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律笑着,看奚惜的眼神多了一絲絲崇拜。
“怪不得天哥喜歡你,你太厲害了。”
秦慕天瞥了鄭律一眼,喜歡她,不僅僅是因爲她厲害。
世界上厲害的人很多,可他只看上這一個。
“我就是個學生而已。”
鄭律想起在羣裏,秦慕天說重要線索還是奚惜發現的。
他鄭重的開口。“小嫂子,我們的病,就拜託你了!以後,我就是你的小弟。”
“言重了!”奚惜覺得自己受不起。“我還沒什麼頭緒,手頭還有點事情,暫時還沒開始。”
“原來,我以爲只有他受了傷。既然你們都是當事人,經歷了一樣的事情,我就一併研究了。”
“當然,靠我一個人,肯定是不行的。”
鄭律拍着胸膛。“你需要什麼儀器設備,需要什麼人,可以直接說,我們還有點能力,會想盡辦法爲你尋來的。”
鄭少,你纔是太謙虛了。
你們這羣大佬,只是有點能力麼?
“我還在計劃中,有什麼需要,不會客氣的。”
“嗯嗯!”鄭律太激動了,治癒有望,是他今年聽到過最好的一個消息。
“要不,我們每人先給你撥款兩三個億,給你做籌備工作?”
“雖說科研是最燒錢的事情,甚至可以說是無底洞。可你這也太豪橫了,好幾十億交到我手裏,你就這麼相信我能解決你們的問題?”
“必須提醒你,我不一定可以出成果,或者不能擔保三兩年內研究成功。”
奚惜很嚴謹的提醒鄭律,不要把所有希望壓在她的身上。
就算是爲了自家老公,她也會盡心盡力。
但科研成果,是個說不準的東西。
她不會誇海口,會實事求是。
鄭律倒是心態好,也不會道德綁架。
“害我們的人又不是你,你能幫忙,已經是很好了,無論結果怎麼樣,都不會有人怪你的。”
“誰要是說你什麼,天哥肯定第一個去把人按在地上摩擦,給你出氣。”
“幾個億,我們也不缺,只要可以儘快治好,拿一二十億給你都願意。”
“你嫁給了天哥,應該也是切身體會到那種痛苦和難受的。”
奚惜作爲家屬,都擔心不已。
每次給秦慕天換藥,心情都很沉重壓抑。
“先把你們的樣本採集好吧,我們家醫院那裏也有地方,我可以在那裏開始。
“明天我讓韓碩給你權限,你隨便用。”
秦慕天開口,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他完全信任奚惜。
以前不允許的事情,會逐漸把權限交給她。
“嗯,至於採集樣本和運送,就你們這些大佬自己處理了。”
要不要保密,怎麼操作,她還是不要參與纔好。
她可沒忘記剛纔自家老公那個讓人毛骨悚然的表情。
“你跟他們說,資源爲原則。”
秦慕天把這事交給鄭律,他很忙,沒時間。
“OK!”鄭律沒有推辭。
這件事,他高度重視,讓他赴湯蹈火都沒問題。
喫完飯,鄭律還提議三個人合照。
奚惜答應了,秦慕天自然不會有意見。
越來越像他父母那樣了,他老媽答應了,可以忽略他老爸的意見……
“小嫂子,照片可以發到羣裏嗎?”
奚惜轉頭看秦慕天,這得問他吧。
“發吧!”秦慕天沒有拒絕,他知道鄭律是發到他們幾個兄弟聚集的羣,不是亂髮到外面。
“天哥,要不把小嫂子也拉到羣裏吧。”
鄭律對奚惜已經是當神一樣敬仰了,每次看她,眼神都特別恭敬。
“嗯!”
秦慕天拿起手機,作爲羣主,他三兩下子就把奚惜拉到了兄弟羣。
奚惜看了一眼,羣裏的人數不多,加上她才10個而已。
在線的更少,只有一半。
“小嫂子,你改個羣名片啊。”
奚惜靠着秦慕天的胳膊,笑眯眯的問。“改什麼羣名片?”
瞥了一眼近在咫尺的小臉,秦慕天打了三個字。“秦惜惜?”
你的名字,我的姓氏!
奚惜抿着櫻脣,又羞又甜,不敢說話。
她想的,顯然是與秦慕天想的一樣。
這名字,一看就很明顯,不太好意思讓大家看到……
“人家說不定以爲是你女兒的名字,換一個吧!”
換個沒那麼羞人的!
秦慕天覺得這名字滿分,不過看她臉蛋緋紅,應該是害羞了。
那她是看懂他的想法了吧。
“那就換一個!”
秦慕天低頭,手動給她換了一個。
鄭律看到改了羣名片的奚惜,滿臉的姨母笑。“有個佳人名惜惜,這不是《臨江仙,贈惜惜》裏面的詞句嗎?天哥,你很會給小嫂子起名字嘛。”
奚惜看到自己的羣名片,臉上忍不住流露出甜蜜的笑。
老公對她的評價,挺高的啊。
“嗯!”秦爺不帶謙虛的。
他的腦子裏,一下子就浮現出帶有自家小嬌妻名字的古詩詞。
不止一首,可他喜歡這句,就用上了。
“喜歡嗎?”他勾着輕笑,問奚惜。
奚惜嬌羞的點頭,她也喜歡這個。
“我應該在桌底,不應該在這裏,看到你們有多甜蜜!”
深情對望的甜蜜畫面,鄭律忍不住唱了起來。
偶像劇式的情景,弄得他都想談戀愛了。
所以,想點治好他吧!
他願意學天哥,三十歲前結婚。
父母年紀大了,姐姐們也步入中年,家裏其實希望他早結婚的。
再過段時間,他老爸就要辦70大壽了。
“我覺得啊,你的問題,可能是比較好治療的。”
奚惜被鄭律說得不好意思,轉移視線。
“如果你遇到心儀的人,一分鐘就能康復。”
鄭律瞪大眼睛,哈哈大笑。“小嫂子,你跟天哥不愧是夫妻,他也說過同樣的話。”
“哦!”奚惜含笑,看身邊的秦慕天。
他們這麼心有靈犀啊。
秦慕天笑了笑,他確實說過。
“不過,我不信,只當天哥是安慰我。但你說我就信!”
鄭律把奚惜當做救命良藥,她說遇到喜歡的人就恢復正常,他開始期待起來。
他這幾天,已經和以前認識的那些亂七八糟的男人女人斷了。
以前也就見見面,頂多是摟一下,沒有更親密的舉動,處理起來不復雜。
每人給了一筆錢作爲賠償,從此就是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