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代表何家來的,你昨晚就跟着飛鴻姐,今天又來了啊?”何西目光不善的問道。
“是啊,你有意見?”凌風笑呵呵的問道。
“既然是保鏢,那就注意自己的身份,免得讓人笑掉大牙,會說段家沒家教的!”何西冷笑道。
凌風也不知道這小子爲什麼會衝着自己來勁兒,按理說他不知道車子是自己弄的纔對!
細想一下,凌風確定他不是因爲車子的事,否則這傢伙的態度肯定會比現在惡劣的多!
於是他笑着回擊道:“抱歉,我想你弄錯了,我雖然是負責保護段小姐,但卻不是她的保鏢,只是臨時客串一下而已!”
“是嗎?那你是幹嘛的?”何西問道。
凌風沒做聲,心說我要是說出來還不得嚇死你個紈絝子弟!
他知道自己沒必要跟這種人較勁,所以只是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
這時候外面急匆匆的衝進來個年輕人,正是段子軒!
環視周圍,他看到在一旁說話的段文生和楚月,趕緊過去問道:“二叔,吳爺爺怎麼樣了?”
“打完針睡了,你怎麼來的也這麼晚?”段文生問道。
“堵車唄,急死我了,幸好老爺子沒什麼事!”
段子軒說了一句,轉頭往沙發那邊看了一眼,發現何西之後就走了過來:“你小子倒是來的夠早的!”
“是啊,我走的早!”何西說道。
在他旁邊坐下來,段子軒看到了凌風,頓時就是一愣:“你也來了?”
“是的!”凌風點點頭,心說都到齊了!
楊光口中的災禍,不會等下就發生吧?
一想到這個,凌風的心裏就升起了一股危機感。
不過神識之中,段飛鴻跟吳華正在馬廄那裏,看着裏面一匹剛出生小馬撒歡,兩人身邊幾十米的範圍內沒有任何人,倒是沒什麼潛在的危險。
這時候何西衝段子軒擠擠眼睛:“段大哥,這小子一直跟着飛鴻姐,不會有什麼貓膩吧?”
“啊?應該不會,我從來沒見過他!”段子軒說道。
“或許是飛鴻姐的追求者也說不定!”何西壓低了聲音說道。
段子軒愣了一下,心說那關我屁事,老子纔不擔心這種破事呢!
不過表面上他卻說道:“要是那樣的話,你覺得吳華就多了一個潛在的情敵了?”
何西是個直腸子,點點頭說道:“沒錯,而且我看飛鴻姐對這小子好像很親近似的!”
“那你就試探他一下唄,如果真對飛鴻有意思,就好好針對他一下,讓他在這裏待不下去!”段子軒說道。
“好啊,我就幫吳大哥把把關好了!”
何西點點頭,隨後對凌風說道:“凌先生,你說當保鏢只是臨時客串的,那你主業是幹嘛的啊?”
凌風本來不想理會這傢伙,聽到這話,笑了笑說道:“我的主業是個農民!”
“啥?”
何西跟段子軒都是一愣。
“你沒聽錯,我家是農村的,家裏有幾畝薄田。”凌風淡淡說道。
“我沒開玩笑,是認真的!”凌風說道。
“哼,如果是真的,那我不得不說一句了,一個小農民也想追求飛鴻姐,你可真是不自量力!”何西冷笑道。
“你想多了,我沒有追求她的意思,只是作爲朋友幫個忙而已!”凌風淡淡說道。
“沒有別的意思?”
何西冷笑一聲:“你這種想攀高枝的鄉下人我見多了,心裏想的都是一步登天,抱緊有錢人的大腿,當我沒見過嗎?”
“隨便你怎麼想好了!”
凌風知道他在挑釁自己,但卻懶得多說,跟這種人糾纏不清,真的有點自降身份了。
但他不說話,何西卻反倒更加來勁兒了,看着凌風說道:“奉勸你一句,在座的都是京城有頭有臉的人物,你就別癡心妄想了,還是乖乖地回家種田去吧!”
在場的確不止是他跟段子軒,還有幾名中年男人。
不過這幾個人的城府比較深,雖然也有點看不上凌風,但卻並沒有像何西似的一味的攻擊他。
現在聽到這話,幾個人都是意味深長的笑了。
因爲他們覺得何西說的沒錯,鄉下來的窮小子,想憑着一張臉蛋迷惑住富家女,從而進入上流社會?
這事幾十年前或許可行,但現在嘛,那簡直是做夢!
這時候段文生和楚月說完了悄悄話,回到了沙發旁邊。
看到大家都在看着凌風,段文生疑惑的問道:“在聊什麼啊?”
“段叔叔你來的正好,這小子動機不純,你可得小心點,別讓他把飛鴻姐給拐跑了!”何西笑道。
“拐跑?”
段文生愣了一下,隨後問道:“什麼意思啊,凌先生是飛鴻的長輩,怎麼可能呢?”
“啊?長輩?”
何西跟段子軒都是一愣,在座的幾個人也是一愣。
“凌先生你沒說啊?”
段文生看看凌風,隨後對衆人說道:“你們都知道我妻子楚月是楚家的人啊,凌先生跟楚家老爺子是忘年之交,平時都是尊稱他一聲老師的!”
“楚家?”
何西愣了一下,撓撓頭問道:“就是江南的那個楚家嗎?”
“對啊,華夏還有幾個楚家?”段文生問道。
“說的也是!”
何西笑了笑,隨後看看凌風:“想不到啊,你竟然還搭上了楚家的關係,果然有點手腕!”
說完沒等凌風開口,他接着嗤笑道:“但是沒用,楚家在江南那邊或許還有點地位,但這裏是京城!”
“何西你這是怎麼了?”
段文生眉頭一皺,瞪了何西一眼,心說何家的年青一代就這麼沒家教嗎?你不尊重凌先生,就等於是不尊重我段家了!
結果何西嘿嘿一笑:“段叔叔別誤會,我可不是針對你們段家,只是看不上這個姓凌的而已!”
“我也不需要你看的上,京城是個大池塘,長了些小蝦小蟹倒也不稀奇!”凌風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