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口村裏都是被縛魂蠱控制的死人,危險得很。一個不慎被他們傷到就會中毒,而且毒性很強。
“先在這裏休息一會兒吧!”肖瑾兒走不動了。
凌暮晚看到他們又回到了之前的那條小河邊,“我們又回到最初的地方了。”
“等天亮了,過河試試那邊的路。”段星河坐在河邊。
凌暮晚拿出酒精遞給百里桀,“幫他傷口消消毒。”
“我不去。”百里桀拒絕。
凌暮晚眉頭挑起,“那你是讓我去還是讓母后去?”
百里桀一把搶過,“我去。”
他走到段星河身邊,“上藥。”
段星河看了他一眼,“多謝。”
百里桀用棉籤沾了酒精在段星河被抓出來的傷口上塗抹,感覺他肩膀抽了一下,“別亂動。”
段星河也不生氣,擡頭看到百里桀仔細幫他擦拭傷口,嘴角忍不住上揚。
“你笑什麼?”百里桀看到段星河一臉高興的模樣,“受傷了很開心?”
“我也不知道爲什麼這麼開心,看到你幫我上藥,就忍不住笑。”段星河說出心裏話。
一旁的肖瑾兒輕咳了一聲,“你們兩個,沒事的話弄點喫的回來。”
百里桀看到段星河傷口處還有些發黑,“我去吧,他還有餘毒未清。”
說完後百里桀去河邊抓魚。
看着百里桀的背影,段星河嘆了一口氣,“如果當初你肯嫁給我,我們的孩子也應該有這麼大了。”
肖瑾兒臉色一變,“姓段的,在孩子面前你胡說什麼?”
凌暮晚把火堆點着後立刻站起身,“母后,我去幫夫君抓魚。”
那些話是她能聽的嗎?天啊!
“晚晚,你說母后和那個傢伙說什麼呢?”百里桀眉頭蹙起。
“不知道。”凌暮晚搖頭。
“晚晚,等找到路我們就把他甩掉怎麼樣?”百里桀壓低了聲音,“不帶他。”
凌暮晚看了他一眼,“過河拆橋?”
“怎麼樣?”
“這麼做不太地道吧?他到底救了母后。”凌暮晚覺得不妥。
“他一直黏着母后不放,一看就想給我當便宜爹。”百里桀很生氣,一腳踢飛了一塊石頭。
凌暮晚生怕他把好不容易抓到的魚再踢回河裏,連忙抓起來往回走。
“走了,回去烤魚。”
百里桀不甘心的跟在後面,“晚晚,你站不站在我這邊?”
“當然站在你這邊了。”凌暮晚等他跟上來,“不過,做人得有良心不是嗎?你想把他甩掉也要問過母后的意思。”
百里桀看到前面他母后和那個段星河還在說話,直接大步走了過去,坐在兩個人中間。
“母后,餓了吧?我給你烤魚。”百里桀擠了擠段星河,“挪挪,太擠了。”
段星河忍俊不住,他不想和百里桀計較,往旁邊挪了挪。
凌暮晚處理好魚回來,看到百里桀坐在太后和段星河的中間,那一瞬間她竟然覺得,這三個人在一起竟然有一家三口的既視感。
她搖了搖頭甩開心裏的念頭,“來,烤魚嘍!”
四個人坐在火堆前,邊烤邊喫,突然段星河和百里桀同時警覺的站起身。
“怎麼了?”肖瑾兒一臉緊張。
凌暮晚此時抽出段星河送她的劍擋在太后的身邊,“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