多，你應該是鬼力皇主的替代品。”
“至於現世皇主，我現在還無法確定，但是神紋皇主的替代品，我大概已經猜測到了。”
楚巖言罷，轉身朝着禁忌之地深處看去。
神教皇嗎？
他不確定。
包括上古道王這些人，大概率本身都是替代品，只是後來他們發現了，所以才選擇了人主他們。
“有意思了。”
“極限道主，還有混沌，是天窟他們嗎？”
楚巖不確定，但大概是這樣了。
除此外還有一點，他想不通。
“如果真的是這樣。”
“我又是誰的替代品？”
楚巖疑惑。
如果人主這些人，都是替代品，並且都有對應的人。
那自己呢？
現世皇嗎？
可他又覺得不太像。
如果是之前，楚巖覺得可能是，自己就是現世皇的替代品。
畢竟自己開創了最強的新時代。
可現在不一樣。
他完全超脫出去了。
“自己又是誰的後手？或者說是替代品？”
娘？爹？
這2位在這一場巨大棋局中又扮演着什麼樣的角色？
楚巖搖搖頭。
他不確定，但可以篤定一點。
距離真相，已經越來越近了。
現在，他要做的，就是逼出神教皇來。
“殺！繼續殺！死也不走！”
“今日，滅神教！”
楚巖爆喝：“人主，融道！”
“好！”人主二話不說，浩瀚的大道朝着楚巖滾滾而來。
很強，很浩瀚。
楚巖虎軀都是劇烈一顫。
接着，他感受着，一下笑了。
“果然！”
這是從前線之後，他和人主第一次結合。
之前在前線時，人主其實就動過心思，把自己的大道炸了，一股腦融給楚巖算了。
但被楚巖拒絕了。
因爲這事，他還特意和三族罷戰一次。
當時就是不想接手人主的爛攤子。
而且那一次融合，人主必死無疑。
可現在不一樣。
人主的大道脫困了。
擺脫了心臟束縛。
所以可以融合了。
楚巖接受着，很快便在人主的大道內感受到一絲不一樣的力量。
“上古大道力！但還不太一樣，這力量，有一點……質變的感覺？”
楚巖發現，人主的道確實很牛。
或者說，到現在爲止，人主還沒有將他的大道開展到極限。
正常人，都是修道，但人主好像不是，他是本來就有一條道，變強只是一個覺醒的過程。
這個理論，他曾經在創世界也曾聽聞過。
有人說，人出生時，是最弱小的，一生都是學習、修行的過程。
但還有人說，人其實從出生時，就已經擁有很強大的力量和記憶，後天只是在一點點將其喚醒。
曾經。
楚巖更傾向於前者，因爲他修煉的過程就是這樣。
對他來說，大道就像是開路一樣，前面是一座座大山，是一條條湖泊，是一堵堵石牆。
他想將大道修長，就要開山、填海、破石，才能建造出一條路來。
可人主卻不是。
人主，本身就有一條路，只是這條路太黑了，需要人主一點點將其點亮。
“人主，果然是某人留下的後手，他的道，早就被固定了，甚至現在，都不是人主的極限。”
楚巖默默感受着，他發現這一點人主自己都未必會知道。
因爲在人主看來，他的道漆黑一片，就是自己一點點開闊出來的。
可現在連接入楚巖的第二宇宙裏，楚巖一眼便看出來了。
人主的道，大概分爲兩部分。
一端亮的，還有一端是黑的。
亮的，就是人主喚醒的那一部分，很長很長，大概佔據全部大道的九分之八。
這是代表八界了。
但還有一小部分是黑的，是灰暗的。
“也就是說，人主本身的上限其實就是九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