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從民國世界開始求長生 >第八十九章 武當
    湖北,武當山。

    秦櫟離開上海之後,便來到了這武當山。

    站在山腳,看着高聳入雲的武當羣山,頓生嚮往。

    秦櫟作爲一個修道之人,武當山作爲道教聖地,當然值得一來。

    主要是這武當山曾經有過許多的高人,春秋至漢代末期,有諸如周大夫尹喜,着名方士、煉丹家馬明生、陰長生都曾隱於此山修煉。

    漢末至南北朝時,由於社會動盪,數以百計的士大夫或辭官不仕、或棄家出走,雲集武當辟穀修道。同時,出現了有關真武的經書。

    隋唐時期有姚簡、孫思邈、陶幼安、呂洞賓等道教高人,自李唐開國自稱老子後裔後,道教地位不斷提升,到唐末時期武當山更是正式列爲道教七十二福地中的第九福地,武當山的道教地位得到很大提升。

    到了宋朝,由於統治者極力推崇和宣揚武當真武神,使真武神的神格地位不斷提高,促使武當道教的形成和在社會上的影響日益擴大。

    到了元朝,道教深受元朝統治者的恩寵,武當山成爲元朝皇帝“告天祝壽”的重要道場,武當道教得到充分發展。民間信衆越來越多,武當道教的社會影響越來越大,武當山成爲與天師道龍虎山齊名的道教聖地。

    到了明代,武當山更是被皇帝作爲“皇室家廟”來扶持,並把武當真武神作爲“護國家神”來崇祀,武當山的地位從此昇華到“天下第一仙山”,位尊五嶽之上,成爲全國道教活動中心,持續了二百多年的鼎盛局面。

    只是到了後來的清朝,由於統治者尊崇佛教,武當山才頹弱下來,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如今民國時代雖然崇尚科學與民主,但是武當山數千年來的底蘊任不可小視。

    這次來武當是個意外,他在歸途中聽聞了武當山要舉辦武林大會的事情,邀請全國各地的武術大家共上武當探討武學。

    若是前世也就算了,因爲大多數的比賽都是爲了圈錢。

    但是這方世界不一樣,是真正有修士的,他自己的“蟄龍睡丹功”就是在這裏所得,而武當山作爲道教聖地,無數高人在此隱居,一定有他出奇的地方。

    而且歷史上以睡功出名的並不止陳摶老祖一人,武當派開派祖師張三丰也是其中一人。

    如今的天地雖然已經不再適合修行,武當山上未必有高人,但是作爲道教名山,難免不會有一二傳承。

    他修行的時間不長,會的也不多,正是汲取百家所長的好時候。

    正是這一想法構成了他的此行。

    隨即秦櫟便上了山,秦櫟走得飛快,幾乎是在飛,他沒有架雲,只是在樹巔不停的挪移,如同輕功。

    秦櫟所走的路徑與盤山的公路不同,他是直接向武當山巔而去。

    十數分鐘的時間便跨越了好幾條盤山公路。

    ……………………

    盤山公路上,摩托車的轟鳴聲一路向山上開去,在泥路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車輪印。

    這是一輛三輪摩托。

    車上坐得是一大一小的一對父女。

    大的三十多歲,女的差不多十四五歲。

    帶着這個時代特有的頭盔,如同飛行員頭盔。

    剛好這時秦櫟也從公路下的樹巔飛了上來,越過公路上時候秦櫟看了一眼摩托上的兩人,然後又繼續往上飛去。

    但是這一幕卻被坐在三輪摩托車上的一位小姑娘看到了,驚爲天人。

    “爹地,頭頂有人在飛!”小姑娘大喊。

    正開着摩托車的中年男人偏頭喊道:“什麼?”

    因爲摩托車噪聲太大,男人並沒有聽清女兒說的話。

    “有人在飛啊!”小姑娘伸手指着已經跨越數米公路,在右邊樹巔上不停移動着的秦櫟。

    等男人反應過來,順着女兒所指的方向看去,秦櫟早已徹底離開眼睛所能看到的區域,所以男人看到的註定只能是茂密的樹林。

    男人其實並沒有聽清女兒所說,只是出於女兒的動作向那邊看而已。

    在沒看到什麼東西后,男人又回過了頭,因爲他還在開車,尤其還是在這種泥路上高速行駛。

    “有飛人啊!”小姑娘不停地說。

    這民國的摩托車什麼都好,就是噪聲大,開着車的男人什麼都沒聽到,耳邊只有轟鳴的發動機聲,但是對於女兒的說話他也不能無動於衷,所以不停的點頭。

    小姑娘見父親聽不清,也就沒有再說,只是時不時的回頭看一眼,但是這一次什麼也沒有看到,因爲秦櫟早就不在哪兒了。

    武當山有很多的道觀,不只是只有武當派,只是武當派最爲出名。

    秦櫟來到了道觀門口,武當派乃是名門大派,所以秦櫟剛走到道觀門口,就已經有兩位小道士迎了上來。

    “師兄看似不是我武當人士,不知上山可有事?”

    “貧道來自西南,在無名小山裏修行,此次出門遊歷,聽聞武當近日準備召開武林大會,不知可否容貧道在觀中住些時日,得觀盛會。”秦櫟打了行禮道。

    秦櫟對於他們認出自己不是武當人一點也不奇怪,因爲他的道袍與武當道袍有些差別。

    “召開武林大會,確有此事,不過邀請得都是各地有名的武術大家,憑藉請柬纔可入內,師兄可有請柬。”年輕小道士問道。

    “不曾有請柬。”秦櫟搖了搖了頭。

    “這?”

    “師兄。”就這小道士糾結的時候,一旁另一位小道士喊道。

    “這位師兄,請稍等,我們要商量一下。”領頭的小道士說道。

    “兩位請便。”

    兩人回頭往後走了兩步,然後小聲說道。

    “師弟,你有何事?”

    “師兄,我看此人氣質出塵,一身氣息比之白龍道長都還要玄妙,怕是一位得道真修,如此人物不可輕視。”

    “嗯。”領頭的點了點頭。

    幾分鐘後,兩位小道士又回到了秦櫟面前。

    “這位師兄,近日因爲籌備武林大會,所以進入管控的嚴格了些,若是在旁日,師兄身爲我道門中人進也就進了,但是如今還請師兄稍等片刻,我需要去觀中請示一二。”

    “這是自然。”秦櫟笑着說道。

    小道士點了點頭,然後其中一個就進了道觀的門。

    秦櫟站在門外也不急,而是擡頭看着四周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