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浩軒來到櫃檯前,拱手行了一禮,恭敬的說道:“晚輩時浩軒,見過前輩。”
“前輩,晚輩想向您問個路。”時浩軒恭敬的說道,說出了自己來的目的。
曹騰笑了笑說道:“小傢伙,是不是要去找小公主。”
時浩軒點了點頭,道:“前輩能否指條路。”
“出了萬寶閣,向西走七百米,然後在向東南方向走五百米,之後向北二百米,右邊十點鐘方向的那做山峯便是玉靈山,上面的玉靈宮便是小公主的寢宮,你先去玉靈山,那裏是大楚皇族最高最大的一座山峯,太子,二公主,三皇子,四公皇子,五公主,六皇子,七皇子,八皇子,小公主,楚皇,他們都住在那座山上。”曹騰很細心的說道。
“多謝前輩了,那晚輩就不打擾前輩了,您忙。”時浩軒拱手行禮一禮,道:“晚輩告辭。”
“等一下,小傢伙。”曹騰叫住了將要離去的時浩軒。
“前輩,您還有什麼事兒嗎?”時浩軒恭敬的說道。
“小傢伙,帶着我的令牌去,不然你上不去的。”曹騰取出一枚黑色令牌遞給了時浩軒。
時浩軒接過令牌,瞅了瞅,令牌的背面刻着一個楚字,正面刻着一個曹字。
“前輩,爲何要帶着令牌才上的去?”時浩軒傻啦吧唧的問道。
曹騰拍了拍時浩軒的小腦袋,說道:“小傢伙,你忘記我跟你說的了嗎,那裏是楚皇一家住的地方,自然會有人看守,山下或許只是弟子在看守,但上了靈山,肯定有長老坐鎮,沒有令牌你是進不去的。”
出了萬寶閣,時浩軒簡單的辨別了一下方向,便按照莫辰所說的位置走了過去。
不一會,時浩軒在一座挺拔俏麗的山峯下停了下來。
時浩軒先是看了看周圍的山峯,又看了看他眼前的靈山,他可以確切,沒有哪座靈山比這個大。
而這座山峯弟子來回路過的弟子,少到幾乎沒有,在回想起曹騰所說,時浩軒便走向了入口處。
這是怎麼樣一做山峯,他巍峨挺拔,約摸有十幾萬丈高,一眼忘不到頂部,往上一看滿是雲霧繚繞。
時浩軒來到山峯下,他想上山去看看瞅瞅來沒來錯,卻被那兩個守門的弟子給攔下了。
“止步,這裏乃大楚皇族重地。”那名身穿道袍的弟子一手頂住了時浩軒的肩頭,狂暴的靈力涌入時浩軒體內。
時浩軒側眸,瞥了一眼那名弟子,因爲仙輪眼的緣故,他一眼便看穿了那名修爲,儼然已經達到了靈虛境二重天。
時浩軒自然感受到了體內那股狂暴的力量,他根本不在乎,因爲他丹海內還有仙火呢。
仙火感受到了那股力量,當即串出丹海,涌入時浩軒的經脈,包裹了那股力量,強勢煉化,將它變成了時浩軒的靈力,涌入他的丹海中。
“師兄,這裏可是玉靈峯?”時浩軒不想惹事,客客氣氣的說道。
那名弟子見時浩軒沒有任何事,臉不紅氣不喘的,他微微有些詫異,他剛纔雖然放了只是一絲力量,但那股力量合泉境巔峯都扛不住,更別說時浩軒這個真靈境六重天了。
他本來只是想給時浩軒一個下馬威,讓他遠離這裏。
時浩軒從不記仇,一次就夠了,還想有第二次,時浩軒的這個小暴脾氣不能忍了。
“你姥姥的,識海境了不起,真當老子是泥巴捏的啊。”時浩軒暗罵一聲。
時浩軒當即崔動魔珠之力,強勢的摧毀了那名弟子的力量,然後一記靈魂攻擊還了回去還帶些許的魔珠之力。
哼!
噔噔噔!
只見那名弟子悶哼一聲,噔噔的後退,臉色蒼白,一陣趔趄。
“怎麼可能。”那名弟子臉色蒼白,一陣駭然。
那名弟子再一次出手,時浩軒又一次靈魂攻擊送了出去。
啊…!
那名弟子慘叫一聲,噔噔的後退。
時浩軒還是留手的了,要不然憑他一個靈虛二重天,時浩軒一記靈魂攻擊,足以讓他七竅流血,當場倒地
當然,時浩軒也只是偷襲的緣故,如果正面硬鋼,時浩軒絕對打出來他。
不遠處他的同伴,見到這一幕不免有些詫異,一個合泉境六重就然能讓一個靈虛境這麼狼狽。
“這小子是什麼怪胎。”一名白衣青年自語一聲,便走了過來。
“這位師兄,你這是怎麼了?”時浩軒故作驚訝的道。
“你……。”那名弟子剛要發飆,他的同伴便來打圓場了。
“好了,師弟,莫要胡鬧了,這位小師弟年紀尚幼,年少輕狂肯定是自然的,你身爲師兄,怎麼能欺負師弟呢?”白衣青年走了過來,趕忙打圓場。
“師兄,他……。”
“不要再說了。”白衣青年瞪了他一眼,隨即看向時浩軒,溫聲道:“這位小師弟,有沒有長老口諭,或者令牌,要不然是不能進的,這裏是我大楚皇族的重地。”
時浩軒看了一眼這男子的修爲,靈虛境五重天,若是單挑時浩軒未必幹不過,但這裏是大楚皇族,時浩軒怎敢惹事,不光你有多大的背景,在這裏惹事,九死一生。
“多謝師兄指點。”時浩軒自腰間取出了曹騰的令牌遞給了白衣青年。
“原來是曹長老的弟子。”白衣青年將令牌還給了時浩軒,道:“那我二人便不打擾小師弟了,小師弟,請上山吧。”
“二位師兄,在下告辭。”時浩軒拱了拱手,轉身朝着玉靈山走去。
看着時浩軒離去的背影,那個被時浩軒搞得很狼狽的弟子有些錯愕。
“師兄,這傢伙真的是曹師伯的弟子。”
白衣青年緩緩的說道:“我也不確定,但他手中拿的確實是曹師伯的令牌。”
“這到底是什麼怪胎,力量怎麼如此強。”
階梯上,時浩軒腳踏太虛步,如一陣風極速的奔跑着,一想到馬上就要見到楚詩月了他就高興,速度又提升了幾分。
整個人就如一道黑影,嗖嗖的,啥也看不見,只有身後一道道殘影。
時浩軒奔跑的這一幕,被一名長老捕捉到了,他看着時浩軒,眸中有些許的詫異,喃喃道:“好生玄妙的步伐,這小子是什麼怪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