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說的醫者父母心嗎?你把我當兒子,我把你當娘,沒錯啊!”宇文元康覺得自己理解的沒錯。
凌暮晚,……
莫名的覺得有點道理。
“我那就是隨口一說,我才比你大七歲,你叫我娘好意思嗎?”
宇文元康看着凌暮晚,“就算你比我年紀小,嫁了我父王也一樣是我娘啊!”
凌暮晚覺得這天沒辦法繼續聊下去了,“我和你父王壓根就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再亂說我就不給你看病了。”
被人把她和宇文篤配成一對,真的是槽多無口。
“我不說了,凌姐姐你別生氣。”宇文元康就這張嘴好,看到凌暮晚不高興,立刻賠禮道歉。
凌暮晚給宇文元康講了講烈夏國的風土人情,奇人異事,宇文元康大病未愈身體還很虛,躺在枕頭上很快就睡着了。
圖嬤嬤又端來了喫食,凌暮晚和她噓了一聲。
“世子睡了。”凌暮晚留下圖嬤嬤照顧,她起身離開。
如今,在府中凌暮晚只要不意圖逃走,沒人限制她的自由。她轉來轉去的就轉到了宇文篤的院子。
宇文篤讓人明着暗着盯着凌暮晚,倒是也不怕她逃走,他正在房中同司叻革說話,聽到院子裏有人稟告說凌暮晚來了。
“凌姑娘,你來這裏做什麼?”司叻革本來恨凌暮晚傷了王爺,不過,凌暮晚治好了小世子,他的態度也好了許多。
“我來蒼龍國也有幾天了,家裏人還不知道我的行蹤,我想寫封信。”凌暮晚非常直接的說出了自己的意圖。
“寫信?”宇文篤看着凌暮晚,“是想通風報信吧?好讓凌桓敬來救你?”
“若是本王不同意呢?”
凌暮晚臉色一冷,“那就休想再讓我幫世子治病。”
宇文篤目光幽深,“你可是個大夫,就任由病人在你面前不管不治?”
凌暮晚嗤笑,“在自己的命都沒保障前,談什麼病人的命?世子是王爺的兒子,又不是我的兒子,我救他是身爲醫者心裏不忍,不救卻是王爺只要求別人付出,自己卻一毛不拔。世子的身體是好是歹,與我何干?”
她意思很明白,你兒子是生是死都是你自己的選擇,怪不得別人。
“阿叻,讓她寫信。”宇文篤讓司叻革給凌暮晚準備信紙。
凌暮晚坐在桌前奮筆疾書,很快就寫了一封信。
宇文篤拿過來看了看,果真只是一封報平安的信。
“希望王爺能早些讓人把信送去狼城。”凌暮晚倒是不怕宇文篤不給她送信,她有的是辦法讓他後悔。
看到凌暮晚轉身離開,司叻革皺眉。
“王爺,真要把信給她送去?”
宇文篤眼眸微微眯起,“先不送,看看她能怎麼樣。”
幾天後,凌暮晚來找宇文篤,“王爺,信送去狼城了嗎?”
宇文篤一副詫異,“本王公事繁忙,倒是給忘記了。”
凌暮晚露出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那王爺到底是送還是不送?”
“過幾日就讓人給你送。”
凌暮晚只是挑了挑眉就走了,當天晚上,整個府邸的人全都中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