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凌淵抱着喬唯一直接上了樓。

    他在這裏有專門休息的地方,房門一開,他就把女人重重的扔在了大牀上。

    扔這個動作很粗魯,但是大牀很軟,不至於摔疼她。

    喬唯一從牀上爬起來,撲上去一口咬在了男人的手臂上,男人悶哼一聲,咬牙道:“你他媽發瘋還沒發夠嗎?”

    喬唯一牙齒咬的死死的,恨不得咬下他一塊肉。

    雖然隔着襯衣,但是她還是嚐到了血腥味。

    蕭凌淵蹙起眉頭,“喬唯一,你再不松嘴,你信不信我收拾你!”

    聽到這聲威脅,喬唯一雖然心裏依舊很憤怒,可還是把嘴巴鬆開了,吐出了嘴裏的那口血沫子,“以後你離我遠點!”

    說完,她擡腳就往外走,可門鎖了,根本出不去,從裏面也打不開。

    喬唯一知道現在很多高級酒店套房裏面是有隻對房主開放的密碼,這個房間是電子密碼鎖,換言之,只要蕭凌淵不讓她走,她根本走不了。

    想到這裏,她慌了,也急了,憤怒的返回房間。

    看到房間裏空蕩蕩的,沒有人,聽到淅淅瀝瀝的水流聲,她來到一個磨砂玻璃門這裏,知道他在裏面洗澡,她擡手就拍門:“蕭凌淵,你這個混蛋,你是不是把門鎖上了,你把門打開,你放我出去!”

    可不管她怎麼叫喊,裏面的男人就是不搭理她。

    喊了不知道多長時間,她的嗓子有點啞了,只能閉了嘴。

    喬唯一在這個房間裏每一個角落都轉悠了一遍,連陽臺都不放過,從上往下看,腦袋裏浮出一陣陣眩暈感,伴隨着彷彿隨時掉下去就會粉身碎骨的恐懼感,讓她不敢再看第二眼。

    翻窗是不可能的。

    她只能等他出來,讓他放她走。

    喬唯一瞭解自己的處境後,便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蕭凌淵一天之內被兩個女人潑了咖啡跟紅酒,心情自然是極度不好的。

    裹着黑色浴袍從裏面出來,溼漉漉的頭髮還在滴水,他隨手用毛巾擦了一把,便在她對面坐了下來,抄起香菸跟打火機,點燃一支菸。

    “把話說清楚,你剛剛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

    “我不想跟你說話,你放我出去!”

    “你說我耍了花樣,我怎麼招惹你了?”

    蕭凌淵眸色沉沉的望着她,那張臉刀削斧刻,這會兒沒有半點的溫情跟笑意,顯得格外的深冷跟陰鷙。

    喬唯一還是第一次看到蕭凌淵在她面前露出這種表情。

    想到這個男人在外面的名聲,她心底到底還是有幾分畏懼的。

    只是今天的事情她也憋着一口氣,咽不下去。

    她咬牙道:“不是你給唐莫發了照片跟錄音嗎?你攪合了我的婚事,我跟他現在分手了,你高興了,滿意了?”

    唐莫這個名字,蕭凌淵還是第一次聽到。

    聽到婚事兩個字,他就知道那個叫唐莫的是喬唯一要結婚的對象。

    “什麼照片跟錄音?”

    蕭凌淵還是捕捉到了關鍵字眼,他稍微用腦子一想,便知道喬唯一大概是誤會了什麼。

    “你別跟我裝傻,我知道肯定是你做的,除了你,誰會做這種沒品的事情!”

    聽到沒品兩個字,蕭凌淵的俊臉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