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漂亮的三個女人。
以及，很明顯，一大兩小。
再就是，第一感覺，三個女人都非常精緻，無論是身材外貌還是衣着。
西蒙對此也習以爲常，能到他身邊的女人，往往提前的一番保養護理，開支足夠超越很多普通女人一輩子的相關花銷。
漂亮女人見過太多，西蒙已經很難有什麼波動，倒是饒有興致地打量三個女人的表情。
最大的一個，目光有些躲閃，似乎有些難堪，但又透着些欲拒還迎，稍小一些，直接就表情期待地看向西蒙，顯得很大膽。最小的一個，嗯，雖說已經是美人胚子模樣，但明顯比香香軟軟還要小一些，表情似乎還有些懵懂，只是，很快又能發現，明顯的假裝懵懂。
該懂的大概都懂。
陳晴等自家老闆稍稍打量，又主動開口，對三個女人道：“轉一圈給老闆看看，嗯……”說着轉向江山舞：“等下讓她們把外衣都脫掉吧，這樣都看不到身材。”
江山舞點頭答應。
三個女人磨磨蹭蹭還有些方向錯亂的轉了一圈，陳晴明顯不滿，見自家老闆興致也不太高，直接擺手：“滾出去，”然後再次對江山舞道：“等下直接輪換吧，不用我說了。”
聽陳晴語氣不好，本來都一副矜持模樣的三個女人又遲疑起來。
這……滾出去了，接下來，難道就沒然後了？她們可不想再回國內，再過以往的生活。
磨蹭一番，大女人首先開口，可憐兮兮地看向陳晴：“陳小姐，我們……”
“滾。”
江山舞姐妹見陳晴生氣，連忙上前，驅着三個女人離開。
等三女離開，陳晴才轉向自家老闆，吐了吐舌頭，又道：“還有很多呢，各種各樣，肯定有老闆喜歡的。”
西蒙不置可否。
等待間隙，陳晴乾脆又重新回到此前的話題：“老闆，你剛剛說的，美國，還有中國？”
西蒙點頭，梳理了下，說道：“你知道嗎，1991年，蘇聯解體之前，曾經做過一次全民公投，結果是，77%的蘇聯民衆，希望繼續維持自己國家的存在，而並不是之後很多人潛意識裏那樣，以爲整個國家都到了牆倒衆人推的程度。但，蘇聯最終還是解體了。你說說，這是爲什麼？”
陳晴沒怎麼考慮就脫口道：“因爲那些人說了不算啊。”
“是啊，說了不算，”西蒙笑笑，說道：“不過，這只是一種最淺層的表現結果，而且，類似的問題，這個世界上，不分體制，所有國家，或者，整個人類社會，從來都是少數人說了算的，而這，就是人類社會一個非常根本性的矛盾，哪個國家能更好地處理相關矛盾，這個國家的社會架構就會越健康。”
“顯然，蘇聯就沒有處理好啊，”陳晴道：“美國這邊，應該處理的很好吧？”
“很好嗎？”西蒙反問一句，不等陳晴回答，就說道：“美國是一個披着一張民主外表的少數精英統治的國家，歸根結底，和蘇聯一樣，也是少數人說了算。”
陳晴感覺自家老闆不知爲何總沒把話說透，追問道：“然後呢？”
西蒙看着江山舞姐妹領進來的又一組三個女人，這次確實更賞心悅目了一些，一邊繼續道：“我以前說過明朝末年，你知道的。”
西蒙點頭：“人類的自私是由基因決定的，既得利益階層，幾乎會本能地攫取更多社會資源，相應的，金字塔底層能夠享有的資源只會越來越少，最終形成越來越激烈的社會矛盾。當矛盾計劃到一定程度……”
陳晴眨了眨眼睛，見自家老闆沒有繼續，動了動嘴巴，也沒有說話。
江山舞姐妹見老闆和上司沒有表示，開始主動輪換，很快又進來一大一小。
西蒙依舊只是欣賞，既看身材也看錶情，嘴上繼續道：“這種情況下，一個國家通常就需要改革，主動把既得利益階層拿到的利益切分一些出來。但，還是明朝末年那樣，李自成都兵臨城下了，一羣人還在哭窮，所以，大部分的結果，就如同明朝一樣，轟然崩塌。”
說到這裏，西蒙看向身邊姑娘：“你覺得，當前體制條件下，哪一個能撐得更久一些，哪一個會首先，嗯，轟一下？”
陳晴很認真地考慮片刻，然後轉向自家老闆：“我不知道呀。”
西蒙伸手在妮子鼻頭上颳了下，笑着道：“沒能得出結論，說明你擺脫以往觀念帶來的慣性思維了，其實，我也不能確定，歷史就是無數個必然夾雜着無數的偶然組成的，誰也不能確定未來。不過，我們既然明白了這個世界的某些最根本的矛盾，又恰好有能力推動一些事情，因此，優勢還是很大的。”
陳晴點了點頭，陪着自家老闆一起欣賞再次進來的一對雙胞胎，嘴上卻是道：“老闆，我覺得，你還是沒把事情說清楚，至少，沒有說全面。”
西蒙也點頭：“這只是一方面，還有另一方面，剛剛說了，既得利益者拿到更多利益，那麼，這些‘利益’，是怎麼來的，能不能持續產生，如何讓它持續產生，甚至能夠隨着時間推移產生更多，又是一個關鍵了，處理不好，還是轟的一下。”
陳晴琢磨了下，瞬間瞭然。
很簡單，就是兩件事嘛，自己中學的政治課本上都提過。
不過，也是大道至簡，確實，這個星球上，所有國家，或者整個人類社會，想要良好的持續運行下去，都需要解決這兩件事。
或許是自家老闆沒有學過中國的政治課本，這纔沒能更準確地歸納。自己這麼知心解語，當然不能說出來讓男人出糗，於是也假裝不知。
更何況，兩個問題都太大，還是先看眼前。
於是不再糾結，見江山舞姐妹又要帶雙胞胎出去，開口攔住，獻寶地挽住男人：“老闆，這一對兒很厲害哦，”說着朝雙胞胎示意：“西西，美美，擺一個心型出來。”
然後轉向自家老闆：“她們的名字也很有意思哦，歐西西，歐美美。”
西蒙看着陳晴在自己手心飛快劃出幾個漢字，也有些好笑，還有些感慨，真是，人心啊。
快要走到門口的雙胞胎聽到陳晴吩咐，乖巧地回到剛剛的位置，相對站好，四手相握，身體斜分，各自一條腿柔軟地向後擺起劈開，達到一百八十度劈叉後繼續折彎，好像沒有骨頭一樣，最終上下四足想接，兩具身體以雙腿爲框對成了一個完美的心形。
“漂亮吧，”陳晴等雙胞胎姿勢擺好，對自家老闆道：“而且，她們是學柔術的哦，這只是基礎，老闆能想到什麼姿勢，她們都能做出來。”
西蒙點頭：“不錯。”
陳晴聞弦知雅，對江山舞道：“算這兩個，先帶她們去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