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得保護自己,我很滿意。”
秦慕天黑眸染笑,低頭凝睇着奚惜曬得微紅的臉蛋,覺得眼前的人比絢麗的夕陽還要嬌美。
“你力氣足,我更滿意!”
這話說的時候,他把奚惜摟得更近了一些。
兩個人緊密貼着,感受到彼此的心跳聲。
四目相對,奚惜讀懂了他眼中的火熱,心裏一個咯噔。
“我犁地之前確實力氣足,現在很累,渾身沒勁。”
爲了逼真,奚惜身子一軟,重量都壓在了秦慕天身上,臉蛋埋在他的胸膛,雙眸合上。
昨晚她就消耗不少,到現在都還沒恢復到十足呢。
“演技有所長進了。”
秦爺低笑着調侃,黑眸微閃,根本沒有上當。
手輕撫奚惜的臉蛋兒,她裝不下去了。
她睜開眼睛,嬌嗔的瞪着他。
秦爺笑得邪氣,那語氣更是魅人。“我最喜歡你力氣足了,今晚又是美好的夜晚。”
他光是這麼一說,奚惜就已經應激性的腰痠腿軟。
“不,不,我現在很累,今晚想早點休息。”
秦慕天眼底的笑意更濃,聲音也更加的磁性魅惑。
“不,你不累!”
然後,他把奚惜抱了起來。
就是類似於家長抱着孩子那種,奚惜與他面對面,雙腿爲了安全感夾着他的腰,手圈着他的脖頸。
奚惜這是下意識的動作,尷尬感立馬填滿心間。
“你快放我下來。”
“沒事,不能累着你不是!”
奚惜整個人都蔫了,腦袋靠在他的肩頭。
現在不累着,晚點讓她更累!
男人,呵!
安姨看到他們以這樣的姿勢進門,也是一愣。
只能在心裏感嘆,現在的年輕就是會玩。
她假裝沒看見,拐個彎進了廚房,免得惜惜害羞。
奚惜真的有偷偷擡頭,客廳裏空無一人,她鬆了一口氣。
回到臥室,秦慕天直接把她帶進了浴室。
剛放鬆下來的奚惜神經又瞬間繃緊,警惕的盯着秦慕天。
他該不會現在就……
“剛纔在地裏玩耍,先洗個澡,再下去喫飯。”
原來不是那麼猴急……
奚惜整張臉笑成了一朵花,聲音也更外的甜。“好滴。”
水汪汪的眼睛還閃了閃,目送秦爺出去。
秦慕天哪能看不懂她,轉身出去時低低的笑起來。
出去後,他去了衣帽間。
在奚惜的衣服那邊站定,認真的目光在擺放着奚惜睡衣的區域流連挑選。
今晚,讓她穿哪個好呢。
經過一番艱難選擇,他拿了那件名爲意蟬的。
衣如其名,薄如蟬翼,而且是睡衣裏稍有的抹胸款式,長度堪堪能蓋住臀。
衣服一旦穿在身材好的人身上,就很容易浮想聯翩。
所以,意蟬這個名字,設計師取得相當貼切。
秦爺把這件薄薄的黑色睡裙放在了牀單上,退遠了一些,深眸盯着睡衣。
今晚惜惜穿上它,一定很還看。
愉快的夜晚預定……
奚惜洗完澡出來,身上只圍着浴巾。
因爲被抱進浴室的,來不及拿衣服,就這樣子應付一下。
剛纔一直盯着那件睡衣,此時心愛的女人以這個樣子出現在他的視線。
秦爺心頭一片火熱,行動更是同時進行。
身高腿長,幾個大步就來到了奚惜面前,在奚惜失措的目光中,俯首吻上了她的脣。
他的脣很軟,線條漂亮,看着就很想親上去。
所以每每他主動親她,奚惜都毫無抵抗力,不但會縱容他,還會釋放內心的無盡情意去迴應他。
愛一個人,大概就是如此了,只有輸這一個結果。
但這個輸,又是贏。
贏得了對方同樣的愛,同樣的珍惜與縱容。
只要是他,就做什麼都願意。
她甚至做好在房間裏纏綿遊戲,喫不上晚飯的心理準備。
可是事情出乎她的意料,他呼吸急促,眼神炙熱似火,偏偏能剋制住。
又或者說,這也是意料之中。
他是霸道的,又是時刻關心她的。
讓她餓肚子這種事,會盡最大可能的避免。
此時,奚惜被他高大的身體壓着的,臉色嬌顏的紅,眉目含光,柔情迷人。
一開口,聲音也是勾人的甜膩。“還以爲你不會放過我呢。”
他身體什麼狀態,與他緊貼着的她很清楚。
血氣方剛的人居然可以及時剎車,難得。
身爲女主角的她,怎麼想都覺得又暖又甜。
“這是艱難而痛苦的。”
秦慕天壓抑着心頭躁動,笑得無奈又寵溺,眸光都是軟的。“誰讓你是我老婆呢。”
這不是隨便的什麼人,是他想要一輩子的妻子,所以要關心她,呵護她。
奚惜開心一星,笑着親了他的脣一下。
還調皮的來了一句。“甜的!”
一般,這都是男人對女人說的,她不講究,想說就說。
秦慕天被她這個可愛又生動的樣子吸引了所有心神,春水般的目光凝睇着她。
他低笑着,聲音低沉入心。“被你親過,纔是甜的。”
奚惜抱着他就是一陣嬌羞的笑,不說話,就那麼直勾勾的看着他。
無聲勝有聲,相向的愛情,一個眼神,就能感受到彼此。
兩個人在房間裏膩歪了好一陣,才動身下去喫晚餐。
睡衣,奚惜被甜蜜充滿心頭和大腦,已經忘記了。
直到秦慕天進去洗澡前,對她說。“今晚就我想看你穿這件。”
奚惜的好心情,瞬間被緊張替代。
她左右手各捏着拇指和食指,揚起了這件新睡衣,透過抹胸的位置,可以清楚的看到兩米遠的男人。
真的是夠薄的……
“這件似乎有點不耐穿,還是以後再穿吧,這麼貴,壞了多浪費錢。”
這件100多克的睡裙,價值兩萬多。
秦慕天意味深長一笑。“沒事,服裝行業需要我這種貢獻精神。”
“你乖乖換上,我出來就驗收效果。”
服裝行業當然喜歡秦爺你這種有手撕睡衣嗜好的大款,一個月要報廢十幾件,好幾十萬的生意額了。
奚惜吐槽貴吐槽,還是懷着害羞緊張的心情,彆彆扭扭的換上了。
穿好以後,又不得不感嘆自家老公的毒辣眼光。
尺碼分毫不差。
她沒勇氣一直照鏡子,趕緊離開衣帽間,鑽進了被窩。
還把被子拉高蓋住自己,只露出小腦袋。
然後表情一怔,這有點像古代宮廷裏那些即將被皇帝臨幸的妃子。
奚惜甩甩腦袋,不能腦補。
浴室那邊傳來了開門聲,秦慕天帶着一身溼氣走出來。
窄腰上只有浴巾,與奚惜剛纔一樣。
他短髮凌亂,半乾狀態,眸光帶着侵略性,有一種野性的誘惑力。
也是被他這個樣子迷惑了,奚惜忘了拒絕。
意蟬在當晚,也結束了它燦爛而短暫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