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聽着這一聲聲,朝變成了衆矢之的,灰頭土臉的徐浩看了眼後,玩味的淡淡笑道。
不止是葉天,燕華大學的一衆學子們,也都是鄙夷的望着徐浩。
輸這件事情,從來都不可怕,畢竟不管是什麼人,都難免會遇到兩次失敗。
葉天如今未曾遇到過失敗,但他卻同樣有無能爲力的事情,這一點兒,他也是坦率承認的。
但輸了卻不認賬,而且還找一大堆理由和藉口,這就有些叫人實在是有些瞧不上了。
不僅是對手瞧不上,就連是自己一方的人,也覺得就像是吃了只蒼蠅一樣噁心。
你說這種人是爲了自己一方好,可他做的事情,傳出去之後,那必然會丟更多的人。
徐浩看着那一道道嫌棄鄙夷的目光,恨不能挖個地縫鑽進去,盯着葉天死死的看了幾眼後,轉身匆匆離開。
“我會努力,有一天,我一定能贏了你!”
徐浩離開後,肖飛望着葉天的雙眼,一字一頓,沉聲道。
“努力吧。不過,對我說這句話的人很多,可截止到目前爲止,還真的沒有人做到過……”
葉天輕描淡寫一笑,隨意的聳了聳肩,依舊是那幅氣死人不償命的樣子。
“我會努力成爲第一個做到的人。”
肖飛經過了這場失敗後,人變得堅韌了不少,看着葉天,堅毅道。
“加油。”葉天微笑點頭,然後轉頭望着戚春生以及一衆燕華大學的學子們,笑眯眯道:“文鬥和武鬥都結束了,現在,你們覺得這個結果怎麼樣?有沒有什麼想要說的?”
一語落下,所有人立刻緘默了下來,低下頭,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無論是武鬥也好,還是文鬥也罷,毫無疑問,都是葉天勝了,而且還是勝的乾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叫人咋舌。
而如果算上這兩場的話,燕華大學,已經算是輸在了葉天手裏兩次,這樣的結果,真的是叫人很難接受,卻又不得不接受。
“恭喜你,不過我們燕華大學,不會服輸的,總有一天,我們會贏了你!”
片刻後,一衆燕華大學的學子們昂起了頭,看着葉天,給出祝賀的同時,接着沉聲立下了誓言。
且不說這兩場比賽,葉天贏得是乾脆利索,單單是他能夠不計前嫌,在肖飛因爲無法接受失敗而吐血摔倒的時候,伸手向他施援,這份氣魄,卻也不能不讓他們覺得欽佩,只能夠坦誠的承認失敗。
“好了,比賽結束了,大家都散了吧。咱們之間的矛盾,都是小矛盾,以後,我們要面對的,是華夏之外的學子!贏過他們,纔是正道!”
戚春生見狀,輕笑一聲,然後朗聲道。
其實,輸給葉天雖然讓人覺得不甘心,但仔細想想,其實他並不介意這樣的一場失敗。
畢竟,燕華大學的學子們已經習慣了天之驕子的身份,常常認爲自己比起其他學校的學子們要高出一頭。
但俗話說得好,過驕易折,剛剛肖飛吐血暈厥的情況,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範例。
一場失敗,或許不甘,但可以給這些學子們兜頭潑一盆冷水,讓他們清醒一下,能夠不再那麼的心高氣傲。
一衆燕華大學的學子們聞聲,這才點頭,旋即目光復雜的看了看葉天,旋即轉身離開。
“你們最近就住在學校的酒店裏面,已經安排好了,這是房卡。還是我之前的那句話,燕華大學的很多老師都很不錯,你有時間的話,可以去聽聽他們的課,當然,校園的風景也不錯,可以讓月兒同學帶着你逛逛。”
戚春生等到一衆燕華大學的學子們離開後,從口袋裏掏出兩張房卡遞給了葉天和嚴冰,然後再度開啓了自己的挖牆腳大計。
“戚校長,當着我們的面,這麼挖人,真的好嗎?”
