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英跑去開門,“淩小姐,夏小姐,喬小姐,崔小姐。”
紀飛歌沒想到凌暮晚她們竟然來新房看她,立刻把人迎進屋。
“小英小青,你們兩個在外面守着,來人告訴我。”
“是!”兩個丫鬟都出去了。
“飛歌,信王呢?”夏嵐馨還以爲新郎官也在。
她們四個被紀家人叮囑,特地來給紀飛歌撐腰的,沒想信王不在新房。
“他去招待賓客了,估計天黑能回來。”紀飛歌把她們拉到桌前,“這有水果和點心,你們喫。”
“你多喫點,我們等會出去有酒菜喫的。”凌暮晚讓紀飛歌喫,“成親很累人的,你得多喫補充體力。”
紀飛歌點了點頭,“我都吃了不少了,晚點信王回來還得和他一起吃麪喝合巹酒,不敢多吃了。”
凌暮晚壓低了聲音,“府中的側妃和侍妾有沒有過來找你麻煩?”
“沒有,她們明天才來給我敬茶,現在出現不合規矩。”
“飛歌,這個給你。”夏嵐馨暗搓搓的塞給紀飛歌一本書。
“嵐馨,你給飛歌的是什麼書呀?”喬容箬和崔沅苓都好奇。
夏嵐馨擋住她們的視線,“成親才能看的書,你們不能看。”
崔沅苓和喬容箬對視一眼,然後‘切’了一聲。
“春那個宮的圖就直說,當誰傻啊?”崔沅苓翻了個白眼。
“你知道也不要說出來啊,帶壞容箬怎麼辦?”夏嵐馨鬧得老臉一紅。
喬容箬噗哧一聲笑了,“我知道啊,雖然沒看過,不過我聽說過的。”
凌暮晚從口袋裏掏出一把超薄的愛的小套,“飛歌,這個給你。”
她低頭在紀飛歌的耳邊低語了幾句,告訴她如何使用,以及作用和好處。
紀飛歌是徹底鬧了個大紅臉,這一個個的都這麼敢說敢做,她反倒是成了臉皮最薄的一個。
“小姐,王爺回來了。”小英在門外敲門。
“飛歌,那我們就先去喫飯了,今晚加油。”凌暮晚給她鼓勁兒。
“祝你新婚快樂!”夏嵐馨和喬容箬還有崔沅苓祝福她,然後跟着凌暮晚一起走了。
四個人在新房門口看到一身大紅的百里譽,她們不留餘地的誇讚,“信王今天可真帥氣。”
百里譽心情好,“本王哪天差過?”
“好好待我們飛歌,可不許虧待了她。”凌暮晚臨走威脅了一句,“要不然,就告訴你父皇。”
百里譽臉頰抽了抽,行叭,這親事都是他父皇促成的,只要紀飛歌不像寧初喬那樣和他玩心計,他難道還會欺負她不成?
“王爺!”小英和小青看到百里譽進屋,立刻過來幫他更衣。
“你們給本王準備洗澡水。”百里譽今天沒喝酒,直接走到牀邊坐在紀飛歌身旁。
“王爺身上冷。”紀飛歌往旁邊躲了一下。
百里譽從外面進來雖然脫了外套可還有一絲冷氣,他直接站起身,“等本王洗完再來。”
他沒用小英和小青伺候,不是自己府中的丫鬟他不太適應。
百里譽自己洗了澡換好衣服出來,廚房已經送來了麪條。
“王妃,來。”百里譽走到牀邊對着紀飛歌伸出手。
紀飛歌把手放在他的手心,被他牽到桌前。
小英和小青已經把珠簾放下,然後出門守在外面。
外面已經漆黑一片,新房裏龍鳳蠟燭一直要點到天亮。
百里譽把牀幔解開,落地的牀幔垂下擋住了他和紀飛歌。
看到紀飛歌坐在自己身邊,垂眸看着放在腿上的手,百里譽猶豫了半天沒敢動。
明明就閱女無數了,可這放不開手腳的樣子就像頭一次成親一樣。
紀飛歌等了許久百里譽都沒動,她擡起頭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王爺?”
“啊?”百里譽看她,“王妃有話要說?”
“剛剛吃完麪還沒漱口,我再去洗漱一下。”紀飛歌起身。
“本王和你一起去。”百里譽和紀飛歌一起去了浴房。
兩個人重新洗漱,洗完對視了一眼。
“王爺。”紀飛歌欲言又止。
“啊?”百里譽不知道紀飛歌還有什麼事情。
“王爺可洗乾淨了?”紀飛歌的視線朝着百里譽的某個部位看了過去。
百里譽臉頰一抽,他磨着後槽牙,“如果你不放心,那你給本王洗。”
“好啊!”紀飛歌一口答應。
百里譽瞪大眼睛,“你說什麼?”
“我幫王爺洗啊!”紀飛歌擼起袖子露出兩截雪白的手臂。
百里譽後退了兩步,“你認真的?”
“不然呢?難道王爺剛剛是隨口說說而已?”紀飛歌雖然不在乎百里譽府中女人多,可一想到自己即將要用到的東西被許多人用過,這心裏還是有些膈應。
只有親眼看到,再親自動手洗一下才能確認是不是真乾淨。
百里譽被紀飛歌那嫌棄的眼神給刺激到了,“你嫌棄本王?”
“並沒有,只是攸關自己的身體健康,想要得到一份保障而已。”紀飛歌走到百里譽的面前,“王爺,是我幫你脫,還是你自己來?”
百里譽咬了咬牙,直接動手把腰帶給解開了。
紀飛歌檢查確認後,知道百里譽沒騙她,她非常滿意。
她滿意了可百里譽卻沒滿意,被惹得一身火的百里譽直接在浴房就把紀飛歌給抱了起來,快速回房把她扔到了牀上。
新房中的動靜鬧得很大,門外的小英和小青守了大半夜也沒聽到主子喊伺候。
百里譽從未有過這樣的體驗,在他非常清醒的情況下一夜未歇,一直折騰到了第二天清晨。
紀飛歌覺得百里譽再不放過她的話她就一巴掌打暈他,這麼能折騰人,難怪之前的信王妃要同他和離。
新婚之夜兩個人體驗感很好,雖然是初次,不過紀飛歌不得不承認,信王的技術很好,姿勢很到位。
第二天一早,許駱在外面敲門,“王爺,王妃,還要進宮呢!”
百里譽聽到敲門聲睜開眼睛,雖然腰痠全身疲乏,不過他必須承認,活了二十四年,昨晚是他覺得最美好的一晚,沒有之一。
他低頭看到依偎在自己懷裏的紀飛歌還在熟睡,嘴脣通紅還沒消腫,迷人得很。
“給宮裏去個信兒,就說本王和王妃太累了,晚點過去。”
許駱臉頰一抽,王爺又不是第一次碰女人,怎麼還矯情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