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斯越看着南緋上了那個男人的車,車子消失在他的視線內,他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殆盡,打開車門上車,坐上副駕駛點燃了一支菸。

    六子跟着坐進駕駛座,一邊系安全帶,一邊不解問:“陸哥,這個顧南緋到底有什麼好的,不過就是一個殘花敗柳,你爲什麼對她這樣念念不忘?”

    他這話剛一脫口,男人就皺了一下眉頭,不悅的瞥了過去。

    六子意識到說錯話了,趕忙解釋:“我是說南緋妹妹現在都是有夫之婦了,你跟她沒可能了,就不能換個人喜歡嗎?我看寧寧就挺好的。”

    “她?”

    陸斯越將手伸到外面,彈了彈菸灰,輕蔑道,“一個高仿貨,有什麼好的?”

    “雖然寧寧整過,但是她原來的照片我看了,長得也不錯,南緋妹妹那個人......她也不是個安分的,你剛剛也看到了,她跟那個男人沒那麼簡單......還有那張臉,我看多半是毀容了,這樣的一個女人,值得你花費那麼多精力嗎?”

    “就算她是殘花敗柳,毀容了,我也要得到她!”

    他要讓秦宴看看南緋是怎樣躺在他身下求歡的,只要一想到那個畫面,他就覺得不管花費多長時間,都是值得的。

    六子看到陸哥這樣執迷不悟,沒有辦法,還想說什麼,陸斯越打斷了他:“開車吧。”

    “哦。”

    六子只能先發動引擎,驅車離開。

    ......

    等秦宴輸了密碼,顧南緋就領着母親進門了。

    男人打算跟進去,她一轉身就拉過門把手,將男人攔在了外面。

    “你先回去吧,我想跟我媽單獨說說話。”

    女人臉上一點情緒也沒有,比之剛剛更加的冷漠跟疏離。

    秦宴低眸凝視她一會,低低沉沉的嗯了一聲,往後退了一步,由着女人當着他的面把門給關上了。

    有保鏢守在門口,他便先下樓了。

    見老闆上了車,許牧趕忙掛了電話,轉過頭說道:“三爺,我查過了,那兩個人帶着顧小姐的母親進了餐廳後,據那裏的服務生透露,他們一直問顧小姐的母親是不是什麼都不記得了,記不記得自己的女兒之類的話。”

    許牧很快又補了一句,“顧小姐的母親好像失憶,什麼都不記得了。”

    頓了頓,他心裏覺得很奇怪。

    “三爺,那個真的是顧小姐的母親嗎?爲什麼之前我們找了那麼長時間沒找到?”

    整個錦城都在秦家的勢力範圍內,要找個大活人還是很容易的。

    當初獎金都開到十個億了,只要周韻還活着,哪怕在國外,都不可能消失的無影無蹤,絲毫痕跡都找不到。

    所以,只有一個可能,就是被人故意藏起來了。

    許牧能想象到的,秦宴自然也早就想到了。

    他吸了一口煙,緩緩吐出,眯起眼,冷沉沉的道:“找兩個人跟着他們。”

    “好的。”

    許牧立刻打電話去安排。

    ......

    公寓裏沒有母親換洗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