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少會這樣,尤其是在辦公室。
她擔心着有人要進來,心情緊張得很,有點兒偷情的感覺。
“你好了啊,被人看見,會罵我是紅顏禍水。”
見他越來越過分,吻得她的脖頸又癢又麻。
這是想幹嘛?
考驗她定力,想要讓她投降?
秦慕天被她推了一下,才停了下來。
垂眸,視線落在她紅粉菲菲的臉蛋,嬌嬌滴滴的,分外勾人。
“嗯,確實有妖姬的資本。”
手指戳了戳她嬌嫩的臉蛋,低低的笑起來。
奚惜想要下去,坐在他腿上,不像樣子。
“你快點工作。”她嬌聲說道,掙扎着。
秦慕天摟緊了她,貼在她耳邊。“就這樣,陪我辦公。”
要了我命!
這聲音,恢復得越好,越是覺得好聽,簡直入心。
尤其是他這麼近距離,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朵,聲音帶着蠱惑,簡直沒有任何抵抗力。
“不好啦。”
“好!”
秦慕天把她圈定在懷裏,拿起桌面打開的一份文件,看了起來。
這就是,沒有商量的餘地。
奚惜無奈,窩在他懷裏,也不無聊。
反正在他身邊,就感覺很好。
興許是真的是美人在懷,情緒特別高,秦慕天比預期提早完成當天的工作。
“差不多可以走了。”
他親了奚惜的額,她全程都特別乖,沒有跟他說話,完全不打擾。
“那我們一會去哪兒?”
奚惜問道,一般去哪裏約會,她都讓秦慕天安排。
“今天天氣挺好,有點熱了,我們去山頂喫飯,吹吹風,好嗎?”
秦慕天跟她商量着。
當然,自從娶了妻,他就讓祕書室的人收集了市內和附近城市的一些適合約會的場所,景區什麼的。
這不,派上用場了。
“好啊。”奚惜笑眯眯的點頭。
稍微收拾了一下,夫妻兩離開辦公室。
絲毫沒有被秦老太的鬧劇影響約會的好心情。
……
秦老太在秦皇大廈想要強行進入,但安保科經理得到秦慕天的指示,如同得到了免死金牌。
叫來了他們部門在崗的所有人,十來分鐘就搞定了金銀花帶來的保鏢。
“請吧,老夫人!”
經理做着請的手勢,表情卻很冷。
金銀花怒氣十足的上了車,跟隨她多年的貼身老傭人鳳姐跟着她。
鳳姐給金銀花倒了杯參茶。“老夫人,這天少原來還是給你面子的,娶妻以後也太目無尊長了。”
金銀花喝了好幾口,火氣才平復了一點。
“娶妻娶賢,阿天就是娶了個妖女,纔會對兄弟下黑手,對我不敬。一定是那個妖女迷惑了他。”
親疏有別,再不喜歡,秦慕天也是自己的親孫子。
相對而言金銀花自然認爲是奚惜的錯,她是最大責任。
在金銀花看來,秦慕天這些年都在爲秦榮軒收拾麻煩,對堂兄很不錯。
鳳姐給老太太按摩,很是殷勤。“說句越距的話,三夫人找的尤小姐,是大學教授,知書達理,就比天少現在這位好。”
“確實,尤語冰不但有令人尊敬的職業,還是豪門出身,樣貌身材素質都不錯。”
金銀花對林慧雲這個三兒媳一向信任,她找的人,她很放心。
尤語冰不是還給她打個電話噓寒問暖,送她禮物,對她這個老人很有心。
剛纔那個奚惜,叫都不回頭,一點教養都沒有。
她對尤語冰比對奚惜滿意太多了。
“我一定不會讓奚惜那種不知所謂的女人禍害我孫子,還要讓她給榮軒跪下道歉。”
鳳姐又說道。“老夫人,當務之急,是要解除軒少與那個熊海兒的婚姻。那是您看好的孫子,怎能娶那種暴發戶的女兒。”
她們去醫院探望秦榮軒的時候,見過幾次熊海兒和她的父母。
金銀花一想起熊海兒那一家人,火氣又上來了。
“熊海兒倒是好解決,就是她那對父母,野蠻又粗魯,一點都不怕丟臉,也不怕我們,有點棘手。”
鳳姐想不明白。“熊家就是發家五六年的暴發戶而已,沒多大根基,怎麼會不怕秦家的威脅。他們甚至有辦法讓婚姻局的人陪着來逼迫軒少簽字結婚。”
鳳姐這麼一說,金銀花頓時臉色陰沉下來。
這些天擔心着榮軒的手傷,忽略了這些細節。
“你這話,提醒了我。”
金銀花眯着眼,吩咐鳳姐。“你找人仔細調查一下熊家,看熊家是不是有什麼厲害的靠山。”
鳳姐應道。“是!”
金銀花想了一下。“如果熊家有什麼厲害的親友,倒是可以暫時不着急離婚,可以進行利用,等沒有利用價值再踢掉。”
鳳姐笑着。“還是您想得周到,若軒少真有個有能力的親家,在董事會里會有利很多。”
金銀花說起喜歡孫子,才露出一絲笑容。“明遠的兒子,我得好好培養和籌謀,那孩子命苦,不能讓他的兒子在秦家也說不上話。”
秦慕天與秦榮軒時有摩擦,她自然得給秦榮軒一些籌碼。
主僕兩說着話,就回到了老宅。
一下車,秦明遠就笑呵呵的跑了出來。
“媽,你回來了。”
金銀花看到小兒子,笑得更開心了。“明遠怎麼跑出來了,今天有點熱,快進去吧。”
“媽,我聽到爸跟人打電話說你快回來了,就等着你。”
秦明遠說完就傻笑,要不是他長得不錯,會很一言難盡。
母子兩回到客廳,他笑着從傭人的托盤裏端了一碗紅棗銀耳羹。
“媽,你快點喫,我特地留給你的,很好喫。”
兒子孝順,金銀花笑着讚道。“乖,媽現在就喫。”
陪了兒子好一會,直到他跑出去玩,她的笑容才轉淡。
“肯定是阿天給老頭子打了電話。”
“我們見不到天少,怎麼辦啊?”
“讓你拍的東西呢?”
金銀花一問,鳳姐立馬掏出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