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昨晚百里晝一直揹着她,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她急忙跑出了房間。
出門遇到百里桀才知道百里晝和凌暮晚都病倒了。
凌暮晚這邊有百里桀照顧,可百里晝卻孤零零的一個人,喬容箬想都沒想直接去隔壁客房照顧百里晝。
喬容箬把藥給百里晝喫下,她昨天就是吃了這個藥病就好了,希望百里晝也能早點好起來。
百里晝重傷剛剛痊癒,就遇到了大雪,又揹着喬容箬走了那麼遠,到了客棧後直接倒在牀上就起不來了。
他做了好幾個噩夢,突然驚醒後出了一身的汗。
“禹王,你醒了。”喬容箬看到百里晝睜開眼睛,立刻端來了溫水,“你出了很多汗,多喝點水。”
百里晝看到喬容箬的時候有片刻的茫然,分不清現在是夢裏還是現實。
很快,他就清醒了。
“謝謝。”坐起身把水咕嘟咕嘟的喝光,百里晝把杯子遞給喬容箬。
喬容箬把手放在百里晝的額頭上,“晚晚給的藥真的很管用,不燒了。”
百里晝一把抓住喬容箬的手腕,看到她愣住了,他一把鬆開。
“下次,別這樣碰我。”百里晝把目光從她錯愕的臉上移開。
喬容箬拿着水杯,倉皇的站起身。
“我,我……”看着百里晝突然疏離的樣子,喬容箬不知道該說什麼。她把水杯放在桌上,轉身就跑出了房間。
看着關上的房門,百里晝捶了一下牀。
凌暮晚和百里桀在房間裏膩歪了一會兒,除了親親抱抱,再過分的事情百里桀就不敢做了。
“容箬。”凌暮晚以爲百里晝欺負喬容箬了,“九哥,你去看看你侄子怎幹了什麼好事?”
百里桀想到百里晝之前病倒的樣子,“那小子病得都起不來了,他能幹什麼?”
凌暮晚追着喬容箬進了房間,“是不是百里晝欺負你了?”
喬容箬搖頭,“沒有。”
“那你哭什麼?”
“我沒哭?我,我哭了嗎?”喬容箬伸出手摸了摸臉,似乎真的有點溼,“晚晚,你沒事了?”
“別岔開話題,百里晝到底做什麼了?”凌暮晚一副要殺人的模樣。
“他沒做什麼。”
“那你爲什麼哭?”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太丟人了。”
凌暮晚這就不明白了,“丟人?”
喬容箬坐在牀邊,垂頭看着自己的繡鞋,“禹王讓我別碰他,我就覺得自己是不是太孟浪了些,惹他不高興了?”
凌暮晚,……
你到底做了什麼會讓自己覺得自己太孟浪?
“容箬,你,你把禹王怎麼了?”凌暮晚怎麼看喬容箬也不像會佔百里晝便宜的人啊!
“我摸他額頭想看看他還燒不燒,可他好像不怎麼開心。”喬容箬低頭揪着手指頭。
凌暮晚鬆了一口氣,“這樣啊,那禹王真的是太奇怪了,又沒對他怎麼樣,生氣做什麼?”
喬容箬突然眼睛睜大,“他成了親,我,我還對他動手動腳,他會不會覺得我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