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霄當然也是看到了遠處的柳依依,此時,他卻是心中竊喜。
當着佳人的面把凌天暴打一頓,豈不是美哉
到時候,凌天像狗一樣趴在自己面前,看他還如何在柳依依面前擡起頭
“凌天,也別說我欺負你,我壓制修爲,和你公平一戰”李霄神色傲然,居高臨下的看着,一副喫定凌天的樣子。
凌天卻是沒有迴應,他雖然不懼對方,但是李霄畢竟有着粹體九重的修爲境界,既然對方如此託大,他也樂得。
“李師兄光明磊落,乃是我等外門弟子楷模”
“就是,這凌天癩蛤蟆一隻,必敗無疑”
切磋還未開始,言論已經一面倒了。
凌天浮動衣袖,雙腿一震,飄然落在最近的擂臺之上,丹田之內劍心震動,粹體四重巔峯的修爲蔓延開來。
“什麼凌天的修爲,怎麼到了粹體四重”
“勁力雄厚,儼然已經四重巔峯了怎麼可能這麼快”
衆人盡皆驚疑,李霄更是俊眉緊皺,凌天的修爲,昨天他可是親眼所見,一天時間便到四重巔峯,就是自己,也是遠遠不及
不行,不能讓他如此成長,否則後患無窮
心中殺意更勝,李霄閃身到了擂臺對面,粹體九重的境界一再壓制,但最後卻停在粹體五重,如此一來,在勁力上,他還是穩壓凌天。
手中一顫,腰間彈起一把金光燦燦的劍鞘,劍身甚至散着淡淡的火焰,正是金火劍
“是玄階武器金火劍,傳說是李師兄家傳之物,在外門,也是屈指可數的寶劍了”
“玄階武器,可以提升一重戰力,李師兄認真了”
凌天心中淡然,雖然對方手中的金火劍確實不錯,但還入不得他的眼。
“凌天,今天我要讓你知道,你和我之間的差距,到底有多遠,柳依依,是你永遠無法仰望的存在”
“你的話,有點多”凌天目光沉靜。
平淡的話語,卻猶如利劍,紮在李霄的心上,這是赤裸裸的蔑視。
“找死”
李霄一聲戾喝落下,身影已然動了。
快如烈火,劍化虛影。
李霄身爲外門天驕,不僅劍術卓絕,各種功法更是頗有成就,步伐飄逸,劍也極快。
一道道火星從劍霄劍上濺起,這一劍,驚詫衆人
金焰劍法,玄階下品,劍現星火,已然小成。
而且李霄一出手,就是金焰劍法的殺招,試圖一劍破敵。
“來的好”
在衆人不可思議的目光中,凌天沒有坐以待斃,而是奮然迎擊
奔雷劍法,勢如雷霆,疾如閃電。
鏘
雙劍相交,雙方都是一震
而李霄的數道劍影消失,被凌天一劍招架
“什麼”
李霄心中一驚,沒想到凌天竟然真的能看破自己的劍刃軌跡,不僅如此,這一劍迅疾如雷,力量奇大,粹體五重的勁力,竟然沒能將對方憾退
相比李霄,凌天的手臂震顫,卻是因爲手中殘劍無法抵擋金火劍的堅韌,一道缺口崩裂。
“下去”
心中怒起,凌天大喝一聲,小成的奔雷劍在招架的瞬間,渾身劍意涌入劍身,一道雷光乍現,凌然
“小成境界的奔雷劍法”
衆人驚呼連連,李霄眼中更是升起驚懼,一股雄渾的勁力順着金火劍奔入手臂。
這一刻,金焰劍法的劍力彷彿臣服,陡然消失一空,李霄胸口一震,一道鮮血從口中噴出,身子也如遭重擊,倒飛出去
“嘭”
李霄跌落擂臺,手中金火劍在地上裂出一道溝壑,滑行十數米才停下。
跌落擂臺者,是爲切磋失敗
“李師兄...敗了”
“什麼情況,凌天只出了一劍”
“難道是劍意明明都是劍法小成,爲何李師兄卻敗了”
“不可能劍道造詣分劍勁、劍氣、劍意和劍勢,不說那劍意,就是劍氣也至少要闢泉修爲纔可領悟,怎麼會是劍意”
沉寂片刻,擂臺周圍圍觀的數百外門弟子,陡然大譁不已。
曾經那個懦弱無能的卑賤劍奴,如今一劍將外門風雲榜第二的天驕轟落擂臺。
如此乾淨利落,就如那道劍光,震顫人心。
“不,不可能...”
李霄顫抖着手臂,擡起金火劍,卻發現在劍身之上,已然是密佈細紋。
金火劍都受損了
心中的不甘和恥辱遠甚震驚,李霄看向遠處,卻發現佳人已然不見蹤影。
“你輸了”
凌天還劍入鞘,昂然跳下擂臺。
柳依依走了,他也沒必要留在這裏浪費時間。
“凌天你不要猖狂,今日之辱,我李霄必百倍奉還,十日後的宗門大比,就是你的死期”
李霄目眥欲裂,俊俏的臉猙獰着。
但凌天依然只是一道挺拔的背影,漸漸遠去。
望着那道如劍一般的身影,所有弟子都是噤若寒蟬。
當初他們還可以肆無忌憚的嘲諷他是劍奴,但是如今,對方的劍,已經足以要了自己的性命。
......
凌天一路打聽,總算是找到了自己的外門處所。
但是站在那破敗不堪的院落門前,他也是眉頭一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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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草叢生,殘垣斷壁。
這是一處廢棄的院落。和左右的嶄新院子,對比鮮明。
而這裏,卻正是自己在外門的住所。
秦月娥和凌湫兒正在院裏忙碌不已的收拾着,臉上揚着笑意。
“阿哥你回來啦,嘿嘿,這裏比咱們家好多啦”
凌湫兒穿着嶄新的裙子,一臉乖巧的將凌天迎進了院子。
“天兒,累了吧,趕緊回屋休息,這院子今天就能打掃乾淨...”
凌天握住秦月娥的手,憐惜道:“娘,我不累,我幫你們收拾...”
“說什麼胡話”秦月娥佯怒道:“你現在貴爲紫雲宗外門弟子,修煉纔是首要任務收拾這些豈不是耽誤時間,不累就趕緊去修煉”
“就是,阿哥,你快去修煉吧,這裏交給我和孃親”凌湫兒也是說道。
凌天知道勸不住,也只好嘆息一聲,“好吧...”
“對了,湫兒,你這裙子哪裏來的”進門前,凌天突然回身問了一句。
不僅是妹妹,就是孃親的衣服也是換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