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霍棄笑着打招呼,“阿姨,你好呀。”
洛敏態度很淡,禮貌的笑了一聲,“你好呀,你們這是?”
“我要和江先生回國了,阿姨,你和和韓雲先生不會在一起,因爲韓雲先生和魚姐姐,很恩愛的。”
“什麼?”
童漁蒙了,她怎麼就和韓雲先生恩愛了?
洛敏震驚的盯着韓雲,他和童漁在一起了?
韓雲真相捂住這孩子的嘴,怎麼能亂說話!
“咳,沒有。”韓雲解釋,“小孩,你別胡說。”
霍棄癟了癟嘴,“我沒胡說,是韓雲先生說,關係好就是恩愛嗎?”
“……”韓雲扶額,這件事他早忘了,沒想到小孩記得清楚,還亂用。
小霍棄叉腰,看着洛敏,“反正,韓雲先生和我魚姐姐就是好,你和韓雲先生不合適,你還是別浪費時間。”
“……”洛敏看了眼小孩,再看韓雲,傷心的轉身離開。
“哎,洛敏,你,”韓雲還想解釋的,可是她根本不聽,無奈的嘆氣。
頭疼。
江璟辰在一旁看戲,同情的看着韓雲,“有時候小孩的想法單純,看的事情最純粹,韓雲先生。”
然後他帶着小孩,瀟灑的走了。
“……”韓雲。
童漁迷茫的看向韓雲,“我是不是,錯過了什麼?”
韓元看她一臉呆萌,像是剛纔神遊太空,嘴角扯了扯。
“小孩說的話,你別在意。”
“嗯,我不在意,他說的也不對,我和你不恩愛,我還不是我的朋友。”
“……”
韓雲不想再解釋了,轉身就走。
童漁疑惑,她剛纔說錯什麼了嗎?
韓雲先生,似乎又生氣了!
想不明白,童漁也不再爲難自己,去實驗室繼續工作。
過了兩天,她發現同事們看她的眼神,挺奇怪的,她和他們也不熟,也就沒有詢問。
中午打飯的時候,她如往常一般,走到最後。
有兩個男人走到她身後,童漁轉身又在最後一排,可是那兩個男人,又走到她後面。
童漁咬脣,也就不在掙扎,低頭看着自己腳尖,裝作一個人也沒有。
忽而後背被人撞了一下,她不悅的轉頭,看見那個男人,有些眼熟。
好像是另一個小組的組員,是一個博士生,叫昌宗。
“副組長,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你不會生氣,被氣暈吧?”
“……”童漁不想搭理他,繼續低頭看腳尖,忽而又被撞了一下,她丟下餐盤,速度極快的拽住撞自己的男人,一個被甩,膝蓋下跪,把人摁在地上。
“哦,啊!”
昌宗摔到地上,痛的驚叫。
“童漁,你想謀殺呀!”
童漁丟開他,說;“撞我一次,我當你是不小心,再撞我,就是故意,對你這種惡劣的行爲,我會警告你。”
昌宗是萬萬沒想到,這個小女人,竟然有如此大的力氣,能把他撂倒。
他感覺到,窒息。
恐怖!
被她放開後,他大口呼吸。
這個女人,看似弱不禁風,但爆發力極強。
“我不過是不小心撞你,你有必要如此大驚小怪嗎?難道,你有重度社交障礙是真的,別人靠近你,你就害怕,纔會如此大的反應。”
不想和他們在一起。
他們讓她心情很不好。
“你別走,你摔了人,一句道歉都沒有,懂不懂禮貌!”另一個男人拽住她,但他的手剛觸碰到童漁,童漁手臂一撈,靈巧的抓住他手臂,再屈膝往前送。
那高大的男人,就被她踹的退後幾步,痛苦的捂着肚子,跪在地上,發出哀嚎聲。
食堂裏都是公司的人,剛纔親眼目的童漁打人,都是一臉震驚。
做實驗的人,經常呆在實驗室,鍛鍊的人不多,更何況是功夫很好。
小小的她,輕巧的教訓了兩個高大的壯實的男人。
這,這也太不可思議!
“童漁,你以爲我是真的不敢打你嗎?”
童漁擡了擡自己的眼鏡,對他勾了勾手指,“想打我?你來。”
兩個男人都氣憤,站起來就往她衝去。
童漁在公司的人緣不好,也沒有人願意幫她,上前阻攔,都在一旁看戲。
然而,童漁也不需要別人幫忙。
她利落的躲開一個男人,一腳把一個男人踹開,再轉身踢着另一個男人的膝蓋,男人跪在地上,她推着男人的肩膀,等他倒在地上,她腳踩在那人的腦袋上。
她的動作很少,但每一個出手,都狠辣至極。
乾脆利落,像是無情的殺手。
兩個男人一個躺在地上,腦袋不保,另一個是趴在地上,疼的好半天都緩不過來。
童漁收了腳,往後退了兩步。
“好弱。”她感嘆。
一點抗打擊能力都沒有,還想和她較量,一點意思都沒有。
“……”兩個男人氣得想殺了她。
段組長這才站出來勸和,“你們別打了,副組長,你怎麼能這麼對他們呢,他們怎麼說也是我們的同事。”
童漁說;“是他們先碰我。”
“他們是不小心才碰的你,你這下手也太狠了,你身爲副組長,就該和大家好好相處的。”
“不小心?”
童漁瞧着段組長,“這裏有攝像頭,那裏,可以看清楚,他們是怎麼不小心的。”
段組長噎住,扶着昌宗起來。
“不過是和你開個玩笑,你卻這樣對我,童漁,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童漁歪頭看他,“還要繼續打嗎?”
昌宗嚇得往後退了兩步。
段組長呵斥,“童漁,你打了人,還是息事寧人,你給他們道歉,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
童漁看他們一羣人圍在一起,她不太舒服,有種螞蟻在身上爬的感覺。
心情也變得煩躁,她沉着臉。
“打不過,就讓我道歉?不!”
“副組長,無論如何,打人是不對的。”段組長教訓,看起來是爲她好,其實是逼迫她,讓她屈服。
童漁反駁,“知道打架不對,他們爲什麼打,若不是他們先攻擊我,我也不會反擊,我保護自己,錯了嗎?”
“你,簡直是強詞奪理!”段組長呵斥。
昌宗怒吼,“童漁,你這種社交有障礙的神經病,不配留在這裏,勸你趁早離開!”
圍觀的人,聽到童漁又社交障礙,這才明白爲什麼她從來不合羣,原來她是有病呀。