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絨望着宋鯉上了霍棄的車,有些遺憾的看向江瑞,“瑞瑞姐姐,裏裏哥哥還是不理我。”
江瑞不太明白,“他也沒有不理你吧,就是他話不太多吧。”
傅絨吐槽,“他和你話就多,都不和我說話,好氣哦。”
江瑞有些尷尬,不知該怎麼迴應,“我去給你拿睡衣,我們洗漱吧。”
等兩人洗漱好,躺在牀上,傅絨還是找江瑞商量,以後找機會和宋鯉多接觸一些。
江瑞這才反應過來,“你以前不是喜歡和我哥一起玩嗎?怎麼現在粘着裏裏哥了?”
傅絨捂着嘴笑,“瑞瑞姐姐,難怪哥哥們都說你單純呢。”
“什麼意思?”
“就是我喜歡裏裏哥呀。”傅絨坦然的說。
江瑞驚訝地看她,遲疑幾秒,試探的詢問,“你說的喜歡,是,那種,那種喜歡嗎?”
“還有哪種呀,瑞瑞姐姐,你好有意思。”傅絨說着就哈哈大笑,“你不覺得裏裏哥哥特別帥嗎?”
江瑞思索幾秒,“我和裏裏一起長大,他是我哥哥,沒感覺出來,要說帥,我覺得,我大哥是最帥的。”
傅絨一愣,忍不住感嘆,“那是你不喜歡裏裏哥哥,哎,裏裏哥哥要是聽見你的話,肯定會難過。”
“裏裏哥爲什麼要難過,我們都是兄妹,偶爾他也會逗我,說我是醜丫頭,我都不生氣。”
傅絨被逗笑,沒說話。
江瑞被她瞧的不自在,追問她,“絨絨,你到底在說什麼,你直白點呀。”
傅絨還是大笑,卻什麼都不說話。
江瑞急了,撓她的癢癢,催促,“絨絨,你快說,快說吧。”
傅絨笑着滾到她懷裏,就是不把話說透,“瑞瑞姐姐,有些話,只能意會不能言傳的,明天你帶我去宋鯉的學校,自己體會一下。”
江瑞也是好奇,就點頭答應。
第二天,兩人起牀,就聽見敲門聲,江瑞趕緊去開門,看見霍棄,她揚起嘴角。
“大哥,你今天帶了什麼?”
“有不少,我不太確定傅絨的口味,就都買了一份,你們看着喫,喫不完我來搞定。”霍棄好脾氣的說。
傅絨一邊扎頭髮,一邊往外走,聽見霍棄的話,腳步一頓,看向對江瑞笑的溫柔的男人。
在她們面前,霍棄,可不是這樣的。
她乖巧的叫了一聲大哥。
霍棄也客氣的和她點頭,算是打招呼。
三人坐下喫早餐,傅絨瞧着霍棄,笑着詢問江瑞,“你們班,是男生多,還是女生多?”
“應該是女生多吧,怎麼,你想去玩嗎?”
“想呀,想瞧瞧你們學校的帥哥呢。”傅絨說着,又和江瑞說,“欣賞不了帥哥,瑞瑞姐姐,我就把我認識一些帥哥介紹給你認識。”
江瑞不解,“我爲什麼要認識帥哥,我哥哥總說,人不能看外表的,要相處一段時間瞭解才能做朋友。”
傅絨皺着眉頭,“帥哥,欣賞顏值就完事了,怎麼還了解,好麻煩。就是讓你多接觸一些人,看看別人的世界。算了,下次我帶你去玩。”
此時霍棄開口,“小瑞,你若是和絨絨一起出去玩,不介意帶我吧?”
“不會,既然都是玩,可以一起的,對吧,絨絨?”
“……哦。”傅絨忍着笑,對霍棄挑眉,這麼緊張呀。
“大哥,你這麼優秀,是不是也認識不少優秀的女性呀,就沒有合心意的嗎?”
霍棄瞧着她,知道這丫頭因爲從小跟着父女全國各地跑,所以開慧要早,看事情也犀利。
“優秀的女性,自然是不少,當然也包含你這種小美女。絨絨,需要我對你有心意?”
傅絨被嗆到,趕緊擺手,“別,別,大哥,你別折磨我,我心有所屬,求你放過我。”
霍棄隨意的笑着,“你不同意,我不會擅作主張,而你已經是心有所屬,玩的時候就該收斂幾分的,你說呢?”
傅絨聽着他這話是處處爲她好,但字字是警告,她癟了癟嘴,還是怪罪她要帶江瑞出去玩唄。
“嗯,大哥明事理,懂得也多。”
江瑞聽這兩人說話,覺得怪異,可又說不出哪裏玩怪。
“你們在說什麼暗語?”
傅絨看她一眼,哎,家養的小白兔,單純又甜美,還真是讓人很容易就喜歡呢。
傅絨在她臉上彈了一下,“我在誇大哥,會照顧人呢,瑞瑞姐姐,那你喜歡你大哥嗎?”
“我,絨絨,你怎麼問這種問題,喫你的東西。”江瑞目光閃躲,是很不好意思,偷瞄了一眼霍棄,又趕緊轉開目光。
傅絨看她心虛的模樣,實在是忍不住笑出聲,說;“我就挺喜歡大哥的,這有什麼不好意思。”
江瑞皺眉看她,把一塊餅塞進她嘴裏,讓她趕緊喫東西,別再說話。
霍棄看着江瑞,知道她會害羞,也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早餐結束,傅絨聽到霍棄還要送江瑞去上車,詫異的看了眼江瑞。
“又不是小孩子,怎麼還要送呀?”
江瑞說;“我樂意和大哥一起,你要不要去我學校玩?”
傅絨擺手,想說自己不要做電燈泡,但這種話說在霍棄面前不敢說。
“我還有事,下午再說。”
兩人分別,霍棄送江瑞去學校,要分別的時候,霍棄忽而從口袋裏拿出一個髮卡,幫她把一些碎髮別到耳後,“這樣就好多了。”
江瑞意外的看他,笑着說;“大哥,你口袋裏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霍棄說;“給你準備的。”
“哦,謝謝大哥。”
霍棄握住她的手,把她手腕上的頭繩,扯到自己手腕上。
“我送你一個髮卡,你送我這個,禮尚往來,可以嗎?”
江瑞是長髮,日常習慣會帶一些頭繩,或者小飾品,送給他倒也可以。
“大哥,你拿這個做什麼?我可以送你一個新的,這個我用過了。”
“是你的就好,不在意新舊。”霍棄看着手腕上的脫身,還有一個小兔子,他勾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