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另一艘古意盎然的香船靠攏,像是電視劇中看到的那種男人都懂的花船,上面的幾人不借助梯子等任何工具,凌空跳上了陸晨所在的遊艇。
爲首的專員陸晨沒見過,但聞名已久,想必就是闊氣的“劉導演”了。
執行部向來做戲做全套,陸晨還看到那艘香船上有不少穿着漢服的女專員,還有那架設好的攝影機。
“卡塞爾學院九三級,劉萬山,很榮幸見到陸專員。”
劉導演自我介紹着,上前和陸晨握手。
在他身後的是兩個身穿潛水服的人,一個身材瘦高的青年,面容英挺,“卡塞爾學院零四級葉勝。”
另一個女子陸晨和楚子航看着都很眼熟,身材在緊身的潛水服襯托下顯得凹凸有致,臉上掛着甜美的笑容,“同爲零四級,酒德亞紀。”
陸晨在分別握手後,好奇的看着這位學姐,“你是不是有一位雙胞胎姐姐?”
酒德亞紀愣了下,“的確有,不過陸專員是怎麼知道的?我姐姐在我小時候就失蹤了。”
“沒什麼,只是看你比較眼熟。”
陸晨本來也沒指望能問出什麼,酒德麻衣能在祕黨視線外活動這麼久,顯然是個“隱形人”
就連酒德亞紀都不知道自己親姐姐的下落,小時候就失蹤了嗎……看來這位女忍者也有很多故事。
他讓蛇岐八家查過,風魔家主表示他們家族並未培訓過任何叫酒德麻衣的忍者,在形容面貌特性後,風魔家主更是表示如果有這麼個人,他一定會記得。
可據風魔家主所說,他們應該是日本最後一個忍者家族了,那酒德麻衣的師傅是誰?
“你們這是要幹什麼?”
陸晨轉移了話題,看着酒德亞紀和葉勝身上的潛水服。
“我們準備再進行一次下潛,爲陸專員進一步勘察下面的狀況,保證您能做好充足的準備,萬無一失。”
葉勝平靜的道,這個青年知道下去很危險,但仍舊很淡定。
這是執行部下達的任務,他們不能在情況不明的情況下,就讓祕黨的最強戰力下去冒險。
“這是再拿人命勘察。”
陸晨皺了皺眉,猜到了下達任務的是誰,無疑是自己那位老魔頭導師。
“我願……”
葉勝本想說他願意冒這個險,S級戰力理應有更高的把握再投入,但被陸晨打斷了。
“不用說了,陳家的人已經打探到裏面有一隻次代種守衛,我沒有看不起兩位的意思,但在這種情況下,下去勘探是找死。”
陸晨否決了自己導師的提議,葉勝和酒德亞紀都是A級的混血種精英,他們應該在別的地方發揮作用,而不是爲了不知是否能得到的新情報去送死。
葉勝還想再說些什麼,但被酒德亞紀拉了下,不再開口。
楚子航看到了這一動作,還看到了兩人的眼神交流,心說你們倆貌似也不符合執行部的潛水作業規章。
陸晨幾人跟着劉萬山上了香船,進入船艙後才發現這艘船別有洞天,表面上看着像是一艘拍戲用的船,實際上裏面搭載了各種高科技設備。
“時間確認。”
施耐德用沙啞的嗓音開口。
在這次任務中沒有任何教授到現場指揮,原本龍德施泰特教授想來,因爲他有着優秀的操船技術,但被施耐德給否了,在這片流域他們不可能動用作戰類船隻。
而他要親自指揮這次屠龍任務,只是限於身體原因,在校長的勸阻下沒有親臨。
“上午九點五十六分。”
葉勝制式的回答道。
“風向、江面狀況。”
“東南微風,江面平穩,天氣晴朗,隨時可以下潛。”
葉勝繼續彙報。
“可以準備下潛了。”
施耐德聞言點點頭,他沒有繼續問裝備等情況,如果執行部連這些都做不好,那屠龍是笑話。
但葉勝卻有些猶豫,他知道部長所說的下潛是指他和亞紀。
“老師,不用他們下潛了,我們準備好後直接下去。”
陸晨隔着屏幕和施耐德對視,補充道:“沒有意義,只是讓他們送死。”
施耐德沉默片刻,“……在失聯前,現場由你指揮。”
就算他們會帶着纜線,但進入尼伯龍根後情況瞬息萬變,很可能會失聯。
陸晨點頭,回頭看向葉勝,“我們的裝備呢?”
“幾位請隨我來。”
葉勝帶路走到後一間船艙,裏面擺放着兩個長匣子,還有兩柄刀劍被架在櫃子上。
陸晨走到銀色的匣子旁,按下指紋開關。
“檢測到最高權限,尊敬的陸專員,請進行聲紋和虹膜驗證。”
諾瑪的女聲響起,匣子上方有一個小窗口拉開,那裏用於虹膜驗證。
“開啓。”
陸晨淡淡道,然後俯身進行虹膜驗證。
伴隨着咔嗒的聲響,銀色的箱子開啓了,裏面靜靜的陳列着七柄形態各異的刀劍——七宗罪。
陸晨拔出其中最大的那一柄,暴怒,隨後拔出懶惰和妒忌,扔給楚子航,“別用村正和村雨了,對康斯坦丁不好使。”
楚子航也不矯情,爸爸留給他的刀和源稚生送他的刀都很不錯,但那隻能砍砍死侍和三代種,面對初代種,這兩柄鍊金刀具太過孱弱了。
而且他的血統也足以激活這兩柄刀,在尼伯龍根中能幫上些忙。
陸晨走到另一個長匣子旁,打開後取出了弒君。
繪梨衣則是很寶貝的取下了天叢雲劍,那是Godzilla送她的禮物。
取完武器,幾人回到船艙,就看到酒德亞紀又提着幾個黑箱子走來。
“陸專員,這是你們的作戰服。”
在陸晨的狐疑的目光下,酒德亞紀補充解釋道:“不含炸彈功能,按照您的要求也沒有噴塗中二的圖案,均是納米結合鍊金技術製成,內部吸汗,外部防水抗高溫。”
這些作戰服還有着防彈功能,但酒德亞紀覺得沒必要說,因爲對於專員們即將面對的目標來說,防彈什麼的……沒什麼用。
陸晨打開自己的箱子看了眼,和他之前在北極穿的那件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