嚴冰伸手接過房卡後,衝着戚春生挑了挑眉,笑眯眯道。
雖說戚春生的這種舉動,很討嫌,但毋庸置疑,這也是一種驕傲。
“當着你們汪校長的面,我也還是一樣的話!”戚春生挑眉笑了笑,然後看着葉天和蕭月兒,道:“我接下來還有事情要處理,就不陪你們了,接下來幾天的交流裏,就讓月兒同學做你們的嚮導。月兒同學,沒問題吧?”
“沒問題。”蕭月兒不假思索,衝着戚春生點了點頭,應了下來。
戚春生見狀,滿意點頭,然後轉身離開了。
“葉天,你還沒有來過燕華大學吧?我帶你們在校園裏逛逛,怎麼樣?”
等到戚春生離開後,蕭月兒看着葉天笑了笑,道。
“可以。”葉天微笑點頭。
說起來,上一世的時候,他還真的是沒來過燕華大學這所全華夏最頂尖的高等學府,不過在小學和初中的時候,他倒也是普天之下所有的小孩子一樣,都做過考入燕華大學,成爲他們一員的想法。
這一次,嚴冰倒是沒再說什麼,她也沒來過燕華大學,同樣也想領略下這所最頂尖學府的風采。
很快,三人便在校園裏逛了起來。
不得不說,燕華大學這樣的頂尖學府,的確不是南海大學所能夠比擬的,校園中的每一處,都有着悠久的歷史,而且留下過諸多位大師的足跡,這樣的歷史積澱和文化底蘊,絕不是其他學校所能比擬的。
雖然葉天如今對上學的事情,已經不那麼上心,但聽着蕭月兒的講述,依舊爲之讚歎。
……
與此同時,燕華大學校外。
一家餐館的門口,徐浩正站在那裏左顧右盼,如在等待着什麼人,旋即,等到一輛金盃車停下來,從上面走下來三四個打扮很有些流裏流氣,脖子裏掛着金鍊子,嘴裏叼着煙,如街溜子般的小混混後,立刻滿臉堆笑的迎了上去。
“嘖嘖,大學生,你怎麼突然想起來請我們哥幾個喫飯了,是不是想讓我們幫你收拾什麼人啊?”
領頭的一個花襯衫混混看到徐浩,丟掉手裏的菸頭後,看着他,笑眯眯道。
“看水哥你說的,難道我就不能沒事請你喫個飯嗎?”徐浩和這幾個人,一幅很熟的樣子,衝着花襯衫混混打了個哈哈後,接着話鋒一轉,道:“不過,今天我請水哥你來,的確是想讓你幫我收拾個人!”
說到“收拾”兩字的時候,徐浩的雙眼裏,更是掠過了一抹兇戾和狠毒。
在南海大學的時候,他就被葉天給好生羞辱了一頓,這一次,葉天來到了燕華大學,他本以爲本土作戰,一定能找回那次丟的面子,所以在得悉葉天要來時,所謂的文鬥和武鬥,都是他上躥下跳弄出來的。
尤其是肖飛,其實這場文鬥,肖飛一開始是不願意參加的,覺得葉天剛來交流,沒必要那麼僵,是他在肖飛面前說了一大堆謊話,說在南海大學的時候,葉天怎麼的不可一世,才用激將法勸動了肖飛。
可他哪裏料得到,肖飛竟然也被葉天給踩在了腳下。
不僅如此,肖飛輸了也就算了,葉天竟是又趁着這機會,狠狠的羞辱了他一頓。
是可忍,孰不可忍!
這不,他離開燕華大學後,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報復葉天。
“小事情,把照片給我看看認認人……”花襯衫水哥隨意一點頭,衝着徐浩伸出了手。
“水哥真是敞亮!”
徐浩聞聲,心裏一喜,急忙將手機偷拍的葉天照片遞了過去。
“好說,好說……你想怎麼收拾他,斷手斷腳還是?”
花襯衫水哥一邊看照片,一邊漫不經心道,那模樣,彷彿弄殘個人,就跟捏死個螞蟻一樣簡單隨意。
“都不是,我想你們狠狠揍他的腦袋……”
徐浩聽到這話,搖了搖頭,嘴角漸漸露出笑容:“最好,能把他揍成個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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