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會有這樣的疑問？”
戰敏嘟囔，“我都問過我身邊的人，情侶發生那種事是正常的，可是你有些不正常。”
“我怎麼不正常？”
唐柏懵了，在女朋友眼裏，是不正常的？
戰敏坐起來，嚴肅的和他說，“今天我上了一門心理學的課程，老師說一對情侶關係的最好表現，是那方面和諧程度，還有一週發生的頻率，我們談戀愛，有多久了？”
她掰着手指算，“從正式在一起，都快一年，我們都沒有過，肯定是出問題了。”
“……”
確實是出問題，問題不就是她爸爸不容許他們在一起。
唐柏考慮的問題和她想的不一樣，所以做出的決定自然也不同。
若是可以，他當然想……算了，睡覺吧。
“柏柏，你別睡，我們需要聊聊。”
“時間太晚，不聊了，小可愛，明天還要上課。”唐柏閉着眼睛說。
戰敏失望的躺下，背對着他，還在想她這樣和他聊，算不算一種失敗？
持續下去，他還是會和她分手。
唐柏看着女孩的背，把她掰過來，可是女孩不動。
這是生氣了？
他只能找其他話題，“小可愛，你說你問過你身邊人……你身邊的人，是？”
她不會傻的去問她媽媽，或者什麼親戚吧？
那他會覺得涼的更快。
“我姐姐，我姐姐的朋友，還有看電視劇。”戰敏老實交代。
唐柏嘆氣，“這種事，和個人的價值有關係，還有電視劇都容易教壞小孩！”
“我纔不是小孩，我早就成年了。”戰敏可不樂意別人說自己還是小孩，特別是自己男朋友。
“是不是在你心裏，我還是小孩，你喜歡我，但沒有那種想法，柏柏，你不能這麼想，我是你的女人。”
“……”唐柏聽到她最後一句話，渾身燥熱。
有點扛不住。
她總能輕易的在他忍耐極限上，瘋狂蹦躂。
“你看我做什麼，又不說話，是要冷戰嗎？”戰敏有些急切，“你不會是被我說中了吧？柏柏，你要是對我有想法，纔是正常的男女關係。”
唐柏被她說笑，親了親她的嘴角，解釋，“我思來想去，覺得還是等訂婚比較好。”
上次衝動，也是被她激的，現在冷靜下來，他覺得還是要等等。
“小可愛，我很傳統，覺得有些事之前必須要有儀式感。
就好像工作，有些工程要動工，必須要簽訂合同，安排人手，找到合作方，有準備才能把工程做好，你懂我的意思嗎？”
一時的心血來潮，就去決定一件很大的事，不是他的行爲模式。
戰敏皺着小臉，用小腦袋在他肩上滾了滾，“那還要等多久？”
“這個，”他也回答不上來。
總要等到她父親同意纔行。
看她似乎有些不耐煩，唐柏躺下，也該她蓋好被子，說；“我加油，儘量快一些。”
“這可能是藉口，我還是覺得，你是不行。”
“……”
唐柏噎住，盯着有些執拗的丫頭，他真想教訓她一頓。
“你不說話，是默認嗎？”
“不是，小可愛，爲什麼要糾結這個問題？”
“這個問題難道不重要嗎？”她認真的詢問，“柏柏，你覺得儀式感，比我還要重要，對嗎？”
戰敏年紀小，性子又灑脫，可不覺得未來需要這種儀式感來維持。
更何況現在都過不好，該談什麼未來？
“那你要我，別要儀式感了。”
“……小可愛，你這是，叛逆期嗎？”
“什麼？”戰敏愣住、“你還是把我當小孩！”
唐柏看她要走，把她拽回來，翻身扣住她，“沒有把你當小孩，只是覺得，這件事沒必要糾結。”
“今晚我不和你睡了，我要自己去思考人生。”
唐柏覺得讓她把人生思考清楚，可能就不需要他了。
“小可愛，這種事需要氣氛，明天可以嗎？”他徵求她的意見。
戰敏搖頭，望着他不說話。
她脾氣比較急，想不通這個問題，今晚會難以安生。
唐柏把她抱到懷裏，輕笑着說；“怎麼這麼急性子。”
“我沒着急。”戰敏爭辯，“是這個問題很嚴肅，必須要搞清楚！”
“好，好，是我懈怠，是我不爭氣，沒把問題搞清楚。”唐柏哄着她，又忍不住想笑。
小丫頭好勝心強，這要是爭論，恐怕是能吵一晚上。
“那，我來解答你的問題，你會緊張嗎？”
“這有什麼好緊張的？”戰敏不解的望着他，那雙乾淨的眼神裏，清澈懵懂。
唐柏趕緊用手擋住她的眼睛，這樣直視她的眼睛，要是做點壞事，他都有點罪惡感。
“柏柏，你做什麼，都看不見你了。”戰敏想要掰開他的手，卻沒有成功，有幾分不解。
唐柏低頭親了親她的嘴角，說；“小可愛，那麼，就讓我來驗證你的疑惑。”
“好！”
戰敏隱隱期待，語氣都雀躍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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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瀾去上班的時候，看翁晏的坐在辦公室，耷拉着眼皮，昏昏欲睡。
她泡了杯咖啡端給他，有些討好的詢問，“昨晚，沒睡好？”
翁晏太沒看她一眼，又低垂着眼皮。
這種問題，問了就是白癡。
湯瀾心虛的摸了摸鼻子，笑着問，“不會是昨晚做了什麼奇怪的夢吧？”
“嗯。”翁晏有些敷衍的答應，撐着下顎，翻手裏的文件，一目十行的看。
湯瀾有些好奇的蹭到他面前，“是什麼？”
翁晏揉着眉心，“我夢見鬼把你喫掉了。”
“……”
湯瀾臉上的笑容僵住。
“我想救你，沒成功，一晚上就被那隻鬼給折騰的沒睡。”
“真慘。”湯瀾輕拍着他後背，“夢都是反的，我們今天說不定有好事發生。”
“也許。”
翁晏無精打采的迴應了一句，打了哈切，繼續看一個合作項目，還有公司重要職位的幾個人的履歷。
湯瀾摘掉他的口罩，親了一下，“獎勵一下，加油，加油。”
“……”
翁晏的口罩被摘下來，也懶得再戴上，把她抱到腿上，還想再親，就聽湯瀾的手機響了。
是戰敏。
“……你妹妹是開了天眼，知道我和你親近，就給你打電話。”翁晏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