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原本,他們的目標還有我在嘯風鎮的家族,只不過,沒有得逞”
“既然如此,我們應該即刻上報雲侯,討一個公道”白飛雲蹙眉想了想,道。
秦海卻是在一旁嘆息一聲。
凌天搖搖頭,“宗主,我宗門同道在嶺南浴血月餘,雲侯府可曾有所動作,可曾將派兵馳援”
“這...”白飛雲抿抿嘴,沒有在說話。
“凌天我們聽你的,你說怎麼辦,我們就怎麼辦他擎天宗如此目無王庭律法,理當受到懲處”
丘峴機站起身來道。
“沒錯,丘門主所言極是,凌天,你只要一句話,我們立刻殺回嶺南,向那擎天宗要個說法”
“對我們在前線殺敵,他們在後方殺我們弟子,還反了他擎天宗不成”
“擎天宗原本就目中無人,視我等如同草芥,這一次,絕不能在容他們爲所欲爲”
各大宗門,多年來,沒少受到擎天宗的欺壓,如今這擎天宗做出如此行徑,他們也覺得是搬到擎天宗的時候了。所以,紛紛起身應和。
“諸位,我們是南唐宗門,對蠻族,我們可以自行做主,但是對內,我們仍舊要受到王庭的限制,擎天宗雖然罪不可赦,但如果我們帶着大軍去剷除,恐怕會留下話柄...“
這時,臉色蒼白的秦海起身說道,衆人,又安靜了下來。
“秦城主說的沒錯,此時不宜大動干戈”
凌天也是點點頭,看向一衆金身宗師,“諸位,既然嶺南戰士已經結束,這裏將會交由雲侯府處理,大家就此撤兵...”
“至於那擎天宗的事情,我自己處理”
說罷,凌天便走向殿外。
他自然不會因爲此事,而連累其他人。
與擎天宗的恩怨,其實一直都是他凌天搞的。
這時,莫曉琪、蘇月如等人趕來過來,聽到了凌天的話,當即將凌天攔下,“凌天你可千萬不要小看擎天宗”
“雖然你擁有堪比法相大宗師的戰力,但那擎天宗作爲雲州第一宗門,底蘊之深厚,遠超你想象,而且其門內定然不只越穹一個法相大宗師,更何況還有萬千門人弟子,你自己孤身一人,怎麼行”
“我自有辦法”凌天面色凜然。
蘇月如見此,也開口道:“凌天,你若是想要出其不意,倒是也有幾分勝算,但如今嶺南距離雲州十幾萬裏,這路上,擎天宗就定然有了準備,你還能有什麼辦法”
凌天咬咬牙,心中也是惱怒。就連奇天門圖,都無法傳送回雲州,就算距離夠,他也不知道雲州境內有沒有已經佈置好的奇天門圖,不過,想來應該是沒有的。
“況且,如今秦寒已無大礙。死的年輕弟子,我們是該報仇,但你如此莽撞行事,不是你的性格。”
見到凌天的表情有些緩和,蘇月如又道:“半個月後,便是上元節,也是雲州的宗門大會,屆時,我們在當着雲州所有宗門的面,將擎天宗,一舉剷除,豈不是更好”
“而且凌天,我觀你最近格外反常,前日的大戰,恐怕對你影響極大,你該好好
“蘇長老說的沒錯。凌天,擎天宗和杜家不一樣,那杜家惡行盡人皆知,滅了也就滅了。擎天宗乃是二等宗門,你還有很長的路要走,若是先斬後奏,恐怕王庭怪罪下來,就沒人能保得住你了...”莫曉琪又上來勸道。
“對對凌天,剛纔我也是給氣糊塗了,你一個人現在去,絕對不行”丘峴機拍了拍額頭,道。
衆人聞言,也都紛紛上前相勸。
“我並不怕死...他擎天宗殺我宗門弟子,害我族人....”
凌天雙拳緊握,咬牙切齒,雙目血紅,好似一個發瘋的豹子。
“可是,凌天,我們...我們更擔心你。你不怕死,但我們怕失去你...”
這時,從殿外的臺階上,秦明月攙扶着秦月娥和凌湫兒、凌霄兒等人,走了上來。
後面,則是跟着張愷風、卞玉京、蘇汀等一衆年輕子弟。
此時,他們都抿着嘴,臉色很沉。
“凌天...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若是急於一時,讓你身臨險境,我...我這把老骨頭還不如死掉了”
人羣讓開,木家兄弟用躺椅竟然將秦寒給擡了上來。
“木峯主...”
看到虛弱至極,氣若游絲的秦寒要一臉內疚的掙扎的站起來,凌天的臉色頓時一變,衝了上去。
“峯主,你怎麼出來了...”
凌天將秦寒按住,急聲道。
當初在無回谷的前後,秦寒給了他不少的幫助,在凌天心中,一直都把他當作親人,所以得知秦寒被傷險些殞命,纔會如此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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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你是紫雲宗的希望,也是我們的希望。聽我們的勸,不要什麼都一個人抗,我們是憋屈,但是我們不着急現在就報仇。懂嗎”
秦寒躺在椅子上,抓住凌天的手。
“好”
凌天的下巴顫抖着,重重點頭。
......
五天後。
紫氣雲舟徐徐飛翔在雲天之上,其後,跟着密密麻麻的大小云舟,一路向北。
凌天一身白衫,坐在柳千煉的房間裏,正笑談着。
“師父,這就是我從雲州帶給您的禮物,這些天實在太忙,今天才來得及給您送來...”
凌天將天階聚炎鼎,拿了出來,推給了柳千煉。
“凌天...這...”
柳千煉放下手中的雪茄,饒有興致的將那鼎爐捧起,可剛一入手,聚炎鼎就咣噹一聲,掉在了桌子上。
“這...凌天,這是什麼鼎”
雖然聚炎鼎許多歲月未曾接觸火種,還是沉寂狀態,但柳千煉一入手,便知道此鼎,絕對非同小可
“呵呵,師父,這是天鼎,名叫聚炎...”
“嘶...”
柳千煉直接站了起來,“天鼎這..不行,這太貴重,我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