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家又不缺錢,她可以比別人多很多自由和選擇。
最重要是她開心。
這大概就是他奮鬥的意義。
“謝謝老公!”奚惜甜笑,眸子裏有星光,熠熠的看着他。
有他,真好啊。
“結了婚,就要懂得在合適的時候,合適的事情依靠自己老公,懂嗎?”
“嗯嗯,懂!”
奚惜乖乖的點頭,覺得他的話說得讓人無法拒絕。
他把握的度,讓人心裏舒服。
買單的時候,有個小插曲。
“我來吧。”
奚惜想着他坐輪椅不方便,拿了他的卡去刷。
本來她是打算用自己的卡,無奈秦爺不同意啊。
站在他們後面等買單的一對年輕情侶中,那女的看到秦慕天那張貴氣十足的卡,陰陽怪氣。
“這年頭,有點姿色的女人爲了錢,真是什麼人都不挑,這種殘疾人都啃得下。”
那男的笑得浪蕩。“眼光確實沒你好。”
奚惜拿回卡,隨手塞進了自己口袋。
她猛地轉身,漂亮的小臉蛋帶着薄怒。“喲,還以爲是什麼貨色,原來是矮男醜女的絕妙組合。”
“這男的,比我一個女人還矮,怪不得只能找這種醜女,歪瓜配裂棗呢。”
“嫉妒我長得美,那我不計較了。”
“你說誰醜!”
女人頓時表情兇狠的質問奚惜。
盯着她那張嬌嫩純美的臉,恨不得上手抓爛。
“看來你挺有自知之明,自動對號入座。”
奚惜淡淡的笑着。“沒錯,說的就是你,這麼醜還上街瞎逛,真是勇敢,也不怕被城管以影響市容的罪名抓走。”
女的見奚惜牙尖嘴利,搖了搖她男人的胳膊。“親愛的,你快讓人撕爛她的嘴。”
男人最不能別人說他短和矮。
他冷着臉,施捨般看向奚惜。“女人,如果你願意跪下道歉,可以饒你一次。”
奚惜笑了起來,竟然遇到了傻白甜。
就算她不介意跪下,秦爺都不會允許她跪啊。
這兩人找死。
秦慕天眸色驟然冷下來,聲音凜冽。“來人,把這兩個人送去積雪山跪一個星期。”
積雪山是他們國家一座着名的雪山,一年四季都白雪覆蓋,位於東北邊。
兩名手下冒了出來,拖走了那對年輕男女。
“你這個殘疾怪,什麼人,這麼猖狂,我不會放過你的。”
男的在叫囂,他的幾個保鏢想要從秦慕天的人手裏救他。
最後被秦慕天的人打得滿臉是血,起不來了。
奚惜哪能忍受那個矮男辱罵自己老公,對手下們說。“先給他來48個巴掌。”
“是,太太!“
於是,手下們左右開弓。
一個左手拖着醜女,右手拖着醜男。
另一個手下則是左右手輪流作業,男女平等,這對情侶每人48個巴掌。
他們配合默契,一點都沒有停下來,是邊走邊打的。
“這是哪裏跑出來的腦殘。”
奚惜笑着,竟然敢在秦爺面前狂,都不看自己有沒有那資本嗎?
不然她一直惦記着明天他手術,今晚睡都睡不好。
“可能我需要多露臉。”
“連你都不認識,恐怕是不入流的家族。”
奚惜鄙夷,連大名鼎鼎的秦爺都不認識,怎麼死都不知道。
“走吧。”
秦慕天伸出手,奚惜把自己的手放到他的大手裏。
一個星期後,那對情侶的膝蓋廢了,一輩子的老寒腿風溼病,沒有任何治療價值。
臉也廢了,被打巴掌後還受凍,臉部壞死。
……
回到家,秦慕天夫妻兩洗洗睡下。
明天就是手術,奚惜讓他早點睡,養好身體。
“媽,明天回來嗎?”
“沒告訴她,一把年紀的人,怕她擔心得暈倒。”
自家老媽是知道的,老爸療養院那邊,他也安排了更多人在暗處。
寧願是無用功,也好過出意外。
“那倒也是。”
奚惜想想也是,婆婆的擔心,一定不會比她少。
“我爺爺到時候會去醫院。”
秦慕天忽然說道。
奚惜不是很懂。“爲什麼讓老爺子去?”
他不是更年紀大嗎?
“他要去,我也攔不住。”秦慕天笑說道。“這樣,你也能放心點。”
有個長輩在,奚惜確實稍稍安心一點。
但是,她對老爺子的實力沒有任何信心,所以聊勝於無而已。
“許諾文和路垚都在吧?”
她覺得,這兩個助理,都比老爺子有用。
“許諾文會鎮守公司,路垚負責醫院那邊。”
秦慕天用人,有自己的想法。
路垚更狠辣有城府,更適合暗中做一些灰色的事情。
至於新和初,就是他的祕密武器,能不用盡量不讓他們露臉太多。
這幾個得力大將,分工不同。
聽他安排妥當,奚惜也沒有問太多。
不過還是比平時睡得差,好久才入睡。
第二天又一早就起牀,就連秦慕天,都比她醒得晚。
她起來換衣服,下去花園鍛鍊。
運動了兩個小時,心情才穩定一些。
秦慕天喫過少量早餐就去醫院,因爲要做一些術前檢查,下午直接開始手術。
“有什麼消息,記得第一時間通知我。”
奚惜看着路垚,嚴肅的叮囑他。
一會由他送秦慕天去伯莎醫院。
路垚臉色寡淡。“我會的,太太。”
“任何事情,都不能隱瞞。”
奚惜再次提醒,生怕報喜不報憂,錯過什麼。
路垚雖然表情偏冷,但有問必答。“是!”
“我在家等你。”
奚惜抓着秦慕天的手,眸子凝睇着他。
她的手有點冷,還有點僵硬。
秦慕天摩挲了一陣,給她放鬆一下。
“嗯,出發回家前,會通知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