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足足飛行了三天,這纔到了那所謂的羽化仙門。
不過,在看到了羽化仙門的勝景之時,包括凌天在內的所有團隊成員,都不禁咋舌驚歎。
眼前的這羽化仙門,簡直就是諸天之下,第一修仙聖地吧!?
那連綿不絕的仙門樓閣,萬道垂天的彩華。
往來穿梭的御劍天驕。
鼎盛的修仙氣息,直衝雲霄。
站在羽化仙門之前,他們能夠看到一道猶如通天神劍一般的山峯,矗立在仙門中央。
那磅礴而威嚴的劍意化成威壓,瀰漫在仙門之外數萬裏。
這等氣息之強,凌天還只是在天族的帝宮時,才感受到過。
也就是說,這羽化仙門內,絕對有一個戰力極強的傢伙坐鎮。
如此看來,還真是不好對付呢。
不過,這一切,凌天都藏在心中,臉上,並未流露。
“諸位天驕,這裏便是我們羽化仙門了。”
那爲首的仙門弟子名爲洪晃,之前在路上,和凌天相聊甚歡。
“洪晃師兄,這羽化仙門不愧是神界出身,如今一見,真是讓我等,歎爲觀止啊!”
凌天不禁讚道。
“呵呵,繁華是真,但我們羽化仙門,也有自己的劫難。”
“罷了,等諸位見到我師父,自然就知道了。”
那洪晃嘆息一聲,沒有再說,引着衆人,降臨在羽化仙門之內。
一路上,一衆天驕也是引來了仙門內的諸多目光。
衆天驕的氣息和這些仙門弟子迥然不同,很容易分辨。
但是,這些人的臉上,並沒有什麼惡意。
倒是讓一衆天驕,沒有感覺到什麼不適。
衆人步行,來到羽化仙門的正殿。
正殿就建立在那通天聖劍山之下,樓閣高聳。
極有氣勢。
凌天衆人被引入大殿之內,那洪晃等人,便直接褪去了。
空曠的大殿之內,衆人默默矗立,等待着那所謂的洪晃師父。
據他說,他們的師父是羽化仙門的大長老。
並不算是羽化仙門的掌門。
可等了半晌,也不見動靜。
要不是殿門洞開,還能夠看到殿外的羽化仙門弟子往來穿梭,怕是這些天驕早就不幹了。
“我還是覺得這裏很怪。”
秦明月蹙眉,她的直覺,不是很好。
“劍意的確強大,但在我看來,並不純粹。”
陸沉也道。
衆人都看向凌天。
畢竟,這裏的領袖,是凌天。
“呵呵,不着急。”
但凌天,仍舊搖頭,他不想打草驚蛇。
“哈哈哈,諸位天驕,老夫有失遠迎,還望海涵!”
此時,從大殿深處,傳來一道聲音。
衆人回身望去,便是看到一位身着玄色長跑的老者,身影閃爍,出現在衆人身前。
老者仙風道骨,氣息隱晦,衆人彷彿是在面對一片汪洋大海。
不用想,這就是羽化仙門的大長老了。
氣息如此強橫,怕是已經到了武帝后期。
“諸
天仙界凌天,拜見大長老!”
“哈哈哈,無需多禮,你們原來是客,而且還是試煉之路選上來的貴客,能夠來到我羽化仙門,是我們的榮幸。”
“因爲我剛剛出關,所以,並未準備什麼禮物,這些是我用靈墟內的神界丹果煉製的丹藥,準帝吞服之後,可以你直接躍升一個境界!”
說罷,那老者大袖揚起,十幾道光芒,出現在衆人身前。
那是一枚枚閃爍着五色光芒的神丹,僅僅是懸浮在那裏,就猶如上界神物妙不可言。
其中的涌動着的強大能量氣息,讓在場的所有準帝,都心中暗暗激動。
準帝一共有六道境界,準第初期,初期巔峯,中期,中期巔峯,以及後期,和準帝巔峯。
準帝巔峯之後,便是要準備證道,成爲武帝了。
而在場的天驕中,陸沉的修爲最高,如今已經到了準帝初期巔峯。
若是吞了這丹藥,可以立刻進入中期,甚至於,步入準第中期巔峯。
那樣一來,他距離武帝,可就非常近了。
可以說,這羽化仙門的大長老,出手極爲闊綽。
“呵呵,既然是長老好意,那你們就收下吧!”
凌天回身給一衆天驕眼色,旋即,衆天驕,便是將丹藥收了起來。
他們並未立刻吞服。
那大長老臉色微微一變,而後還是溫和笑道:“小兄弟似乎還未成爲準帝?”
“沒錯,我無法悟道成功,所以,卡在了準帝境界,實在慚愧。”
凌天訕訕一笑。
“哦!?”
那大長老看了凌天一眼,而後蹙眉道:“實不相瞞,老夫有辦法,讓小兄弟成功悟道,成爲準帝。”
“還請長老賜教!”
凌天躬身,臉色公瑾。
“但這其中,牽扯到一些隱祕。”
大長老沉吟。
“你們先去殿外等我。”
凌天起身,讓衆人出去。
秦明月等人相識一眼,他們也知道,凌天是想要和這傢伙單獨交鋒,所以,並未有任何疑問,便紛紛褪去了。
一時間,大殿之內,只剩下了凌天和這位羽化仙門的大長老。
“現在這裏,只剩下晚輩了,不知道大長老,有什麼辦法,能讓我悟道。”
凌天問到。
“小兄弟先彆着急,我沒有看錯的話,你所修煉的,應該是萬古焚天決吧?”
那大長老一口道出,倒是讓凌天,臉色也微微一變。
現在,他的萬古焚天決,已經有兩個外人知道了。
第三十層的火靈,和現在這位羽化仙門大長老。
難道,這功法當年前的神界,很有名氣!?
“哈哈,小兄弟不用驚詫,實在是因爲你這功法特殊,不單單是我,只要是曾經在神界生活過的神族,都能感覺到你身上的氣息。”
那大長老笑道:‘不過麼,當然了,如今在這諸天之下,已經沒有多少活着的神族了,更不要說,曾經的神族。”
“所以,是我的功法有問題?”
凌天蹙眉。
這老頭雲裏霧裏的,就是不說明白。
“功法有問題,你,也有問題。”
“還請前輩明示。”凌天心中着急,要不是想着套出點乾貨出來,他早就撕破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