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百里桀去拉她的時候,他面前被人擋住了。
百里桀一伸手把擋在他面前的人推開,再一看凌暮晚已經不見了。
“凌暮晚!”百里桀大喊了一聲後眉頭蹙起。
突然,他目光一眯,動作極快的追了過去,伸出手一把抓住剛剛擋住他的人。
“你幹什麼?”被他抓住的人眼珠子一瞪。
百里桀目光陰冷的看着他,“人呢?”
“什麼人?”
“裝什麼蒜?”百里桀一拳頭打在他的臉上,當即把人打得口鼻竄血。
“來人啊,打人啦!”被打男人倒在地上大喊。
此時從旁邊擠過來好幾個大漢,“誰打人?”
“是他,他打人。”倒地之人指着百里桀大喊。
百里桀看着面前這羣凶神惡煞的人突然氣笑了,“真沒想到,本王臨走前還能遇到你們。”
聽到百里桀的話,在場幾個大漢愣了一下,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就看到百里桀舉起拳頭過來,叮叮咣咣的把他們幾個全都打倒了。
“打人了,報官啊快報官!”被打倒的幾個大漢讓百里桀踹得嗷嗷叫。
百里桀伸出手整理了一下衣服,拽了一下領口,他拍了拍手後四周冒出來十幾個身着尋常百姓打扮的高手。
“把他們都抓起來。”
十幾個高手立刻過來綁人。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想做什麼?光天化日的拉幫結夥打人,還有沒有王法?”被圍住的大漢想反抗,卻扛不住高手們的一招半式,被繩子給綁成了一串。
周圍的老百姓看到他們被綁了,不但不幫忙反而在一旁叫好。
“王法?你們暗中擄人竟然和本王提王法?”百里桀看着周圍密密麻麻的人羣,額頭青筋蹦了蹦,“快點說,你們把人給帶去哪裏了?趕快把人交出來。”
“什麼人?聽不懂你說什麼?我們要報官,報官!”領頭大漢嗷嗷大喊。
百里桀一拳頭打在他的臉上,差點把他打暈過去,“不說是吧?勇武,把他們拉去垚城衙門,挨個上刑,看他們說不說。”
“是,王爺!”勇武影子一樣的出現在百里桀的身邊。
“王……王爺?”這羣人剛剛也沒注意聽百里桀說了什麼,此時聽到勇武喊百里桀王爺的時候都蒙了。
百里桀冷笑,“敢抓凌將軍的寶貝女兒是吧?本王敢保證,你們要是不交人,凌將軍能活活揪下你們的腦袋。”
這幫人快要嚇暈過去了,凌將軍的女兒?他們這是惹到什麼不該惹的人啊?
此時,在垚城西郊的一個無人居住的宅院裏,一個穿着青衫的男子扛着一個布袋子前後左右的打量了一下,發現沒人跟蹤,直接推開門進了宅院。
“曹哥,人帶來了。”
“這麼快就得手了?看她身邊那小子像個會武的,沒想到繡花枕頭一個。”被叫曹哥的人哈哈大笑,“快打開,讓老子瞧瞧。”
布袋子被打開,露出一個年紀雖小卻容貌傾城的姑娘。
鑲着兩顆大金牙的曹哥看到躺在地上的姑娘時,笑得猥瑣。
“曹哥,這麼多年,兄弟就沒見過這麼好看的姑娘,要不然,曹哥留在身邊暖被窩得了。”
“老子倒是想留,可是寧安城那邊早就遞了話,今年要上交十個姿色一等的小姑娘。”曹哥冷哼,“你瞧瞧這垚城,旱了大半年,小姑娘一個個長得和豆芽菜似得,哪個能見人?好不容易遇到這麼一個,老子捨得自用嗎?”
“曹哥,就算不能留下,佔佔便宜也是好的。”
“你是想害死老子啊?那邊要是發現了,我這腦袋還能保得住?”曹哥踹了這人一腳。
“哎呦,曹哥,兄弟錯了。”
曹哥摸了摸下巴,目光邪氣,“其實,摸幾下親兩口也不是不行。”
他走近了幾步然後蹲在這睡美人的面前,伸出粗糲的大手去捏那滑如凝脂的小臉。
就在他的大手快碰到的時候,突然腰部一疼,然後感覺有什麼東西順着皮肉注射進了他的身體。
“曹哥,你怎麼……啊……”一聲慘叫傳來,剛剛還等着看熱鬧的這個男人胸口中刀直接摔在了地面上。
本來昏迷着的凌暮晚睜開了剪水雙瞳,幽深的眼眸一眼不眨的看着曹哥。
曹哥看到凌暮晚瞪着他,瞬間後背冰涼。
“你……你……”
凌暮晚嘴角勾了勾然後手中突然多了一把寒光凜凜的小刀,她拿着刀在曹哥的心臟處碰了碰。
“寧安城中那個要你上交十個漂亮小姑娘的人是誰?”
曹哥想動發現身上熱乎乎的,腰部以下根本沒了知覺。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凌暮晚怎麼可能告訴他,給他來了一陣麻藥呢?
“自然是給你下了毒。若是你不實話實說,以後你恐怕就要成爲半個身體僵硬的植物人了。”
曹哥不懂什麼叫植物人,他現在驚恐的是自己是怎麼讓一個小丫頭給算計到的?
凌暮晚被人擠開的那一瞬間發現自己的口鼻被捂住,然後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
這種味道她再熟悉不過,立刻屏住了呼吸,儘量讓自己少吸入一些迷藥的成分。
抓了她的人以爲她聞到迷藥的味道就會暈過去,怕被人發現直接用袋子套住了她,然後扛着就走。
卻沒想到她有所防備,並沒有失去全部的意識。
凌暮晚本來想掙扎來的,不過卻打消了這個念頭,由着抓了她的人把她帶走。
她想看看到底是什麼人來抓她?抓了她以後想要做什麼?
百里桀身邊有人保護,出了事情他那些暗衛第一時間保護的就是他。凌暮晚並不擔心百里桀有危險。
本來她還想繼續聽聽這兩個人有什麼陰謀的,誰知道這個姓曹的竟然起了色心想碰她。
得罪了她的人都別想好過,想要害她得看看她答應不答應。
凌暮晚鋒利的手術刀割開了曹哥的衣服,她居高臨下的看着他,“我這把刀只要輕輕往前一捅,就能挖出你的心,你信不信?”
曹哥已經感覺到了冰冷的刀貼着他的皮膚,“別別別,我又沒把你怎麼樣,罪不至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